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張大海賣了53包特級肥料水,也就是收入了53萬,加上坑掉趙康的50萬,收入達到了103萬。
這一筆巨款,彆說是在農村了,就算在任何一座一線城市,那也是非常高的收入了。
不過這點錢,對他要做的事,可謂是杯水車薪。
張大海忽的對苗豔花說道:“嫂子,一下子你去找背嶺村的村長李德陽,把這兩瓶駐顏膏給他女兒李凝脂使用,告訴她用完之後,她的皮膚就能恢複如初了,甚至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嬌嫩如水。”
“對了,你順便在背嶺村租下2畝菜地,價錢方麵嘛,一畝給5000塊就行了。”
苗豔花疑惑道:“你不去嗎?”
張大海打了個哈欠,說道:“我有些困,去補一覺先。”
兩人見張大海臉色有些憔悴,有些憂心忡忡了起來。
張翠麗關心的問:“大海,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張大海笑了笑,說道:“去什麼醫院,我本身就是神醫,我生不生病自己還不清楚嗎?好了姐,你就彆擔心了,我睡一覺就好了!”
苗豔花沒有猶豫,點頭說:“好的大海,這種小事就交給我和翠麗吧,那中午煮好飯,我們再叫你起床!”
聞言,張大海倒頭在床,迷迷糊糊中就睡著了。
隨後,他的夢境又來了。
張大海化身的秀才,和書童一路風塵仆仆的趕到了仲省,隔天就參加鄉試。
揭榜那天,獲得鄉試第一名,直接中舉。
成為了舉人,張大海風光無兩,一麵有差官八百裡加急,把文書送去戶籍地,一麵當地官員給他慶賀。
張大海雖然不是金榜題名,但他的才學被大家一致看好,認為他以後鐵定能進士及第。
當地富商們把他留了下來,好酒好肉招待。
幾天後,他們回到家鄉,臨近杏花村。
書童拎著銅鑼,準備一進村就大張旗鼓的敲起來,讓所有人都知道。
張大海也穿上大喜袍,往馬背上掛上大紅袍,準備風風光光進村。
可就在這時,村子裡喊殺聲四起,傳出了一陣陣的慘叫聲。
這時,一個人影踉踉蹌蹌的跑向了村口,張大海認出了,那是婢女徐白凝,她隻說了馬賊屠村,少奶奶危險,便死在了張大海的懷裡。
張大海衝到了家裡,發現院子裡早就屍橫遍野,小妾們,比如張翠麗、苗豔花、唐秋雪等,全都沒了生命氣息,他目眥欲裂。
唯一活著的,隻有張大海的妻子,但被一群馬賊圍了起來,想抓她回去當壓寨夫人。
為了反抗馬賊,她拿著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這時,她看到了剛好衝到門口的張大海,露出了解脫一般的笑容:“相公,咱們來生再見!”
“娘子,不要!” 張大海大喊了一聲。
言未畢,他娘子已經引頸就戮,倒在了血泊當中。
“不!” 張大海悲憤交加,雙拳握緊,砸向了一個馬賊的麵門。
轟聾一聲大響。
床邊的書桌,被張大海一拳打了進去,直接爛掉。
他驚醒了過來,一臉彷徨的坐在床邊,腦子裡,全是他夢中那女子自刎的一幕,那眼神,充滿了孤獨和無助,又深情似海。
張翠麗和苗豔花聽到了屋裡的動靜,神色慌張地跑了進來,她們身上係著圍裙,一個拿著鍋鏟,一個手中還舉著一棵大白菜,詫異的看著張大海。
因為此時大海淚流滿麵,神色悲傷,仿佛經曆了一場什麼大變故一樣。
這一幕,她們從未見識過。
張翠麗覺得今天弟弟好奇怪,把圍裙脫了,走上前來,輕輕把他的頭抱住。
聞著姐姐那淡淡的體香,過了好一會兒,張大海的情緒才恢複過來。
張翠麗坐到他的旁邊,一臉認真的說:“大海,你的行為很不正常,我覺得應該是哪裡出了問題!”
張大海皺起眉頭,思索了起來。
這個夢境,很像是他的前世,可為什麼今天才夢到呢,而且還一天兩次,他百思不得其解。
但可以肯定,這絕非偶然。
忽然,他想到了昨晚後半夜撞邪的事,難道是那邪物搞的鬼?不然解釋不通啊!
張大海把胸前佩戴的護身符拿了出來,打量了一番,發現護身符上麵並沒有沾染上黑氣。
這就讓他摸不著頭腦了。
按理說,有護身符傍身,命主肯定是百邪不侵,出入平安,可為什麼那邪物能入侵他的夢境呢?
張大海決定去香火店問一下張十八,看看他能否解惑,解決這個問題,不然他一睡下,就夢到妻子被馬賊屠殺,不得天天噩夢纏身。
吃過午飯。
李宏遠過來通知他們一件事,那就是村裡來了藥材收購商,大夥正把家裡珍藏的藥材拿去售賣。
張大海家裡也有藥材,不過不是配製神龍陽腎酒和駐顏膏的藥材,反正他一時半會用不到,就想去拿去買了,換點錢回來。
他取出來後,放到了竹簍子裡,往村委會而去。
來到村委會大門口,這裡早聚集了一大群村民們,熱鬨無比。
張大海的出現,頓時吸引了好些人的目光。
不為彆的,他現在可是村裡一大土豪,就早上賣肥料水,有心人估算了一下,起碼收入好幾十萬。
有羨慕的,也有嫉妒的,尤其是以村長王富貴為首的王姓人員。
理由也很簡單,張大海拒絕把神龍陽腎酒和特級肥料水賣給他們羅姓的人。
“喲,是張大海,你現在可是我們村的一大富豪了,怎麼不見你買些好煙好酒,來孝敬一下我們這些叔伯們啊!”
“就是啊,賺了大錢就應該請我們吃一頓好的嘛。”
“大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俗話說,喝水不忘挖井人,沒有我們大家,哪來你的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