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詭異的一幕,看到張大海自己都傻眼了。
但此刻的他手腳酸軟,也動彈不了。
想著死就死吧,他壯著膽子,試探性的伸出手來,摸向那蛇的蛇頭。
眼鏡王蛇則很配合的把腦袋湊過來,讓他隨意撫摸。
張大海狂喜。
接著,大蛇繞著他的身軀四周,來回旋轉,如同萬佛朝聖,虔誠無比。
張大海最終確信,大蛇不會攻擊它。
於是找來了個玻璃杯,從它口中取下一滴蛇毒液。
雖然隻有一滴,但這毒液的容量可不少,起碼有好5克了。
沒多久,大蛇扭著蛇身,往深山老林裡溜去了。
整個過程,遠處的楊豔看得一清二楚,石化在了原地。
她重新走了回來,驚疑不地的打量著張大海,問:“傻子,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嗬嗬嗬,我沒事嫂子!” 張大海麻溜的爬了起來,原地蹦了兩圈。
見此,楊豔鬆了一口氣,拍著那飽滿的胸脯說:“你不知道啊大傻子,剛才可把嫂子嚇壞了,我以為你會被大蛇吞進肚子裡的。”
見識到傻子的威猛後,楊豔的心思活絡了起來。
她守住這個桃園,目的就是方便和村長偷歡,可那老家夥畢竟年紀大了,中看不中用,銀槍蠟頭。
如果能偶爾換個口味,比如眼前壯如牛的大傻子
想到這,楊豔一雙勾人奪魂的眼睛,不著痕跡的瞄向了張大海,舔了舔乾澀的嘴唇。
傻子被她看得渾身一個激靈,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有些局促的說道:“嫂子,要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說著,轉身就想離開。
楊豔急了,一把拉住了他,嬌聲說:“彆急嘛大傻子,瞧你這樣子,好像嫂子能把你吃了似的。”
張大海心中腹誹:“你不僅能把我吃了,還能把我吸成人乾。看王富貴就知道了,以前挺著個大脾酒肚,可自從跟你好上了,現在都快瘦猴了。”
楊豔不知道張大海心中所想,不然非得惱羞成怒,她吐氣道:
“傻子我問你,昨天你在嶺上,都看到了什麼?”
張大海明鏡似的,卻裝作很緊張的樣子道:“我看到你和村長在在打架!他是個壞人!”
楊豔接著又問:“那你知道打架是什麼意思嗎?”
張大海撓了撓頭,憨憨的說:“打架就是打架啊,能有什麼意思啊!”
他這人畜無害的樣子,讓楊豔差點噴笑出聲。
她接著說:“傻子,咱們打個商量好不?你不許把這事宣揚出去,知道了沒?不然我就像打富貴叔那樣,也和你打一架!”
“你想不想被我打呀!”
說罷,她貼身靠了上來。
張大海也不是有意要看的,可二人靠得那麼近,稍微一低頭,就一覽無餘。
他有些尷尬的說:“嫂子,我我答應你,不會亂說的,咱們可以拉勾勾。”
看到他這模樣,楊豔捧著腹,笑得花枝亂顫。
打趣說:“大傻子,你是不是上火了,還是老母雞湯喝多補過頭了,來來來,嫂子摘點金銀花給你去火。”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張大海得到了一套醫術傳承,這山裡可是有很多中藥材的,要是摘了拿去賣,就可以賺錢了。
他家不僅欠了王鐵軍的債,還欠了好多村民們的錢,隻是上門討要的,就王鐵軍而已。
具體多少,得翻看了賬本才知道。
他正想著,忽然,楊豔的手不知何時放到了他的胸膛上。
張大海宛如被雷電劈了一下,外焦裡嫩,連忙把楊豔一把推開,飛也似的往桃樹外跑去。
“彆走啊大傻子,嫂子的話還沒說完呢!”
[嫂子,放心吧,我不會亂說出去的!] 張大海頭也不回的說道。
看著他的背影,楊豔的手虛抓了一下。
想到了剛才那一幕,饒是她已經是個經驗豐富的婦人了,還是忍不住臉紅了起來。
嘖嘖稱奇說:“這大傻子,真是有料。老娘就不信了,天下還沒有不願吃腥的貓。老娘,一定不會讓你逃出我的手掌心。”
抬起手,聞了聞掌心,這才戀戀不舍的往家不回。
卻說張大海一路奔跑,隻要身體如同炭燒。
他暗罵了一句:“楊豔,你個燒娘們,要不是老子定力十足,早就把你辦了。下不為例啊,不然老子就讓你明白,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好不容易來到了一條小溪邊,他來不及蛻下衣服,直接跳到了小河裡。
這時,他看到了一個讓他很討厭的人。
這人名叫周康,有個長相不俗的女兒周美麗。
小時候,張大海和她女兒一起長大玩耍,青梅竹馬,經常一起玩過家家。
小孩子之間嘛,原本這是很正常不過的事。可這周康不僅禁止女兒與他交往,還經常一見到他,就無緣無故的抽打上他一頓,隻因為他沒爹娘。
現在張大海的手腳上,還殘留著一些當年的傷疤。
張大海見他朝這走來,連忙把頭彆到了另一邊,假裝看不見。
誰成想,周康停下了腳,從地上撿起了一塊三指大的石頭,朝他扔了過去,差點就砸到張大海的腦袋。
周康冷冷的說道:“大傻子,我知道你看到我了,彆它馬裝了。告訴你,我女兒找到了一份好工作了,還找個城裡人做男朋友,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一個大傻子,還想吃我女兒的豆腐,也不撒泡照照自己。”
說完,周康一臉滿足的走開了。
“我特麼” 張大海心裡那個氣啊,這家夥,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自己沒招誰惹誰,就挨了一頓臭罵。
誰稀罕你女兒了!
以後自己賺了大錢,你就是叫周美麗洗乾淨了送到自己的床上,自己都不帶看她一眼的。
無緣無故的被數落了一頓,張大海也沒心情在泡水了,抓了一條魚後,氣衝衝的上了岸。
他還進了一趟山,成功找到了一片野生菌,裝了滿滿一大筐,可謂是收獲滿滿。
張大海美滋滋的,又背又扛的,往家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