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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用的水泥的標號不夠啊,這是打地基,是基層!”
“在這上麵還偷工減料!以後會釀成大錯!根基不穩,無法彌補!”
他說的他的觀點,可在場的所有人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照片上是基石地產的施工現場,他說的水泥的標號,也是基石地產的情況。
李瑞站了起來。
“您這句話說的就有偏見了!”
“我們用的水泥標號雖然不是最高標準的,但是,像這樣的工程我們又不是參加一次兩次了,工程也沒出過問題,為什麼現在就不行了?”
賀澤權一臉鄭重的開口。
“不是不行!是我們不想賭,以前你的工程不出現問題,不代表這個工程不出現問題!”
“如果出現了情況,你代表的可不僅僅是你們基石地產,是我們所有八家企業的聯合!是整個南區建設工程的名譽!”
“所以為了避免意外發生,我建議各位,選用最好的材料!地基!一定要夯實!”
他說的慷慨陳詞,可是下麵的人卻對他的話語都嗤之以鼻。
“你們賀氏集團有錢,用了起最好的材料,可我們集團不行啊!”
“我們得考慮長遠的發展,現在用了最好的材料,封頂的時候沒錢了,怎麼辦?”
“難道你們賀氏集團給出?”
人們聽完後紛紛起哄。
“對呀!質量的上的事不用你們賀氏集團指手畫腳,我們之前都做了保證,誰出問題誰負責,你現在出來說這話,不覺得可笑嗎?”
“賀總?賀董事長,你管得也太寬了,有那心思,你想著如何把自己的項目搞好。”
“我們八家雖然是聯合,但也沒說,就得聽你們賀氏集團的調配,你有什麼資格,在我們工地上說三道四?”
……
剛起初,人們還給賀澤權留了一些情麵,可是話說開了,人們變本加厲,開始原形畢露。
賀澤權猛然一拍桌子。
“你們簡直是無法理喻!我是為我自己想嗎?大家掙了錢,會不會分給我們賀氏集團一分?!”
“我之所以指出不足,就是考慮到以後整個項目在社會上的影響!”
“說難聽的,如果有一家集團出現了惡意事件,直接會影響到其他企業的利益!”
“大家聽好了,是全部企業的利益!”
大家聽完後,一個個低下了頭,說話的聲音也不像剛才那麼囂張了。
那賀澤權說的是事實,他話雖然說的有些難聽,事兒辦的也不太漂亮,但他的本意確是好的。
就在這時,華居地產的秘書站了起來。
“賀總!依我看您是多慮了。”
“在座的每一個企業家,都在房地產這個行業摸爬滾打多年,人們都有自己的經驗,和自己對安全生產的一套方案和認識。”
“八家企業,不可能做到事事統一,除非,你能把我們七家企業並入到你們賀氏集團,如果不能,你所做的一切將是徒勞。”
賀澤權狠狠的瞪了秘書一眼。
“你是……?”
秘書自我介紹。
“我是華居地產的代表,我們董事長已經出差了,沒辦法回來,說你派我來參加。”
賀澤權點了點頭。
“你說的,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們有共同的東西,那就是共同的利益,有共同的目標。”
“我捫心自問,我覺得我的提議是好的,是為了大家的利益考慮的。”
“那為什麼大家就不能做出改變呢?”
賀澤權還是在場的眾人。
李瑞站了起來。
“我覺得沒這個必要,不過還是謝謝你的提醒,剛才這位兄弟也說了,我們有自己的一套工作流程,對工程的質量我們也有信心,你剛才說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多慮了。”
每個企業的負責人都紛紛點頭。
“對呀!你的心意大家都理解,但是,我們又不是初出茅廬的二愣子,我們施工有自己的機製,還是那句話!誰的工程誰負責,你操的心,沒用!”
剛才華居地產的秘書,話雖然說的難聽,但事實就擺在這裡。
七個集團不可能服從賀澤權的領導,他們各自為營,都不想和其他的企業混為一談。
賀澤權嘗試著用很多方式來說服各位,可到最後都是徒勞。
賀澤權長長的歎了口氣。
這些人就是給臉不要臉,自己好心當做驢肝肺!
想到這些,賀澤權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冰冷起來。
“咱們醜話說到頭裡,如果哪家企業,出現了問題,他們不僅要負全責,而且還得把大家損失的利益,拿出來!如果各位能答應做到這一點,那今天這場會議,大家就沒白來。”
人們紛紛議論。
到最後,每一家企業都很自信。
他們自認為不會出現問題,所以紛紛點頭,都表示支持這個方法。
每一個企業領導都做了保證,這一場會議,才宣告著結束。
回到辦公室,賀澤權長籲短歎,
剛才會議上一個個慷慨激詞,那是因為事情還沒有發生,如果真的發生了,誰能做到?
隻是一份口頭協議,無憑無據,又沒有立合同,根本就沒有法律效力。
在會議上,每一個負責人所說都比唱的還好聽,真到了事實當中那都是一句空話。
可在這件事情上,賀澤權深深的了解到自己的無能為力。
他心裡比誰都清楚,如果有人染指賀氏集團,他也無法接受。
所以這就是一個無法調和的矛盾。
即便是發現了問題,可是每個人的切入點都不一樣,他們所看到的,也就各不相同。
八家企業,不是共進退,而是每一家企業都對其他企業提高了警惕,都是固步自封,很難聽得進去忠告。
賀澤權還是有些不死心,於是他想到了城建局負責人。
這件事情能有城建那邊出麵,那要比自己有威信的多,也不會有這麼多人站出來,詆毀。
想到這裡賀澤權馬上拿出手機,給劉誌凱打去了電話。
兩個人約在咖啡廳裡見麵。
劉誌凱的把柄全部握在賀澤權手裡,所以他對賀澤權的話語是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