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沒事,我先去洗澡了,你先睡吧!”
說完,薑早就逃也似的走了。
傅斯聿看著薑早慌張的背影,疑惑的蹙了蹙眉。
難道是自己長的太嚇人,嚇到她了?
傅斯聿摸了摸自己的臉,生平第一次不自信起來。
另一邊的薑早跑到隔壁房子,將衣服脫了洗澡,一邊往身上潑水一邊回想著自己剛剛看到的一切。
“這傅斯聿的身材也太好了吧,不知道比現代的那些肌肉男好看多少,真是屬於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類型……”
“嫁給他也不算虧,就是不知道那方麵行不行……”
薑早越想臉越紅,傅斯聿出來找她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紅著臉的樣子。
“你真的沒事嗎?洗完澡了臉還這麼紅,不能是發燒了吧?”
還沒等薑早解釋,傅斯聿的一隻大手就貼了過來。
“沒發燒,就是,就是水有點熱。”
薑早趕緊找了個借口,總不能說自己剛剛腦海裡都是些少兒不宜的畫麵吧?
聞言傅斯聿鬆了口氣,他今天給薑早兌的洗澡水確實偏熱,因為怕她生病。
“那就好,床已經鋪好了,你先過去睡吧,我收拾下就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薑早的錯覺,她總覺得傅斯聿的臉有些紅。
但是燈光太暗,她還沒看清傅斯聿就進去了。
薑早隻好回了房間,但當她看到床上是兩床被子的時候就愣住了。
什麼意思?
今天晚上不做?
薑早心頭有些失望,她鑽進被子裡,開始回憶起上一世的事情來。
上一世回門的時候,薑梨的麵色並不好看,但她也沒有多觀察,畢竟當時的自己可正處於“蜜罐”裡呢。
而回門後沒多久,就傳出薑梨和傅斯聿天天吵架的消息,再之後她就和周景珩回了城裡,有關薑梨和傅斯聿的消息就聽到的越來越少了。
現在想想,按照薑梨這種愛臉如命的貨色,怎麼可能一結婚就和傅斯聿天天吵架?難道是因為某些方麵的生活不太如意?
薑早正想著,就聽傅斯聿從外麵回來了。
“我關燈了?”
“嗯。”
薑早嗯了一聲,等了半天就沒等到傅斯聿過來的聲音,她轉身一看,傅斯聿已經躺在她身邊的位置上睡著了。
薑早氣不打一處來,用被子蒙住頭就睡了。
怪不得上一世薑梨天天跟傅斯聿吵架,原來是他不行!
第二天一早,雞的打鳴聲叫醒了薑早。
她一睜開眼睛,發現躺在身邊的傅斯聿早就起床了。
院子裡傳來水聲,薑早立即起來穿好衣服出了屋子。
“醒了?我還想著讓你多睡一會兒呢。”
她微微抬眸,便瞧見了剛洗漱完的傅斯聿。
傅斯聿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袖子隨意地挽至手肘處,露出結實的小臂。他身形挺拔如鬆,寬肩窄腰,看的薑早吞了口口水。
他一隻手輕鬆地拎著水桶,手臂上的肌肉微微隆起,線條流暢而充滿力量感。那緊實的肌肉並非誇張的強壯,而是恰到好處地展現出男性的陽剛之美。
“我洗把臉就給你做吃的去,彆著急啊,我做的快!”
說完,薑早就快速了洗了兩把臉,然後去了廚房。
傅斯聿看著薑早著急的樣子又心疼又覺得開心,連忙說道:“不著急,時間早著呢,你慢慢做。”
傅斯聿說時間還早著呢,但薑早不能當真。
她和傅斯聿說好聽點叫做相敬如賓,說不好聽就是兩陌生人沒辦法了才湊到一起。
既然她做了傅斯聿的妻子,那就要做夠格。
而且她覺得傅斯聿靠譜,她可不想再二嫁,所以還是得趁現在就抓住傅斯聿的心才行。
清晨的陽光透過老舊的木窗格子灑進廚房,薑早係著碎花圍裙,動作熟練地忙碌著。
她先從米缸裡舀出幾勺大米,放在盆裡仔細淘洗。清澈的水流在她的指縫間流淌,發出清脆的聲響。
淘好的米倒入那有些斑駁的鐵鍋中,加上適量的水,蓋上鍋蓋。
接著,她拿起幾個紅薯,用刷子在水龍頭下輕輕刷洗,紅薯表皮的泥土漸漸褪去,露出飽滿的紫紅色。把紅薯切成小塊,放入蒸籠裡,準備等會兒和粥一起出鍋。
薑早又從籃子裡拿出幾個雞蛋,在碗邊輕輕一磕,蛋清和蛋黃順勢滑入碗中。
她熟練地拿起筷子快速攪拌,蛋液在碗中旋轉成一個小小的漩渦。不一會兒,鍋裡的油熱了,她將蛋液緩緩倒入鍋中,“嗞啦”一聲,蛋液迅速凝固,薑早用鏟子輕輕翻動,煎蛋的香氣漸漸彌漫開來。
此時,鍋裡的粥也開始咕嘟咕嘟地冒著泡,蒸籠裡的紅薯散發著香甜的氣息。
薑早微微揚起嘴角,傅斯聿也聞到了雞蛋的香味兒,走到了廚房接過薑早手中的粥碗。
“我來吧,彆燙著你。”
薑早看著傅斯聿從自己手中端走兩碗粥,心裡頓時暖呼呼的。
兩人坐在院子裡開始吃早餐。
“早上就隻來得及做這些了,你先對付吃著,我中午給你做好吃的送過去。”
傅斯聿看著碗裡濃稠的大米粥,還有用油煎的金燦燦的雞蛋,笑道:“這就已經很好了,簡直是我二十幾年來吃過最好的一頓早飯。”
這話聽得薑早心裡一陣心疼,她握住傅斯聿放在桌麵上的手,保證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賺錢,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傅斯聿一愣,心暖的同時還有些哭笑不得。
“這些話應該是我這個男人對你說的才對吧。”
“都什麼年代了,你還這種大男子思想。我們女人也照樣能擔起一片天,可彆小瞧了我們,我可比你會掙錢!”
“好好好,我傅斯聿的妻子,最厲害了。”
傅斯聿低聲笑著,那聲音傳入薑早的耳朵裡,隻覺得麻酥酥的,耳垂都紅透了。
這男人雖然不行,但是這魅力確實無人能及。
算了,大不了掙了第一筆錢,就先帶他去醫院看看好了。
薑早咬著嘴唇,一邊害羞的想著,一邊收拾碗筷。
傅斯聿吃完早飯後就去上工了。薑早收拾完家裡準備去趟公社買點肉什麼的,中午給傅斯聿做點肉吃。
“呦!瞧瞧這是誰啊?這不是結婚當晚就攛掇著老公分家新媳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