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反製王鐵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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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到了後半夜,通縣果然天降白霜。

空氣驟冷,室外溫度降到了零下二三度。

第二天。

太陽剛出來,廣石鎮到處一片白茫茫。

整個桃花溝仿佛刮起了一陣旋風,變得人心惶惶。

除了氣候的驟變外,還因為後山方向,水田一片乾涸。

河道裡,隻有淺顯的幾十個水窪。

此刻水坑裡,滿滿的都是魚類,什麼鯉魚、羅非、塘角魚、黃鱔、泥鰍、鯽魚等,應有儘有。

小孩們提著桶,被凍得手腳發紅,不過卻一臉的興奮,飛一般的跑去抓捕,隻想著晚上能吃到香噴噴的烤魚。

不過相比於他們,大人們便欲哭無淚了。

他們播下去的農作物種子,還沒來得及生根發芽,就直接苞死胎中。

最慘的莫過於那些水產養殖戶,本來想靠養殖在年前小發一筆,此刻那些魚兒直挺挺的,凍死的凍死,旱死的旱死。

所投下去的成本,全都打了水漂。

現場一片哀嚎,到處是哭喊聲。

張大海和嫂子姐姐也在田邊巡梭著,看得一陣揪心。

張十八趕早就過來一趟,找到了張大海,指著暗沉的天空,說:“師侄,昨天晚上打雷了,你聽到了沒?”

[聽到了,不過我沒起床,怎麼了師叔,有何不妥嗎?]

張大海疑惑的問。

“打雷是在淩晨2點開始的,原本雷起於卯月,驚蜇春雷,絕在申,在秋天響雷很正常,可是,不應該是昨晚,昨晚下霜還響雷,乃是個不祥之兆。”

張十八眉頭皺起。

“是因為龍脈的緣故嗎?”

張十八點點頭,沉聲說:“昨晚我夜觀乾象,見那紫微星暗淡無光,幾大輔星搖搖欲墜,那凶星貪狼侵吞主位,我看呐,咱們花市這一次要發生大變故。

這個旱災,除非建出了龍神觀,正常情況下是不會有好轉了,可能還會有蟲災,瘟疫出現,我們要早些做準備。道教協會、靈異局那裡,一些高手已經出山了。”

聞言,張大海吃了一驚。

道教協會、靈異局和古武協會,是通省三大神秘機構。

裡麵高手如雲,不過一般情況下他們是不會出動的,隻有突發特殊情況時,才會行動。

“這段時間你要注意一點,那些人的脾氣非常古怪,不可輕易的得罪了人家。好了,我還要回去看店,先這樣!”

張十八接到了楊寡婦的電話,匆匆的走了。

天大地大,沒有他的寡婦大。

就在這時。

不遠處,王富貴一乾村乾部正往這邊而來。

來到村民們這邊,王富貴便打開了擴音器,試了一下聲音,發現沒問題,才嚷嚷道:

“各位鄉親父老們,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呐!我傳達一下縣裡的通知,早上9點的時候,東靈水庫開閘,到時大家的水田就有救了。而且,一會副鎮長會親臨現場,見證這一重要時刻的來臨。”

聞言,村民們熱烈鼓掌,紛紛湧向了王富貴。

稱讚他這個支書有能力,為民辦實事。

聽著這些人的奉承,王富貴無比的受用,得意洋洋。

不過見到大部分人死氣沉沉,便板起一張臭臉來,喝道:

“鎮上領導要下來了,一會兒你們得打起精神來,不能像現在這樣病怏怏的,知道嗎?我們要把桃花溝的精神麵貌,展現給領導看!”

而在不遠處,張大海看了看時間,8:30分了。

他卻一點高興不起來,不為彆的,他發現通縣方向上空,那一片紫氣的光芒,又減了不少。

這代表著,龍脈的生氣,經過一個晚上的流失,又變少了。

這時,王富貴看到張大海一臉的皺眉不展,還以為是打擊到他了。

便走了過來,挑釁的說:

“張主任,你不是說要建龍神觀才能治理河道乾旱嗎?現在縣裡水庫就要開閘了,馬上就能讓乾旱的情況得以好轉!你的計謀不攻自破了吧!”

