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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辦公室的戰墨辰,邁開長腿直奔電梯,邊走邊親自打了報警電話。
他俊美的麵容上滿是戾氣,冷厲的嗓音更是讓人膽寒:“我女兒和同伴被綁架失蹤,我要報警,現在就立案!”
警局的工作人員已經太過熟悉這個號碼,一聽是戰家的孩子又失蹤了,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好,我們這就立案,現在就調派人手過去跟您交接!”
打完報警電話,戰墨辰又給丁浩下了命令:“封鎖海城所有進出口通道,一個可疑的人都不許放過!”
“是!”
丁浩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心中一凜,立刻繃緊了心神。
誰這麼不長眼,居然又在戰家頭上動土!
而坐進車裡的戰墨辰,冷酷的眸子裡,此時已經是一片冰寒。
顧敬東被抓以後,他以為孩子們安全了,戰家可以迎來寧靜的生活了。
卻偏偏有人不知死活!
這一次要讓他查出來是誰乾的,一定要讓那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宋氏集團。
白芍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宋境也正在開會。
“老公,暖暖和唐糖從琴行出去以後,失蹤了……”
白芍帶著哭腔把事情說了一遍,宋境聽完心裡也是一個咯噔。
戰家潛在最大的敵人已經被揪出來了,怎麼還會發生這種事?
而且,這次被綁走的不隻是暖暖,還有唐家的那個小女孩。
難道說,還有人在暗中針對戰家?
還是和司夜井那次綁架一樣,是有人針對唐家,牽連到了戰家?
紛雜的念頭從宋境腦海中浮現而出,但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他沉下心,安慰白芍:“你先不要著急,帶著小團子立刻回家,照顧好你和孩子,剩下的事交給我!”
“好,我現在就回去!”
這段時間宋家發生了太多事情,暖暖和唐糖又忽然失蹤,白芍一時間有些彷徨無措。
但現在聽到宋境沉靜的聲音,她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很快鎮定下來。
宋家現在正是多事之秋,對方又是在琴行門口劫走暖暖和唐糖的,誰也說不好那些人到底是衝著戰家還是衝著宋家來的。
這種時候,保護好自己和孩子,不要添亂,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白芍這邊安定下來,另一邊,宋境也直接中斷會議,著手追蹤車輛信息。
他從琴行門口的監控開始調查,很快就從周邊各個路線的監控係統裡找到了戰家那輛保姆車的蹤跡。
但是戰家的保姆車,並沒有開出去太遠,在駛入郊區之後,對方就在路邊停了下來。
一個黑衣人從車上下來,抱著兩個昏迷的孩子上了另外一輛停在路邊的麵包車。
隨後保姆車被丟棄在原地,麵包車帶著那個黑衣人和兩個孩子迅速離去。
一切發生得迅速又突然,而麵包車也很快拐進郊區的小路上。
郊區的小路完全就是監控盲區,麵包車在分岔極多的小路上拐了幾個彎之後,徹底消失在荒野,不知所蹤。
宋境看著空蕩蕩的監控畫麵,冷峻的臉色更為凝重。
看來對方這次是有備而來,麻煩大了!
宋境深吸一口氣,迅速拷貝下所有能用得上的視頻片段,發給戰墨辰。
隨後起身換上特製的作戰服,迅速出門。
形勢嚴峻,他們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孩子才行!
……
荒郊,一座廢棄多年的工廠深處。
一絲幽幽的光亮從高處的小窗上透進來,落在兩個蜷縮在角落的小女孩身上,正是安暖暖和唐糖。
她們從琴行出來上了車,很快就發現身邊的保鏢眼神好像有些不對。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個保鏢用兩張濕手帕蒙在口鼻上,一股刺鼻的氣味襲來,她們暈了過去。
這會兒被那一縷光照在眼皮上,刺激到眼睛,兩人才悠悠醒來。
安暖暖睜開大眼睛,懵懂地環顧了一圈四周,發現她和唐糖手腳都被綁著,被關在一個陰暗的房間裡。
她身邊,唐糖似乎也才睜開眼睛,正愣愣地看著四周,小臉煞白,全身都在隱隱發抖。
“哎,又被綁架了。”
安暖暖小聲歎息,歪了歪小腦袋,和一邊的唐糖貼貼:“唐糖不怕,我們不會有事的。”
“暖暖……”唐糖這才發現安暖暖已經醒過來了,軟軟的聲音裡立刻帶上了哭腔。
她從小一直被關在家裡,本來就對這個世界很害怕。
現在忽然被人抓過來扔在黑乎乎的房間裡,唐糖是真的恐懼到無以複加。
好在暖暖的小腦袋緊緊和她貼在一起,傳遞著溫熱的氣息,讓她滿心惶恐稍稍退散了一些。
“暖暖。”唐糖也使勁扭動著小身子,往安暖暖那邊蹭了蹭,小聲問道:“壞人為什麼要抓我們?”
“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抓我們,可能是想用我們去威脅家裡人吧。”
“那你不害怕嗎?”唐糖看著安暖暖鎮定的樣子,十分羨慕。
“這個嘛……我以前被壞人抓走過,我有經驗。”
安暖暖心裡其實也很害怕,但她還是故作勇敢地安撫唐糖。
“你放心,我們現在還沒回家,爹地媽咪很快就會發現的。而且壞人抓了我們,一定會去聯係我們家裡人,換取他們想要的東西。隻要壞人露麵,爹地媽咪一定會用最快的速度來救我們!”
“真的嗎?”唐糖沒有被綁架過,是真的不知道這種“綁架流程”。
不過聽安暖暖這麼說,她放鬆了不少,小臉也恢複了一些血色。
安暖暖這才放心一些,又努力往唐糖身邊靠了靠,儘量多給她一些支撐的力量。
上一次,她和夜井哥哥一起被綁架,是夜井哥哥保護她,安慰她。
這一次,輪到她來保護和安撫唐糖了。
爹地媽咪和夜井哥哥要是知道了,一定會誇她的吧?
門外,穿過一條彎彎曲曲的通道,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正在空曠的廠房裡訓斥手下。
“……怎麼綁了兩個女孩子回來,還有一個根本就不是戰家的孩子,你們到底怎麼做事的?真是蠢鈍如豬!”
男人刻意壓低的聲音裡帶著咬牙切齒,清雋的臉龐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猙獰。
如果安暖暖和唐糖此刻能看到這個男人的臉,一定能認出來,這個滿目陰沉的男人,正是笛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