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談多久,張大海就被徐白凝趕出去了,一臉意興闌珊的回到了房間。
不過他確認了一件事,徐白凝是真的喜歡他,也不抗拒把身體交給自己,就是要結婚了以後才行。
張大海美滋滋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上,他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打開門,發現是王強。
隻見他氣喘籲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張大海打了個哈欠,疑惑的問道:“王強,你乾什麼去了,怎麼累成這樣?”
王強用力的緩過一口氣,焦急的說道:“村長,不好了,水店那邊出事了。”
聽到這,張大海的困意頓時醒了九成,眼中精芒閃爍,忙問:“出事?那邊目前不是隻有土地麼?能出什麼事?”
王強道:“地沒問題,可是給我們乾活的施工隊有問題。”
“到底什麼問題,說!”張大海的聲音猛地提高了八度,眼神淩厲的看著王強。
“是這樣的,昨天下午,施工隊不是讓挖機挖地麼。他們晚上的時候,把機器留在了工地上。可就在今天早上,施工隊的人發現,他們的貨運車和挖機,不知道被誰搞破壞了。電池被偷了,輪胎被割爛了。”
張大海皺起眉頭來,這到底是誰乾的?真是可惡!
“你等我一下!”
張大海火速穿上衣服,拿上皮卡鑰匙,風風火火的和王強往樓下去了。
“大海,怎麼啦?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見到弟弟火急火燎的下了樓,張翠麗開口問道。
張大海偏頭回道:“是這樣的,姐,水店那邊施工隊的貨車和挖機被人破壞了,我現在要趕去現場,早餐就不吃了!”
說罷,張大海出了院子,還叫了小誌幾人一起,直奔下水溝村委會。
半小時後。
他們終於來到了水店的選址位置,遠遠地就能看到那裡圍攏了一大群人,還有兩輛警車停在了路邊。
張大海一下車,便和王強等人一起快步向人群走去。
施工隊的負責人老曹一眼就瞧見了張大海,急忙迎上前去,哭訴道:
“張村長啊,我真是倒了大黴了!您快看看我的車子,都被弄成什麼樣了!”
一邊說,他一邊用手指著旁邊的貨車和挖機。
張大海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眼前的景象讓他氣憤不已——
貨車的四個輪子癟得不成樣子,輪胎上還留著一道深深的刀痕;而那台挖機更是慘不忍睹,不僅電池不翼而飛,連車窗玻璃,操作杆什麼的,都被砸得粉碎,駕駛室內也是一片狼藉。
“這……這也太過分了吧?”
見到這一幕,張大海心中湧起了一陣怒火,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起,拳頭攥得緊緊的。
他懷疑,要不是因為車子大部分是鐵,估計會被砸成鐵餅。
這到底是為什麼?誰會那麼缺德!
不遠處,一台碾土機旁,正站著三位身穿製服的工作人員。
她們仔細地檢查完後,朝著這邊走來。
張大海定睛一看,心中一愣
原來,帶頭的那位警員,竟然是徐白凝!
隻見她神情嚴肅,不苟言笑,與平日裡那個活潑大方的形象大相徑庭。
張大海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心中暗自感歎,沒想到徐白凝出警的時候,那麼英姿颯爽。
這時,徐白凝突然抬起頭來,目光正好與張大海對視。
趁著其他人沒注意,她俏皮地向張大海眨了眨眼,然後又恢複了一臉正經的樣子。
來到這邊,她把目光轉移到施工隊老板身上,開口說道:
“曹平對吧,我們已經對現場被破壞的車輛進行了拍照取證。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們會對附近幾個村莊展開走訪調查,儘力尋找可疑的作案人員。”
曹平一聽,急忙追問道:“警官,那大概需要多久才能有結果呢?”
徐白凝搖了搖頭,表情凝重地回答道:
“由於這一帶並沒有安裝視頻監控設備,而作案時間又是昨晚,給案件的偵破帶來了極大的困難。所以,想要找到凶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甚至,在短時間內可能無法取得進展。希望你能理解,並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
聲落,曹平腳下一軟,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嚷嚷說:
“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啊,我剛還完買挖掘機和貨車的貸款,還指望著靠它們賺錢呢。這下子,白忙活了,一夜回到解放前。”
“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我不想活了。”
他一個大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痛哭流涕,可想而知,心裡是多麼悲痛和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