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後她帶三個奶團炸翻全球》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你為什麼要維護那幾個沒教養的野孩子?你是不是看上他們小姨了,所以幫著他們打我的臉?你真的太過分了!”
楊琴聲音尖利,神色扭曲,憤怒到幾近癲狂。
笛貝卻任憑她憤怒質問,一絲回應都沒有。
他隻是麵色陰沉地坐在駕駛位上,自顧自拿過消毒濕巾,一根一根,仔仔細細地擦拭著手指,用力到恨不得擦下來一層皮。
因為笛貝眼眸低垂,楊琴看不到他眼底覆滿的陰霾。
但楊琴看著笛貝這詭異的舉動,仍舊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滅頂的恥辱感直接將她淹沒。
笛貝這是什麼意思?
他是因為剛剛碰過自己的手,所以覺得臟嗎?
他怎麼能這麼羞辱她!
憤怒,難堪,恥辱……各種讓人抓狂的情緒一上頭,楊琴的心態直接崩了。
她坐起來一把抓住笛貝肩膀,紅著眼睛質問:“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對我?”
“你要是討厭我,嫌棄我,為什麼要約我出來?又為什麼要說我是你女朋友?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楊琴神情裡滿是歇斯底裡的癲狂,笛貝被她晃得差點一頭磕在方向盤上!
而再次接觸到楊琴,笛貝隻覺得一陣惡心,想也沒想反手一推,直接把楊琴推得跌倒在車後座上!
“滾下去!”笛貝厲聲怒喝。
眼底一片赤紅地瞪著楊琴,眼底陰鷙浮動,看起來簡直像是要吃人!
楊琴對上他赤紅的眼睛,嚇得心口一顫。
但她被憤怒支撐著的那口氣還沒消散下去,她隻愣怔了一瞬,就再次朝著笛貝撲了過去!
“我不下車,除非你給我解釋清楚!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對我,我隻是喜歡你而已,我做錯了什麼,要被你這樣羞辱!”
楊琴平時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女人,這段時間倒追笛貝,她自認為已經把自尊踩在腳底了。
可現在笛貝給了她什麼回報?
除了羞辱,還是羞辱!
一次次的,這是把她當猴子耍嗎?
楊琴打定主意要為自己要一個說法,撲上去緊緊拽著笛貝的手臂不撒手,眼淚一串串地往下掉,俏麗的臉上全是委屈和執拗。
如果是彆的男人,看到楊琴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心早就軟了。
可笛貝看著她這副樣子,想到白芍剛才冷下來的神情,隻覺得心裡更憋屈惡心。
都怪這個女人,吃個飯也要故意找茬,害得他連好好和白芍吃頓飯都不行!
憤恨之下,笛貝對楊琴的最後一絲耐心也沒了。
“不走是吧?”
他冷冷地看了楊琴一眼,再次抬手狠狠一推,直接把她甩得坐都坐不穩,整個身子都撞在了車子後門上!
楊琴的頭撞在車玻璃上,疼得她尖叫出聲。
但笛貝絲毫沒有動容,推開駕駛座的門,冷著臉下車拉開後門,一把從裡麵把楊琴拽了下來扔出車外!
楊琴穿著精致的高跟鞋,被這麼扔下來,哪裡站得住,一個踉蹌直接跌倒在地。
腳腕處撕裂了一般地疼,膝蓋和手腕也磕在地上擦破了皮,楊琴徹底崩潰了!
她瘋了一樣尖叫起來:“笛貝!你怎麼敢這麼對我,你這個王八蛋!”
可笛貝連看都沒有再看她一眼,徑直從她身邊繞過去,無情地坐進車裡,“砰”地一聲甩上車門。
片刻之後,車子引擎發出一陣轟鳴,笛貝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大街上人來人往,很多人都注意到了這一幕。
此時看到男人開車離去,女人坐在地上痛哭流涕,頓時在腦海裡腦補了無數個狗血故事,對眼前這一幕議論紛紛。
“嘖嘖,這女人肯定是想攀高枝,沒攀上,被人給甩了!”
“這也說不準,萬一是男朋友性格暴躁,翻臉無情呢?女人找男朋友可一定要擦亮眼睛,這種男人堅決不能要!”
“她男朋友也真是忍心,這麼漂亮的女朋友說不要就不要了!”
圍觀的人言語間對楊琴還是頗多同情,但這些同情落在楊琴耳朵裡,更是讓她羞憤欲死!
該死的笛貝,他怎麼敢這麼對她!
這個混蛋,王八蛋!
楊琴也顧不上什麼臉麵,崩潰地捂著臉痛哭失聲。
圍觀的人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不痛不癢地勸了她幾句,唏噓一陣,各自走開了。
楊琴哭了好一會兒,臉上的妝都被汗水和淚水浸花了。
她也不想坐在大太陽底下繼續丟人,隻能擦擦眼淚爬起來,拿出手機給男友打電話。
這些天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笛貝身上,對男友曹偉很冷淡。
但此刻,她發現自己在這麼狼狽的情況下,能肆無忌憚去依靠的人,隻剩下曹偉一個人。
“你來星海咖啡館附近接我……”楊琴哽咽著說道。
電話那邊的男人一聽就急了:“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
楊琴當然不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來,閃爍其詞:“沒有,我,我就是走到這邊崴了腳,腳疼……”
好在男人也沒有多問:“好,我知道了,你站在那裡不要動,我馬上過去!”
說完就急匆匆掛了電話,可見是真的著急。
楊琴感受到了曹偉的擔心和急切,心裡這才好受了一些。
笛貝對她冷酷無情,是笛貝有眼無珠,這個世界上,有的是人對她好!
她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給笛貝這個王八蛋任何機會!
旁邊必勝客裡,白芍帶著仨小隻和唐糖吃完飯出來的時候,笛貝和楊琴早就沒了蹤影。
白芍心情依舊低落,送仨小隻和回家的路上連個笑容都沒有。
安晨晨和安歲歲知道以白芍的性格,肯定是在內疚,覺得是他們影響了笛貝和楊琴的約會。
可惜小姨不知道,笛貝和楊琴之間,根本就是在做戲給人看。
今天的巧遇,也肯定是笛貝的刻意安排。
隻是這些話他們都不能跟白芍說,隻能在心裡暗暗著急。
唐糖也把白芍的失落看在眼裡,但她以為白芍還是在為那個女人說的話難過。
唐糖想了想,鼓起勇氣伸手握住了白芍的手。
“白阿姨,你不要難過了。我能聽到那個阿姨的心裡話,她人很壞,所以才故意跟你吵架。你不要介意這種人說的話,她不值得你因為她難過。”
“什麼?”白芍很詫異:“你能聽到她的心裡話?”
她之前隻聽安顏說過唐糖患有輕微的狂躁症,並不知道她能讀懂人心這件事。
唐糖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
“是的,白阿姨,我能聽到彆人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