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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瑾年見三皇子是要動真格的,這才慌了。
“殿下,老臣不是那個意思?殿下也知那日的事不過是個誤會,明珠她、她還清白之身,殿下不是最清楚嗎?”
不提那天還好,一提那夜百裡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那樣的情形下自己居然半點反應都沒有。
若是換成以前,他早將人拉上榻生米做成熟飯了。
他剛剛還在說彆人是太監,他那天的情況,比太監還難堪。
說好聽點是正人君子,美人做懷而不亂,可實際是什麼隻有他本人最清楚不過。
“沐相你該知道那天的事有多少人看到,沐二小姐是不是清白之身已不是那麼重要了,她的名聲壞了,已經不適合做本皇子的正妃了。
母妃也不會允許一個名聲敗壞的女子成為她的兒媳。”
皇子娶親喜不喜歡那是另說的,最主要的還是能不能成為他的助力。
他可不能娶一個讓他成天承受爭議和奚落的正妃吧。
除非,沐明珠能帶給他的助益能高於這一切。
而顯然是不可能的,不說沐明珠就容貌而言就差了沐雲瑤很多。
如今看來連原本還算聰明的腦子似乎也不太夠用了,再上身份存疑,若真是沐瑾年的外室女。
那他娶這樣的女子進門,豈不是要成為全京城的笑柄。
沐瑾年見百裡尋打定了主意,但到底是自己疼了十幾年的女兒,沐瑾年還是不打算放棄。
“側妃……”
沐瑾年話還沒說完,就被百裡尋打斷。
“沐相,沐明珠雖是您的女兒,但您也不止她一個女兒不是。”
言下之意就是勸他在彆人身上下點功夫,就彆再為了沐明珠和他糾纏了。
沐瑾年也聽明白了她的意思。
三皇子雖然幾乎排除了皇儲之爭,但貴妃還有個七皇子,貴妃母家強盛而她本人又頗得聖寵,沐瑾年敢不賣百裡尋麵子,卻不敢得罪貴妃。
最後隻能妥協道,“既是如此,那日子?”
“那三個月後……”
百裡尋想將日子定的晚一點,但沐瑾年哪裡會給他這個機會。
“三個月太久,不如就一個月吧,老臣也好給明珠準備一些嫁妝。”
按理說為妾是沒有嫁妝的,但沐瑾年這般說了,就表示了他對沐明珠的看重
,百裡尋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沐雲瑤淡然的看著這一切並不言語,這輩子就讓這對渣男賤女早點鎖死吧,彆來禍害她了。
趁著兩人商議之際,沐雲瑤悄悄從廳中退了出去,帶著輕雲直接出了府。
這個時間再去見那人已經有些晚了,況且之前也遞了信過去說是改日再約時間,沐雲瑤覺得無趣,便帶著輕雲去坊市逛逛。
左右無事去看看她母親留下的那些嫁妝鋪子也是好的。
輕雲聽說要出雲逛街,那叫一個興奮,讓人備了車便往最熱鬨的長興坊駛去,那裡麵衣食住行樣樣俱全,逛累了還可以就近找個酒樓,吃飯歇腳。
馬車停在長興坊門口,打發了車夫,主仆兩人便往裡走去。
沐雲瑤這次主要是想看看母親的嫁妝鋪子,便直接去了最近的一家銀樓。
沐雲瑤才進門,掌櫃的便認了出來,剛想迎上去卻見沐雲瑤衝她搖了搖頭。
而這時,早有店裡侍客的侍女迎了上來。
“貴客想看看什麼樣的首飾,我們銀樓什麼樣的都有,一樓是大眾款,二樓是精品,三樓可為貴客專門定製。貴客可要上樓看看?”
沐雲瑤看了眼侍女,笑著衝她點了點頭道。
“先在下麵看看,若是沒有中意的再上樓。”
侍女聽她這麼說也沒有看輕她,依舊熱情的為她講解起來。
而就在這時,二樓的樓梯上一道略帶譏諷的聲音傳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相府的草包大小姐啊,怎麼?相府是沒落了嗎?相府的大小姐也淪落到隻能在一樓選首飾的地步了?”
沐雲瑤聽著這聲音覺得耳熟,但卻不是來自於這輩子的記憶,而是上輩子。
左督禦史家的庶女,沐明珠的狗腿子。
上輩子可沒少跟著沐明珠一起羞辱沐雲瑤,這會子怕也是想打壓自己來討好沐明珠吧。
隻是不知她若是知曉,沐明珠到現在還被自己罰在祠堂裡跪著是什麼感想。
“我相府如何?與劉小姐何乾?
劉小姐這般有錢,不如將二樓包圓得了。”
劉銘玉聽到沐雲瑤這話,頓時昂起了頭一臉的得意。
她快要說親了,嫡母給她選了一戶不錯的人家,她今出門就是為了添置一些首飾好好裝扮一下與人相看的。
父親知曉她與相府千金走的近,
這次也特意讓府裡多給了她一些銀子。
二樓包圓是不可能的,但絕對能壓沐雲瑤一頭。
現在沐雲瑤都認了慫,她更是要狠狠打壓她一番。
回頭再去沐明珠那裡邀功,沐明珠可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她那裡好東西無數,隨便出手一件都是珍品。
劉銘玉這般想著,下意識的摸了摸腕間那掐絲琺琅手鐲,就連她嫡姐看了也嫉妒不已。
當初還想讓她把這個當天添妝給她,多虧了自己聰明說是沐明珠借她戴戴回頭還是要還回去的,這才打消了嫡姐的念頭。
劉銘玉這般想著,便從二樓走了下來,故意走到沐雲瑤身邊。
見沐雲瑤正在看一對純金的布搖往輕雲頭上比劃。
輕雲配合的側過頭,讓她擺弄。
劉銘玉看她一點沒將自己放在眼裡,頓時氣不打一處出,直接拿起櫃台上的另一支,對旁邊的侍女道。
“這一對我要了,給我包起來。”
侍女有些為難的看著她,小聲解釋道。
“劉小姐,這步搖進這位小姐先看的,要不……”
她這話還沒說完,劉銘玉的丫頭便已經搶上前一步,一個巴掌直直朝著那侍女臉上甩去。
口中還十分張狂的叫囂著,“你算什麼東西,我們小姐看上的東西,便是縣主、郡主都要割愛,讓你包起來你還敢廢話。”
那侍女壓根沒想到,這人這般不講理,一言不合就要打人,嚇得她緊閉雙眼,整個人縮成一團。
隻是,過了許久她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落在她的臉上。
反倒是,之前那囂張的丫頭,痛呼出聲。
“啊,疼……放手,快放手,我的手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