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中衝好涼,張大海重新進入房子。
兩床合並後,睡外邊的是劉飛飛,離他隻有兩個身位。
劉飛飛像隻受傷的小鳥,眼睛連看都不敢看他,低頭說了一句:“張老板晚安!”
然後背過身去,留下一個迷人的曲線身姿。
“晚安!” 張大海把燈熄了,躡手躡腳的上了床。
不過他沒有躺下,而是盤膝而坐。
而在另一邊,張鐵軍的家裡。
楊水水拿著止痛丁,正在給鼻青臉腫的丈夫上藥,一陣的埋汰。
“廢物東西,叫你去問神龍陽腎酒,你倒好,搞成個豬頭。”
楊水水有些氣急敗壞的罵道。
她都憋了兩天了,再不釋放,就要發瘋了。
“我問了,可那小子跟我有仇,硬是不肯賣給我。”
麵對老婆的抱怨,王鐵軍隻能把鍋甩給張大海。
“你不是號稱村霸嗎?連這個小事都辦不好,要你有什麼用?”
楊水水一腳把男人踢下了床,趕他去客廳睡覺去。
經過一天的發酵,神龍陽腎酒的逆天藥效,得到了村民們一致的好評。
大夥紛紛表示,等有藥酒了還要買。
王鐵軍來到沙發後,輾轉反側睡不著。倒不是他舍不得床上那母老虎,而是被女人看不起,讓他覺得很沒麵子。
思來想去,他一拍大腿,道:“對啊,張大海那小子不給,我可以去偷啊!為什麼非要他同意呢!”
到了晚上23:50,夜黑風高。
王鐵軍悄眯眯的來到了張大家的家。
翻過院牆,借助月色,他在院子裡尋找了起來。
可院子裡除了一些雜物,根本沒有泡藥酒的罐子。
尋找不到,他來到了廚房,發現房門是虛掩的,一推就進去了。
打開手電筒,一眼就看到台麵上,一個塑料桶中顏色發黃的液體。
張鐵軍沒見過神龍陽腎酒,以為眼前這一罐就是了,不由得大喜過望。
抱住它後,興衝衝的就出了廚房。
與此同時,房間裡,張大海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正打算去院後下一場靈雨。
忽然,他聽到院子中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還以為是嫂子或姐姐起來尿尿了。
可此刻,床上四個女人睡得正香。
那隻有一個解釋了,家裡遭賊了。
張大海靠近窗戶,通過縫隙往外一看,便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
懷裡還抱著個塑料桶。
他認出來了,那不就是王鐵軍那個狗東西嗎?而他抱的東西,正是用來泡製藥酒不可缺的牛尿。
張大海本想衝出去,好好的質問他,為什麼連牛尿都要偷,可轉瞬之間就想明白了。
對方不是想偷牛尿,而是想偷神龍陽腎酒,隻不過拿錯了。
本著樂善好施的性格,既然人家有喝牛尿的特殊癖好,倒不如投其所好,讓他儘情的喝個夠。
想到這,張大海並沒去阻攔他,見他離開了,便到了後院。
因為這次要泡藥酒,而且量還不少,張大海便找了兩個桶來,一邊澆菜地,一邊用桶來裝靈雨。
等靈雨結束後,他才提著水桶進入廚房,在台底下的角落,把那個大壇子拉了出來。
是的,這次泡酒,用的是一個大壇子,還藏在了台底。
原本隻是防患於未然,沒想到,還真的有人來偷。
看來以後,得把酒放在院子後,或者買一條狗來看家。
把靈雨倒入大壇子中,漸漸的,那其中的藥材,開始分解出藥效。
藥酒的顏色,也變深了起來。
見此,張大海才放心的蓋上蓋子,重新把酒推回了角落。
而另一邊,王鐵軍抱著那罐酒,興高采烈的抱回了家裡,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有了好東西,他也變得神氣,因為重振雄風的時候就要到來了。
來到床邊,他一腳就踹在婆娘的屁股上。
“喂,你有病吧,乾嘛揣我?”
楊水水睡覺被吵醒,惱火的質問。
王鐵軍拍了拍裝著牛尿的塑料桶,得意道:“看,這是什麼?”
[老娘怎麼知道那是什麼!]楊水水懟他道。
“這,就是我從張大海那,偷的神龍陽腎酒。等一會,老子就要你徹底難眠。”
王鐵軍高昂著下巴,斜視著婆娘。
[真的嗎?太好了老公,你太棒了!]
聽到是能讓男人猛如水牛的神龍陽腎酒,楊水水的怒焰立即煙消雲散,像個小女人一樣,語氣軟了下來。
“沒錯!我全給偷來了,這麼一大罐,夠我喝三個月了。婆娘,老子忍你好久了,今晚,我要狠狠的用鞭子抽你!”
王鐵軍有了底氣,用話也硬氣了起來。像是回到當年,婆娘在腳下瑟瑟發抖,跪求他輕一點的場景一樣。
“老公,你就放我一馬嘛,人家知道錯了。”
楊水水嬌滴滴的,給王鐵軍解扣子。
“也不是不行,但從今以後,這個家我說了算,不然,老子讓你每天晚上都下不了床,哈哈哈!”
王鐵軍暢快的大笑了起來。
[行,隻要老公能把我治得服服貼貼,你說什麼我都依你。那老公,你趕緊喝酒吧!]
楊水水催促道。
王鐵軍把酒放在桌麵,揭開蓋子,頓時,一股濃濃的酸臭味,蕩漾了出來。
瞬間就傳遍了房間。
楊水水捂住鼻子,有些嫌棄的說道:“這藥酒怎麼那麼臭,怎麼不像其他藥酒,到底是用什麼泡的。”
王鐵軍也皺起了眉,但很快,他就釋然了,說道:
[我就說你胸大無腦,既然是神龍陽腎酒,那肯定與其他一般的藥酒不一樣了。我覺得,隻有這樣,才能突顯出它的特彆之處。]
說完,他大嘴塞住桶口,把一桶牛尿倒立了起來。
咕咚咕咚!
忍著那酸臭的刺鼻味,王鐵軍大口大口的牛飲了起來。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直喝到胃裡翻江倒海,想嘔吐出來。
做完這一切。
他一躍跳上了床,嘿嘿的說:“臭婆娘,老子來了,接受我的懲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