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段冗長而精彩絕倫的開場白過後,時間已經過去了足足一個小時,但這並沒有影響到枝兒成為全場焦點的事實。
在演講中,她著重強調了三款產品——神龍陽腎酒、祛瘟液以及美顏膏所具有的驚人功效。
正因如此,她成功地贏得了在場所有人如雷般的掌聲與歡呼聲。
當話音落下時,枝兒毫不猶豫地跳下舞台,並緊緊拉住張大海一同前往剪彩儀式。儘管張大海有些不情願,但最終還是拗不過枝兒,隻能任由她挽住自己的胳膊登上舞台中央。
兩人如此親昵的舉動自然引起了台下許多觀眾的低聲議論紛紛。
然而聽到這些誤解之詞後,枝兒隻是微微一笑,嘴角輕揚,並沒有做出任何解釋或辯駁。
恰恰相反,對於這樣的傳聞蜚語,她內心甚至感到一絲愉悅,如果自己真能如他們所說,成為張大海身邊的女人該有多好啊!
“廣石鎮父母官,吳昕嵐女士,前來祝賀張村長酒廠開業,送上果籃一個。”
突然間,猶如黃鶯出穀般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響徹全場。
眾人紛紛扭過頭,循聲望去,隻見一位身著剪裁得體、儘顯優雅氣質的女士西裝的女子正踏著鮮紅的地毯,緩緩地朝著舞台這邊走來。
她身姿挺拔,巾幗不讓須眉,每一步都仿佛踩在雲端之上;她麵容姣好,端莊典雅,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讓人如沐春風。
在她身旁緊跟著兩人,左邊那位年輕的女子是她的秘書,右手邊則是副鎮張國韋。
吳昕嵐一現身,其特殊的身影瞬間成為全場焦點,引得在場的村民們一陣嘩然。
人群中不知誰先喊了一聲:“啊?“這不是咱們廣石鎮新來的鎮長嗎?”
“真漂亮啊,而且還這麼年輕,就當上鎮長了,真是厲害!”
“聽說她以前還是個大學生村官呢,一步步才走到今天這個位置,可不容易啊!”
“哎呀,你們看她對張村長多重視啊,親自來給他捧場……”
張大海暗自驚訝,臉上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急忙走下舞台,加快步伐向前迎接,伸出厚實的手掌與對方緊緊相握,
“吳鎮啊,您日常工作如此繁忙,何必親自前來呢?隻需派遣助理過來即可啊!”
吳昕嵐麵帶和熙的笑容,語氣輕柔地說道:
“你所製造的可是祛瘟液呀,這關係到我們整個廣石鎮的前途命運,就算事務再多再忙碌,我也必須抽空前來,表示對這項重要事業的關注和支持!”
[吳鎮您過譽了!枝兒啊,快給咱們的父母官安排座位,可不能讓她站累了!]
張大海回應著微笑,並將目光投向了站在吳昕嵐身旁的兩人。
其中一人是鎮長助理肖麗麗,而另一個……
當看清那人時,張大海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心情十分不悅。
原來這個人並非旁人,正是曾經故意為難自己、甚至解除了自己村主任職務的張國韋。
他皺起眉頭,聲音低沉地發問:
“你到這裡來有何貴乾?似乎我並沒有邀請你來吧!難不成,還想來搗亂不成?”
原來,早在昨日,張大海便已將今日酒廠正式開業的消息告知了相識之人,並給他們發送了信息通知。
然而,這其中卻獨獨不包括張國韋這條老狗。
此時此刻,張國韋也察覺到了張大海得不悅,臉上露出頗為尷尬的神情。
他努力地擠出來一絲笑容,試圖緩解現場緊張的氣氛,同時開口說道:
“張村長啊,您可千萬彆誤會,我哪有膽子到這兒來搗亂呀!實在是因為吳鎮喊我過來的嘛!”
說完這話後,張國韋還特意朝著張大海笑了笑,但那笑容看上去比哭還要難看幾分。
聽到張國韋這麼說,張大海滿臉狐疑地轉頭看向一旁的吳昕嵐,“吳鎮,你這是……”
麵對張大海投來的詢問目光,吳昕嵐連忙開口解釋道:“張村長,今天過來主要有兩件事情想和您商量一下。
其一,就是之前跟您提起過的,請咱們鎮機構代為銷售祛瘟液一事。這樣既能幫助到你們,挽回鎮機構受損的聲譽,也有助於提升產品的知名度和銷量,可以說是一舉兩得呢!”
“第二點,就是想給你一個交待。由於張國韋玩乎職守,上次你找他蓋龍神觀時,他故意刁難你,導致廣石鎮全麵乾旱,罪行嚴重。但念在他主動坦白,縣裡通過開會決定,特撤除了他的職務,降為一般的辦事員。”
張國韋滿臉愧疚之色,他低著頭,聲音輕得像蚊子叫一般:
“張村長,真的很抱歉,我如今隻是個普通辦事員了,請您原諒我吧……”
然而,張大海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冷哼一聲,臉上滿是嘲諷與不屑。
“原諒你?門兒都沒有!”
張大海怒目圓睜,斥責道,
“你可知道因為你一個人的過錯,給咱們整個鎮子帶來了多大的災難?有多少人家破人亡、流離失所?又有多少牲畜慘死街頭?這可是整整十幾萬人呐!全都是因為你的自私自利!就算廣石鎮能恢複到從前的環境,沒個五年時間也絕對彆想重振昔日雄風!難道就憑你一句道歉,所有的一切就能一筆勾銷不成?”
說到激動處,張大海更是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張國韋的鼻子吼道:
“趕緊給我滾遠點,老子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個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