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考慮很久了。一來,許多村民們篤信龍神,一旦龍神觀建成,名頭打出去了,誓必會吸引很多人前來參拜,可以帶動我們桃花溝的經濟。”
“二來,龍神觀受香火洗禮,將庇佑我們通縣風調雨順。”
張大海侃侃而談。
昨晚嶺南山火出現水龍的事被報道出了,鬨得沸沸揚揚,如果能利用起這個熱度來,相信成事的概率會很大。
李德仁眉頭一皺:“話是這麼說,可建一座龍神觀,先不說手續問題,你哪裡來那麼多錢?”
張大海問道:“雙鶴嶺的三清觀,建出來多少錢?”
雙鶴嶺是國家級風景區,上麵的三清觀香火鼎盛,每年前去朝拜的信徒絡繹不絕。
主觀是一所三進廳堂,還有一座偏殿,觀前有個大廣場,占地麵積非常大。
另外還有旅客下榻的排房,停車場,各種風景樹,魚塘等。
從山腳拾階而上,到達山頂有幾百米,耗資巨大。
李德仁想了想,也不知道具體要多少錢,隻說單單一個主觀,就得幾千萬以上。
聞言,張大海倒吸了一口涼氣,苦笑中搖了搖頭。
他現在彆說幾千萬了,一百萬都沒有,看來草率了。
李德仁繼續說:“大海,你不用氣餒,想建龍神觀,不需要一步登天的,可以一點點的建造。就好比雙坨嶺三聖公廟,一年建一點,慢慢增建,擴大麵積。我是非常支持你這麼做的,那是一件大好事,是千秋萬載的功德。”
頓了頓,他支了一個主意,說道:“你可以發動群眾,進行募捐,整個通縣那麼多人,我相信有很多人願意慷慨解囊的。”
正所謂,一言驚醒夢中人。
張大海一拍大腿,說道:“這個計策妙啊!這麼說,你答應了,德仁叔?”
李德仁微微一笑點頭。
張大海大喜,拿出了一個紅包,說道:“那主觀方麵的設計和建設,就有勞德仁叔了,小小紅包不成敬意。
對了,關於你的腎虛問題,包在我身上,而且以後我的神龍陽腎酒,你想要的話,我預先留一些給你。”
兩人一拍即合。
張大海讓他平躺在石凳上,開始給他針灸治療。
而在院子外,劉月蘭和苗豔花正說著悄悄話,時不時往院子裡偷瞄上一眼。
“豔花啊,這些年來,你一個人操勞著這個家,真是辛苦嗬。” 劉月蘭笑眯眯的道,上下打量著她那豐腴的身材。
[可不是嗎,但是再苦再累,也得承受啊,小妮還那麼小。]
苗豔花幽幽的歎息了一聲。
“你怎麼不找個男人呢,難道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寂寞嗎?”
劉月蘭一針見血的問。
作為女人,她最清楚了,越是豐滿健康的女人,對那方麵的需求是最強烈的。
很難想象,眼前如此漂亮的苗豔花,是怎麼熬過來的。
此言一出,苗豔花一陣心驚肉跳,臉紅耳赤。
她跟劉月蘭隻是一個村的,算不上很熟,加上對方年齡比自己大了一輪,這交流起來,比不上和枝兒那麼隨心所欲,便有些難以啟齒了起來。
見此,劉月蘭嗬嗬一笑,抓起她的手說:“要不要嬸子給你介紹一個,我弟弟今年32歲,比你長兩歲,現在在縣裡開了一家家具廠,有房有車,長相嘛還說得過去,主要是人老實,高大威猛,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不了不了,我覺得單身挺好!]
苗豔花連忙擺手,抬起眼,看向了院子中的張大海。
她這眼神,含情脈脈,那是看一個喜歡的男人才會出現。
劉月蘭慧眼識珠,一眼便瞧出了端倪,笑問道:“豔花啊,你是不是喜歡上張大海了?”
[啊?]
苗豔花吃了一驚,花容失色,慌忙辯解:“月蘭嫂,你瞎說什麼,沒有的事,我怎麼會喜歡大海呢,他可是我的小叔子!”
劉月蘭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道:“我說豔花,嬸子也是過來人,你就彆自欺欺人了,我一眼就瞧出了你的心思。”
忽然,她附到苗豔花的耳邊,小聲說:“說起來,你和大海非親非故,你那前夫,跟人家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大家都知道,張老爺子是外地搬遷來這的。
大海這孩子那麼優秀,說實在話,我要是有個女兒,我都要許配給他了。所以說,即便你喜歡他,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這一下子,苗豔花不反駁了,似乎認同了劉月蘭的話,隻是低著頭,嗯嗯的應著。
劉月蘭繼續拱火道:“傻姑娘,女人都是有需求的,難道你想自己解決嗎?”
[我]苗豔花心臟砰砰直跳。
“近水樓台先得月,你要是怕外人說道,那你可以和他暗地裡來那事,就把自己當成他的地下情人。”
劉月蘭見老公的身體恢複有望,一時高興,吐出了一番虎狼之詞。
院子裡,張大海已經給李德仁針灸完,寫了幾個藥方,交到他的手上,說道:“這藥你去鎮上抓就行了。那咱們就說定了,龍神觀手續審核這事,交給我就行了。”
李德仁隻覺得神清氣爽,身體裡湧現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滿口答應說:“好,觀體設計建造就交給我了,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好!]張大海把他送到了院外。
“豔花,我言儘於此,你仔細考慮一下!”
劉月蘭說出了一番讓李德仁和張大海摸不著頭腦的話來。
送走他們夫妻倆,張大海奇怪的看了苗嫂子一眼,因為此刻的苗嫂子,雙頰徘紅,媚眼如絲,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張大海在她眼前晃了晃手,道:“嫂子,你怎麼了?”
“沒事呢!大海,你真厲害,簡直就是個神醫!”
苗豔花由衷的說道,像是被迷了心智一樣,滿麵桃花。
被嫂子誇讚,張大海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問道:“對了嫂子,剛才月蘭嬸跟你說什麼了?我看你們兩個聊得很投機啊!”
[她她她]
苗豔花支支吾吾了起來,總不能說,人家月蘭嬸在如何支招,教自己拿下你吧!
她有些心虛了起來,假裝嗔怒道:“哼,小孩子,打聽那麼多乾嘛!”
[我我哪裡小了嘛,不就比你小幾歲嘛!]張大海無語回道。
“可是女人的悄悄話,你們男人打聽那麼多乾嘛!” 苗豔花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