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楊水水絕望的是。
妹妹的確誠意滿滿,弟弟卻有心無力。
弄了半個小時了,王鐵軍還是沒什麼反應。
他捶胸頓足了一陣,拿出了第五代產品,也就是他哥哥王富貴用的同一款。
十分鐘後。
楊水水大鬨了起來。
“廢物東西,老娘當年好歹是槽水村的村花,早知道你這麼廢,就不嫁給你了。”
聞言,王鐵軍苦澀無比。
雖說平時他在外麵耀武揚威,可還真不敢對這個婆娘發火,對方要是一氣之下和他離婚,那他哥哥這個村支書的位置就不保了。
他苦惱的抓著頭發,說道:“這不關我的事啊,哪個男人不想在床上雄風大展。”
楊水水啐了一口:“還不是你經常在外麵沾花野草,搞垮了身體,現在知道自食其果了吧!”
王鐵軍無言以對。
“我今兒就給你下通牒了,要是一個星期之內,你還是這麼沒用,咱們就離婚,老娘不能白白乾吊死在你這條枯藤上麵。”
楊水水沒好氣的說道。
[嗯嗯唔唔~~~]
[鐵牛,你好厲害!]
[鐵牛,我愛你~~]
這時,隔壁李鐵牛家傳來了有節奏的聲響,像是彈鋼琴一樣,非常的美妙動聽,連一堵牆都擋不住。
兩人一聽,就知道那代表什麼了。
曾經的楊水水聲音比這還大,現在卻偃旗息鼓。
她不禁更加的惱火了,彆家的男人,猛如水牛,自家的男人,連一條小狗都不如。
正發著悶氣,忽然,她腦海裡靈光一閃,想起了白天張大海在村委會賣藥酒的事。
便對王鐵軍說:“今天那個張大海,好像在賣那個什麼神龍擎天酒,這李鐵牛好像買了,你說,他們今晚那麼生猛,是不是喝了那個藥酒才變得這樣的?”
“是神龍腎陽酒。”
王鐵軍撇了撇嘴,不屑的說:“拉倒吧你,他一個傻子,會配製什麼藥酒,估計是什麼鞭酒,明天就會原形畢露了。”
[我不管,今天可是有幾十人試過了,趕明兒你去問一問他們,如果真有效果呢?]
楊水水命令道。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明,很多人都睡不著。
而在苗豔花家,同樣如此。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多了,可她在床上卻輾轉反側,怎麼也無法入睡。
原來傍晚時分,張大海去買醬油那會,苗豔花見廚房裡放了一罐藥酒,便偷偷的喝了一杯。
一般的藥酒,都能強身健體。
而苗豔花坐月子的時候,因為休息不好,得了嚴重的宮寒,每晚睡覺,下體涼颼颼的,雙足如同裹了一層冰。
這才喝了一杯藥酒。
可喝下後沒多久,身體裡就如同有一團火爆發開來。
她還以為藥酒原本就是這樣的,也沒太在意,可隨著時間的流逝,身上的溫度漸漸拔高。
此刻,已經是大汗如雨,衣服都浸濕了。
而且,那個位置有了反應。
內心煩燥的她,坐了起來,一對美眸看向了隔壁床上的張大海,雙腿一緊。
她有種渴望,就是撲到張大海的懷裡。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她壓製住了。
自己可是大海的嫂子,怎麼能有那麼齷齪的想法呢?
可越是勸導,那種想法就揮之不去,加上身體的反應,更加的強烈了。
這時!
床邊的張翠麗睜開了眼,看到她香汗淋漓後,也坐了起來,關切的問:“嫂子,你怎麼出了那麼多汗,是哪不舒服嗎?”
“沒,我”
苗豔花心裡著急,然而那種羞赤的事,又不好言明,隻能說:“我內急,想上大號。”
聞言,張翠麗一笑:“原來是這樣,那我陪你吧!”
苗豔花猶豫了幾秒,突然說:“晚上外麵不安全,讓大海陪我去吧,你在這看著小妮,免得她醒了大哭。”
[那行,我把他叫醒!]
張翠麗下了床,把弟弟給叫醒了。
張大海也沒多想,帶上手電筒,和苗嫂子往茅房那邊去了。
他們兩家的茅房,離住宅有幾十米遠。
夜裡黑燈瞎火的,風聲呼嘯,一個女人家通常都不敢獨自行走。
苗豔花摟著張大海的手臂,隻覺得心裡麵很是踏實,尤其是感受到對方那強壯的體格時,久違的有男人保護的感覺,再一次體現出來。
換作平時,她可能不會從張大海的身上尋找,可此時不同,她體內神龍陽腎酒的藥效正在發作,讓她如癡如醉。
經過一個草地的時候,苗豔花哎喲一聲,腳底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麼了,嫂子?” 張大海有些緊張的問道,怕她傷到了。
“我我的腳崴了,好疼!” 苗豔花很委屈的說道。
“哪裡,我看看!嫂子,你拿著手電筒!”
張大海把手電筒遞給了嫂子,抓住她的玉足抬了起來,細細查看。
嫂子的腳,皮膚光滑細膩,白皙小巧,特彆是五根腳趾頭,又細又長。
如同是竹節一般,秀氣非常,讓人愛不釋手。
“大海,嫂子的腳好看嗎?”
苗豔花媚眼如絲的問道,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紅暈,很是羞澀。
“好看!嫂子的腳比臉蛋還好看!” 張大海本能的接口。
“那,你能親一口我的腳麼?”
苗豔花咬了咬櫻桃小嘴,鼓起勇氣道。
“啊?”
聞言,張大海怔了怔。
抬起頭,就看到嫂子那勾人魂魄的眼神,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張大海心頭狂跳,這一幕,似乎相識,他從楊豔的身上感受過。
他有些結結巴巴的說:“嫂子,你的腳並沒有被傷到,可以站起來。”
此時,苗豔花的呼吸加重,口中呼出的氣流,吐到張大海的臉上,像是一股火浪。
她嬌笑一聲,食指戳在張大海的額頭上,說道:“傻小子,難道你不明白麼,我是故意摔倒的。”
[那你為什麼故意摔倒?]
張大海撓了撓頭,眼睛看向了一邊,不敢與嫂子對視。
“大海,你能幫嫂子一個忙嗎?嫂子好難受!”
苗豔花掙紮了一下,把身上的外衣蛻掉,露出了性感的吊帶睡衣。
不等張大海答應,忽然伸出了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的大腿,嬌聲說:
“大海,其實嫂子也挺喜歡你的,你傻病好了後,人能乾,聰明,又英俊,嫂子也是個女人,也有需求,你能滿足我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