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考試在結束後沒五分鐘就能看到她的考試分數。
第一場考試結束,江鬱查看了下分數,總分100分,她隻考了63分。
加加減減下來,這還是比較不錯的分數,江鬱感覺她一直在跟那個人魚鬥智鬥勇一般。
“考試時間到,學生退出虛擬空間,禁止繼續作答。”
監考老師的聲音響起,學生們這才紛紛取下頭盔和耳機。
有人麵色不太好,有人表情一言難儘,有人麵露喜色。
上半場考試結束,還有下半場,這個時間段在下午兩點開始。
院係之間也分了不同,雖說根據超凡特性來進行分配,但考的好點的,總歸還是能分到好點的院係。
找了一家飯店,幾人麵對麵坐著等上菜。
大家都麵無表情,除了納蘭煙羅稍微平靜一點。
他的體型恢複到正常少年人的樣子後,看起來比和林勁還要高一些。
九方玲首先就有些繃不住了,“這考試也太變態了吧,都是些什麼破問題。”
江明希表情也沒有那麼平和,她歎息一聲:“真的太難了。”
九方玲氣鼓鼓的喝了一口飲料,“簡直絕了,讓我在一個沙漠中看一隻蜥蜴跳舞,最後讓我數它總共跳了多少步,我當時根本沒來得及反應。”
江鬱有些奇異的問道:“場景還能不一樣?”
九方玲隨口答道:“對呀,我主要是在沙漠中,回答那些隨機問題。”
林勁也說道:“我是在一個商場裡麵,還算正常,基本也都那些商場裡的東西有關。”
江明希:“我在一個動物園,裡麵很多的動物,就是不正常的比較多。”
尤其是有些動物還會說話,這讓她有些驚疑不定。
納蘭煙羅放下手中的茶杯,緩慢的語調道:“我在一個糖果世界,裡麵各種各樣的糖果。”
可惜不能吃,還都能說說笑笑。
見江鬱沒有說她所在的虛擬空間,林勁好奇問道:“江鬱,你是在一個什麼樣的場景?”
江鬱喝飲料的動作一頓,淡定道:“在一個汪洋大海上,觀看一條魚。”
幾人表情都有些好笑起來,在一片海上就看一條魚。
九方玲瞬間流露出同情的眼神來,“就看一條魚,那你的問題應該都更加困難吧。”
江鬱輕嗯了一聲,表示真的超級難。
江明希幾人就不再討論了,好歹他們分到的場景都還算可以,不是那麼誇張。
大家吃了飯後,隨意在這個校園內逛了起來,這邊好幾條街都是美食餐廳,還有好些娛樂場所。
今天他們能逛的地方又多了些。
“我記得琉都的雪也快來了吧。”納蘭煙羅慢悠悠走著。
對於這方麵,江鬱三人都不是很了解,不好意思,以前連33號基地沒怎麼注意過。
九方玲去的地方倒是挺多的,但琉都她也很少來,她外頭思索了一下,還是沒想起來,“查一下就好了。”
說著就打開光腦查看起琉都的雪一般什麼時候下。
“天氣預報顯示就這兩天了。”
幾人閒散的在街上逛著,周圍人來人往的學生非常多。
時不時的聊上兩句。
江明希扭拉著九方玲,轉動著小腦袋,時不時的看向周圍的店鋪與那些沒見過的美食,突然她的眼眸瞪大,一陣惡寒瞬間襲上心頭。
她下意識的用另外一隻手去拉江鬱的衣角。
江鬱自然也感覺到她的狀態,低聲詢問:“怎麼了?”
“阿姐,我看到那天碰到的老頭了,不過他現在看起來好年輕啊,但我絕對不可能認錯的!”
江明希收回眼,低著頭,緊挨著江鬱,語速極快的說著,生怕漏了哪句。
江鬱抬眼看向江明希之前看去的方向。
那個地方是一座還算比較大的咖啡館,門外用一圈的植物圍繞在低矮的欄杆上,中間那一片小院子擺放著一些桌椅,供客人在坐著聊天休息。
最靠近門口的位置,也放著兩張桌椅,隻是那裡隻坐了一個看起來有大概三十多歲的青壯年。
他衣衫整潔,穿著一身非常合身的西裝,頭發一絲不苟的往後梳,露出光潔的額頭。
臉上的胡子也都刮的乾乾淨淨,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看起來非常儒雅平和。
時不時的有年輕人路過,還會跟他打聲招呼,他會抬頭淡淡笑著回應。
江鬱看著這個人,“就是他?”
江明希狠狠的點頭:“就是他,阿姐!”
納蘭煙羅有些不太清楚她們倆在商量什麼,九方玲也明顯感覺到江明希的小手拉的有點緊。
林勁倒是知道一點點,但也不多。
“我們要不,找個地方坐一坐?”
反正現在離下午的考試還有一個多小時。
江鬱看了下附近的環境,“嗯,去隔壁二樓吧。”
咖啡館隔壁的二樓是一家台球室,有包間,窗邊也同樣有座位讓客人們休息,還會提供一些果汁飲料,以及酒和一些小食品一類的東西。
幾人定了一個包間,正好能看見那人的活動方向。
林勁一上來就拉著納蘭煙羅開始打台球,兩人都沒怎麼玩過,技術都菜。
納蘭煙羅學東西一向快,就看他跟著江鬱學了不少超凡能力技巧就知道。
這還是江鬱沒怎麼教,主要還是她也不會教,倆人的超凡能力都不同,她隻能在日常中告訴她自己運用的方法。
納蘭煙羅就是從這些簡單的教導中,尋找出了屬於自己的一套攻擊手法。
林勁就更菜了,不過他仗著在網絡上看到過一些少年人打台球的視頻,還試圖教納蘭煙羅打。
結果他自己還沒人打的好。
江明希則一點看台球的心思都沒有,她現在密切的關注著那個老頭的動向,就算他現在一副年輕人的狀態,她也覺得那就是老頭,骨子裡都已經腐朽了。
卻靠著一些科技來改變,傷害的就是那些少年人。
江明希很不爽,遵循自然的規則,老老實實老去,不好嗎,人生的每一種狀態都有他存在的意義。
一昧的追求返老還童,傷害的不僅是彆人,還透支著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