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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娘回京後,可曾讓做過什麼事?”
李玉眼中閃過一比詫異,不答反問道
“小主子怎麼知道?”
沐玉瑤聽他這麼問,就知道一是有這回事了。
當即便追問道,“母親讓你查的是什麼?”
沐玉瑤覺得,肯定不是與沈千嬌有關的,從李玉的話中不難猜到,沈念慈當年嫁給沐瑾年並不是因為多喜歡他這個人。
而是因為她需要一個夫婿而已。
而她從彆人口中了解的沈念慈,根本不會在不在乎的人身上多花心思。
也許剛成親的時候,她可能還是奔著一起過日子去的。
但一旦發現沐瑾年背叛了她,她絕對是那種當斷則斷的人。
哪怕是為了孩子和沈家,她最多也是與他表麵和諧。
這種情況下,她又怎麼會在乎他在外麵有多少女人?
隻要沐瑾年和那個人不敢舞到她麵前,她便不會在乎。
何況,那個時候自己被人拐走,她又發現沐君晟不是她當年生下的那個孩子。
隻怕一顆心都在兩個孩子身上,又怎麼會在乎沐瑾年如何。
隻是,她怕是低估了人性的惡,恐怕一開始她根本就不可能想到,沐瑾年作為孩子的生父會對孩子動手吧。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也已經遲了,她早已經被那對渣男賤女害得毒入肺腑,再也沒有反抗之力了。
李玉這個時候也不敢瞞她了,從懷中掏出一方疊得整整齊齊的繡帕在她麵前一點點打開。
當她看清繡帕上所繡的圖紋時,沐雲瑤便知道自己對了。
那是一對小小的腳丫,一眼就能看出屬於新生兒的。
小小腳心裡,一個彎彎的月芽胎記,表明了小主人的身份。
“小主子,主子告訴屬下,沐君晟並非她所生,這是小主子您親大哥出生時留下的腳印。
大公子出生後便被人調換了,主子懷疑是沐瑾年所為,她臨終前將這方繡帕交給屬下,讓屬下一定要找到大公子。”
沐雲瑤眼眶微紅,她娘讓李玉尋找她親哥哥的消息,卻將自己所有的嫁妝留給了自己。
隻怕是在母親心裡也清楚,找回哥哥的可能比找到她更加渺茫吧。
畢竟,他當時出生時便體弱,便是放在沈家精心調養也難以養活,何況,誰知道沐瑾年那個畜生,將他送到了哪裡呢。
但明知道沒什麼希望,沐雲瑤還是忍不住問道。
“李叔這些年可打聽到什麼消息?”
不出所料,李玉搖了搖頭,“這些年沐瑾年身邊明裡暗裡的事都交給我去辦,我也知道他不少不為人知的事,便卻從來沒有關於兩位小主子的事。”
在沐瑾年派人去接沐瑾年之前,他甚至都不知曉沐雲瑤在哪。
沐雲瑤並不意外,畢竟,她兩輩子加起來,也沒發現自己養父母與什麼不同尋常的人接觸。
隻能說,這些年他們根本就是任她自生自滅的。
但她覺得她哥哥好歹是他第一個孩子,又是嫡長子多少會有些不同吧。
或者說當年他是把哥哥交給沈千嬌處理的。
沐雲瑤這般想著,她覺得針對沈千嬌的計劃也該提上日程了。
見在李玉這裡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沐雲瑤想了想問道。
“李叔,我若是讓你繼續回到沐瑾年身邊,你可願意?”
李玉想也沒想便點了點頭。
“屬下也是這個意思,今天的刺殺不成沐瑾年肯定還會想彆的辦法對付小主子,屬下跟在他身邊也能探聽到更多的消息。”
沐雲瑤對他的回答並不意外,“那好,回頭我讓人將他私庫裡的東西還回去,免得叫他發現了端睨。”
“這……”
李玉麵上有些猶豫,他覺得那些東西都是沐瑾年用他主子的嫁妝淘換來的,並不想留給他。
沐雲瑤看出他的糾結,笑著道,“李叔放心,不該是他的我一分也不會便宜他,並不是真的還他。”
李玉聽到這話,頓時明白過來,主子手底下有個造假大師,經他手仿製的東西不說十成十,但也能做到九成相似,不是行家難以分辯。
知道小主子是想用一批假貨來糊弄他,李玉也就放心下來。
兩人又說了一下,接下去要他辦的事,沐雲瑤看了看天色道。
“李叔,你們該走了。”
沐瑾年為了從今天這事中避嫌,必定會將她院子周圍
的全部調走,但她這邊的打鬥停了有一會了,若是李玉還不走,沐瑾年一定會發現不對,派人過來查看。
李玉知道她的意思,起身衝她抱拳。
“屬下這就離開。”
說完便大步出了屋子,對著院裡的下屬道。
“該咱們了。”
他這話一出,原本安靜的等待的人,瞬間動手戴好麵巾,然後抬劍便朝著身邊的人砍去。
直到大家身上都掛了,輕重不一的傷,這才一躍上了房頂,又與青墨等人打了幾個回合,然後,四散逃走。
作戲做全套,若是死了一半的人,剩下的人卻半點傷都沒有受,怎麼想都會讓人覺得奇怪。
而京兆尹帶著人匆匆趕來時,就看到那刺客四下逃散的一幕。
他剛想下令去追,卻被蕭千墨給叫住了。
“周大人若是來的再遲些,怕是要給我們收屍了。”
周正良摸著一腦門的冷汗,蕭督主這話讓他怎麼接。
說有蕭督主在這裡沐大小姐一定會平安無事,可這就是蓋過他的治下出現這麼多刺客的事嗎?
好在這些人是來刺殺沐家這丫頭的,這要是直奔皇宮,他都不一定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是下官的錯,下官一定會嚴查給沐大小姐和蕭督主一個交待。”
“給本督什麼交待,周大人還是同陛下交待吧,若非陛下讓我過來陪陪瑤瑤,怕是不知道現在是何情形了。”
蕭千墨這話一出京兆尹周大人哪裡不明白,這就是皇帝變相的讓他來保護沐大小姐了。
一想到昨天聽到的流言,周正良隻覺得背後一涼。
若真是了猜的那樣,那這位姑娘還真的不能有事,必須好好護住才行。
再回頭看著躺著滿院的屍體,他就更覺得頭皮發麻,這下子他也隱隱猜到,明明蕭督主在這裡,還要報官的原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