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石,你這雜碎,居然敢來質問老子?你有什麼資格!"
洪遠憤怒地伸出雙手,試圖將緊緊抓住自己的村民們推開。
然而,站在麵前的洪石頭頂藍天,身材魁梧壯碩無比,以他那單薄的力量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隻聽清脆的一聲"啪!"
洪石揚起手掌,狠狠地扇向了洪遠的臉頰,口中還怒罵著:
"不知死活的玩意兒,給臉不要臉了是吧!我們尊稱你一聲村長,純粹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給足了你臉麵。彆他媽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你你他娘的,竟敢打我,誰給你的狗膽!]
洪遠瞪大雙眼,露出滿臉難以置信的神情。
要知道,平日裡的洪石一向循規蹈矩,老老實實做人。他實在想不通,為何今日這家夥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般,竟敢對自己動手動腳。
"打的就是你!誰讓你斷了咱們大夥的水源,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這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洪石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洪遠,語氣堅定而決絕。
“說法?我說你媽!你們沒水就去找張大海,找我乾嘛!放開我,不然我弄死你!”
洪遠自恃是村長,有恃無恐,還反過來威脅起了洪石。
[放個錘子!今天你不解決我們大家的水資源問題,就彆想著走出這間會議室。]
眼見對方沒有被嚇退,洪石雙手死死捏住洪武的脖子。
然後猛地發力,將其整個身體提了起來。
眼看著洪遠的臉因為缺氧而漲得通紅,雙腳也不停地胡亂蹬踢著,就在這時,突然間,
一道充滿憤怒的吼聲如驚雷般炸響:“洪石,你找死!放開我哥!”
伴隨著這聲怒吼,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衝進了會議室。
為首之人,正是洪遠的堂弟——洪大強。
說起這個洪大強,他和洪遠簡直就是一路貨色,平日裡經常狼狽為奸、興風作浪,跟在洪遠的屁股後麵四處搜刮錢財,不知道從竹子村裡貪汙了多少好處。
此時見到自己的堂哥遭到圍攻,洪大強二話不說,手臂一揮,帶著手下眾人徑直朝洪石撲去,準備強行救人。
洪遠這一房人數眾多,按照古代的家族譜係劃分,他們屬於洪族的正統嫡傳血脈,而與之相對的,洪石那一脈則僅僅隻是旁係分支罷了。
就在此刻,狹小的會議室內瞬間炸開了鍋!
兩房人竟然毫無顧忌地動起手來,場麵一度混亂不堪。
有人猛力搬起椅子砸向對方,有人不停朝對方吐著口水,甚至還有人拳腳相加、扭打成一團!
看到這般情景,那些村乾部們驚恐萬分,一個個慌不擇路,像一群受驚的蜜蜂般一窩蜂地逃離了會議室。
夏杏兒焦急地呼喊了好幾聲,試圖平息這場紛爭,但此時眾人激戰正酣,完全無視了她的存在,仿佛將她視為透明一般。
"我說表姐啊,你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免得一會兒被誤傷了!"
張強擔心不已,生怕表姐會受到傷害,於是便連拖帶拽地,將夏杏兒拉出了會議室。
夏杏兒驚恐萬分,生怕會鬨出人命,一時間驚慌失措起來。
但突然間她靈光一閃,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大喊道:
“有了!快打電話叫徐警官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她迅速撥通了徐白凝的電話號碼。
沒過多久,徐白凝便領著治安隊的六個人匆匆趕來。
夏杏兒心急如焚地對徐白凝喊道:“徐警官啊,您終於來啦!這兒馬上就要出人命案啦,請您趕快想辦法阻止他們呀!”
然而麵對如此緊張的局勢,徐白凝卻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接著她苦笑著說:
“夏支書啊,我到桃花溝上任至今還未滿兩個月呢,可是這段時間裡類似這樣的群體鬥毆事件已經發生至少四次了。您看看我這條胳膊上的傷疤,就是上次被那些衝動的村民給弄傷的。像今天這種事,您還是彆插手了,等他們自己打完再說吧!”
夏杏兒聽罷,急忙反駁道:
“那怎麼能行呢?如果事情繼續惡化下去,後果將不堪設想,到時候咱們都脫不了乾係啊!”
徐白凝白了她一眼,說:“我打電話給所裡,叫他們多出幾個人來,你要是不想受傷,就儘管去阻止吧。”
[我好吧!]
夏杏兒見裡麵你來我往的,拳拳到肉,也不敢真的進去攔架。
想了想,徐白凝一個電話打給了張大海。
電話一接通,她便說:“張村長,村委會這裡發生了群毆事情,你快過來瞧一瞧吧,桃花溝都被鬨翻天了。”
[怎麼回事?]張大海問道。
“之前你不是取消了給竹子村的人供應水資源嗎?結果一些村民們就來找洪遠討要說法了,現在打起來了。”
夏杏兒在一旁解釋說!
[他們竹子村狗咬狗,關我卵事,我可沒空理這些破事!]
說完,張大海直接掛掉了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