張大海搖頭道:“沒用的,哪怕縣裡把東靈水庫的水全放乾了,也緩解不了譚鎮和廣石鎮的乾旱局麵!甚至,上麵放的水,都到達不了我們這裡!”

聞言,一旁的王鐵軍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指著張大海的鼻子罵道:

[張大海,我真是高看你了!你怎麼能為了一己之私,詛咒我們沒水呢,枉你還是個村乾部。]

[你趕緊辭去治調主任一職,讓我去當,隻有我才能把這份工作乾好!]

張大海盯著他那近在咫尺的手指,微眯起了眼睛。

這家夥的目的,無非是想趁機煽風點火,讓自己站在大夥的對立麵。

張大海決定了,是時候找王鐵軍算賬了,清除掉這一顆毒瘤。

果然,這會兒一些村民們交頭接耳,義憤填膺了起來,指責他張大海不配成為治調主任,要求他主動辭職下台。

張翠麗和苗豔花則與這些人爭辯,氣得嬌軀一陣輕顫。

張大海神情冷峻了下來,喝道:“王鐵軍,說歸說,不要動手動腳,麻煩拿開你的局花手,不然老子廢了他!”

王鐵軍見有那麼多人撐腰,也不害怕,更加大聲的嚷嚷道:

[小兔崽子,你還敢大庭廣眾下毆打我不成,我就指著你怎麼了?你把老子的兒子送進監獄,我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王鐵軍不依不饒。

就在他氣焰囂張,還以為張大海不敢動他的時候,突然,張大海動了。

他閃電般抓住了王鐵軍的那一根局花指,反向一折,隻見得哢嚓一聲,王鐵軍的手指就硬生生的被折斷了。

張大海一腳把他踹翻在地。

“大海,救我!”

這時,身後傳來了張翠麗委屈的驚叫聲。

張大海猛然轉身,便看到王鐵軍的幾個狗腿子,正推搡著姐姐和嫂子,動手動腳。

他不由得勃然大怒,一手一個,捏住他們的脖子給扔了出去。

見到這一幕,村民們臉色大變,紛紛暴退。

一個質問道:“張大海,你作為治調主任,怎麼能動手打人?”

[就是,你是維護村裡治安的,還帶頭打人,怎麼服眾!]

張大海掃視了他們一圈,說道:

“我是治調主任不錯,但是這不過是我的一份工作,你們彆以為這樣就能來挑釁我,傷害我的親人。今天我把狠話放在這了,以後誰要是再敢傷害我姐和嫂子,就算丟了這份工作,我也要把他捶進地裡。”

說罷,他走到王鐵軍的身邊,一腳踏在他的臉上,冷哼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兒子偷大家的內衣內庫,是罪有應得,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事。”

“而且,你作為村乾部,怎麼不去阻止他。我有理由懷疑,他去偷大家的內衣是你在背後指使,說,你家裡是不是也藏有一些存貨?”

聞言,眾村民竊竊私語了起來,覺得張大海的話不無道理。

都是一家人,王鐵軍沒理由不知道兒子去乾這種缺德事,還是在有意隱瞞?

張大海高舉手臂,朗聲道:

“村民們,大家跟我去王鐵軍的家裡,去搜索一下他的房間,看看這個老東西是不是私自藏了婦女們的內衣內庫。”

“如果有,那他就是背後的指使者,我們不能讓這種害群之馬留在村裡,必須要把他繩之以法!”

王鐵軍臉色大變,激動的掙紮了起來,喝道:“張大海,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怎麼可能私藏大家的衣物,那是我兒子乾的,與我沒有關係!”

他這一副欲蓋彌彰的樣子,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眾人也不是眼瞎的,看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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