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元老古應芬兒子是古榜,不是古滂(七)
【圖33,“我從來都沒有回過寺右村,但從小爸爸媽媽就告訴我家鄉在“寺貝底””,年近九旬的古滂老人拿著記錄者家族田產的簿子翻看著,隻見簿子上詳細記錄者土地局頒發的寺貝底地契。這處祖居是以祖父古介南名義購買的村地,“除了大宅子,還有十五畝左右的田地。”村中父老帶著古滂來到位於寺右村寺右大街7號的寺右居委會,這裡就是古氏達宅原址的所在。“這裡以前是不是住了一家姓楊的?”古滂仔細詢問。原來,祖父家族離開家鄉時,將大宅和田產托付給了一位姓楊的鄉親看管。】
【圖34,廣東梅縣南口鎮錦雞村古氏族譜清楚的記到:琪秀,諱祖祺;號介南,俊堯公之子也,由監捐六品同誥,娶 氏,生一子,曰芬,卒;葬銀牛嶺子山午向;繼娶 氏,生一子,曰芳。(介南隻是他的號來的啵,你們哪個見過梁啟超簽名“飲冰室主人”買田買地的?)】
5)他出示的古應芬三愛子其實是劉紀文二女一子,
【圖35,我認到他們出示的“古應芬三愛子”照片其實是劉紀文二女一子,大家看看是不是?】
6)古滂他說他母親“姓李的”;根據古應芬遺囑,古應芬根本就沒有個姓李的妻妾;
7)他說他爸死於11月18日;根據“古應芬訃告”古應芬是逝於10月28日;
8)假冒者古滂對媒體說,古應芬家“五代生到的都是一個男丁”,根據廣東梅縣南口錦雞村古氏族譜,古應芬族係,代代都不止一個男丁;主要是他們很多都沒有留下後代或生到是女的;
9)還有哪個人比這個更假的兒子的嗎?
(七)古應芬寫的《女婉儀壙誌》說到,
【圖36,女婉儀壙誌
,距今十有八年,歲辛醜,餘祖母瀕死撫婉儀而泣曰:“我他無所念,獨不忍舍汝”。時婉儀生四歲也,越三年而先妻亦死。先妻生二女,長婉儀,次馨儀。先妻死日餘適留東,急遽歸以育撫事,囑其外祖母。越四年而馨儀又死,餘父年幾七十,孫子女惟視婉儀。不意餘不孝不慈,使吾父垂老哭吾女也。婉儀幼明慧,能記憶,性純潔,不識人世有欺詐事,與繼母處十餘年無少忤。
癸醜,餘避袁之東瀛,再至馬來群島,移眷於香港,家事多賴以理。每作書寄餘,未嘗自道其苦。凡所以慰藉餘者,靡不至。乙卯丙辰間餘在澳,經畫討袁事,每至達旦,婉儀依餘肘下促之睡,未之應也。戊午秋肺疾猝發,餘方在滬,以電召餘。餘歸而疾少瘳,厥後餘不克寧處,一渡漳,一渡邕,再之滬,未能親視其治療,常引以為疚。今歲春,餘歸自滬,其疾已由肺延於聲管,而日以增劇。病革時,餘泣撫之彼以繞屬之,聲語餘曰:“父母悲兒,得不死兒必侍父至百年”。曉然於己之死而已必不得死慰餘,是使餘目未暝之日,此情不可忘也,悲乎!
婉儀去歲字東莞劉氏兆銘,未及嫁,以八月十日死,年二十二。死之四日,戊戌為壙,於白雲山能仁寺側,以成人之禮葬之。書此以至,餘悲也。民國八年八月十九日番禺古應芬誌】
古婉儀是1919年8月10日死的,古應芬都講那時他爸古介南已經有“孫子女”了,(因為古應芳沒養成年,古介南的孫子隻有古應芬兒子),所以古介南這個“孫子”是指1914年出生的古榜,而不是號稱1925年出生的假冒者古滂;
(八)劉紀文兒女,陸景武的加盟入夥,為古滂冒充古應芬兒子充滿了迷惑性,不排除有些所謂的“古應芬家傳資料”是他們兩家人提供的,再偽造部分;他們為了謀取利益,什麼社會倫理,道德法律都可以不顧了的;
因為劉紀文是古應芬的鄰居兼同事,陸匡文也曾任古應芬下屬,他們的加盟,為個古滂的假冒行動起到了極大的推波助瀾作用。
(1)1919年古應芬寫的《女婉儀壙誌》,古應芬說在1919年已經有孫子了,假冒者古滂自稱他是生於1925年的,試問陸景武“古滂是古應芬哪門子獨子”?
(2)古勷勤家屬照,裡麵有兩個男的,左邊最高那個男的是古榜;試問陸景武,你覺得哪個長得才像古應芬呢?
(3)1933年3月30日《時事新報》講到古應芬的妾的兒子叫古榜,因為粵語“滂”與“榜”同音,假若古應芬真的瞞著家人在外養有養子或私生子,都不可能起個與親生子一樣讀音的名字。
(4)大陸易手時,,陳濟棠,餘漢謀,薛嶽均在海南,不在香港,沒聽講過餘漢謀,薛嶽是古應芬提拔的。陳濟棠1950年從海南直接去台灣,沒有到過香港,而且1954年他就死了。陸景武說話不可信。
(5)陸景武稱的古滂有三個姐,一個妹,陳佩馨說古應芬最小的女兒在古應芬死後半年也死了。他們認為古應芬小女還有的話,叫她或者她的後代出來走兩步,行嗎?
(6)所以說,什麼林雲陔,陸匡文很可能就是何明坤的利益共同體,陸景武,劉紀文兒女這些也可能也是造假同夥而已。大家不能夠不加考證簡單把他們說的話當證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