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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不著急,歐徹在開車,閻玄墨也坐在車裡和我們一起回去,刹遺暫時沒什麼事,回了地府。(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哇塞,歐徹,沒想到你老爸那麼厲害啊,我們現在最流行的那些驅鬼陣法,他都有了詳細的注解,並且每個陣法他都算到了會在什麼時候被後人用上。”
我翻看著本子,連連感歎。
如果沒記錯的話,歐子夜十幾年前就去世了吧?
他居然都能推算出現在的玄學發展,以及在道界最厲害的幾個流派。
“他是挺厲害,但人不正經。”
“和我爺爺一樣。不過都是表麵不正經,實際上內心可嚴肅著呢。”
我一邊翻看著記錄,一邊在心裡佩服起歐子夜。
上麵還提到了我們聞家的發展。
歐子夜好像非常敬佩我爺爺,而且很了解的樣子,他說以後的那些流派中,易家一直都是中流砥柱,江家不過曇花一現,至於聞家和後代發展……神秘著呢,誰都彆想探究其中奧秘。
還真全被他算準了。
不過遺憾的是,這本子隻有一半,另外一本似乎是被毀掉了,不然應該還有更多有趣的預測。
至於他所提到關於陰陽裂縫的事,按照歐子夜的話來看,他說這完全是正常的事。
陰陽兩界就像是一枚硬幣,除了正反麵,還有中間可以將硬幣立起來的地方,而這裡就相當於夾縫。
但如果這個夾縫不斷擴大,讓陰陽兩界失去平衡,後果將會無法估量。
“會有什麼後果?”
歐徹聽我念了之後,急切的問道,就連花月也聚精會神的聽著。
“後麵就缺頁沒了啊。”
我看著本子最後一頁,無奈的聳聳肩膀。
“這麼吊人胃口!我爸也真是的,這麼重要的事,小時候就該告訴我啊!”
“話說,歐徹你媽媽呢?或許你媽媽知道?”
“她不可能知道,以前思想傳統,我媽是強行被嫁給我爸,她說我爸是老神棍,生了我之後就跟彆人跑了。”
“這樣啊,那就沒轍了。隻能從歐子夜留下來的那三個相關陣法裡找到蛛絲馬跡了。”
我將陣法上的指示圖抵在花月麵前。
“字不認識的話,那圖呢?”
花月搖了搖頭:“也看不懂,我會的獻祭咒語,是照葫蘆畫瓢,學著我爸的。”
“沒事,不著急,等我把這三個陣法都交給你,就可以試試了。我先來你看看啊……”
這一路上我潛心研究,對這本子記載的內容充滿好奇。
閻玄墨不知道在想什麼,一直出神的看著窗外。
在快要抵達彆墅小區的時候,他忽然提到了那個女人。
“歐徹,你見之前到司琴的時候,可有發現她易了容?”
“沒有,我也有懷疑過她的身份,特地自己看了眼,確定她的容貌就是她真麵目,她也沒有去整過容,純天然的。怎麼,冥王是懷疑她?”
“這個時候出現的任何人都要留意。”
閻玄墨的警惕心向來很高。
我湊到副駕座問他:“你覺得司琴身上有古怪?”
“暫時沒有,她太過普通,能看見鬼魂都是被她師傅開眼的緣故,至於她說百年前的事,也確曾發生過。她帶著恩情銘記於心,即便喝了孟婆湯,陰陽兩界失去平衡後的影響,足以喚醒這段記憶。所有的一切都說得通。”
儘管閻玄墨說她很普通,說她沒什麼問題,可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眉間的凝重和深沉並未減少分毫。
看來,我也要多關注司琴的動態才行。
我們在路上還提到她呢,結果到家的時候,她就把行李都收拾好帶過來了。
東西不算多,幾件衣服,一些個人用品而已。
司琴一見到閻玄墨,眼睛就非常明亮,嘴角的笑意更是怎麼都遮不住。
“大人,你回來了。”
她說也就算了,還將手放在腰間,行了一個古代宮女參見帝王時候的小禮。
要不要這麼作啊,看她這樣我還以為自己穿越了呢。
閻玄墨打量了她一眼,沒理會她,直接朝屋內走去。
我帶著花月也進了屋,路過她的時候,看到她那崇拜迷戀的眼神,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以後能像個現代人一樣嗎?這都過去幾百年了。”
“可我還是要給大人行禮,這是規矩。”司琴低眉順眼的開口。
她那蘿莉音聽的我一身雞皮疙瘩。
“那我作為他妻子,是不是每天還要給他更衣,好生伺候他啊?”
“如果夫人願意的話,我想大人一定很開心。”
我怎麼看她心裡怎麼不舒服,尤其是她那古代傳統思想,可她又和狗皮膏藥一樣趕不走。
思來想去,我忍不住想要故意氣氣她。
“我也想啊,隻可惜……”我壓低聲音,貼近她耳朵開口,“在床上的時候,多半都是他伺候我。”
我還裝作惋惜的拍拍她肩膀,和她擦肩而過。
果不其然,司琴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那小臉喲,瞬間被煞白一片。
我好歹也待在閻汙汙身邊那麼久,學會了許多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再過段時間,我估計都能出師了。
今個兒心情不錯,我準備多做點菜犒勞自己。
司琴在整理她房間的時候,我特地讓小七多盯著她。
閻玄墨在教花月識字,正好也可以保護這個孩子。
現在所有的條件都達到了,接下來隻需要找到合適的機會,讓花月開始行動就可以。
陰陽縫隙的事困擾我們太久,一想到這事終於要結束,我心裡就激動期待著。
家裡少了閻燭陰在,一頓飯都沒辦法吃完,隻能放在冰箱裡。
之後我和小七在廚房洗碗,閻玄墨繼續去書房教花月。
“夫人,這件事讓我來吧。”司琴主動走到廚房,依舊是那頷首低眉的模樣,“我既然住在這裡,就不能白吃不喝,總要做點什麼,更何況,我還要報恩。”
“行吧,那你做,正好當是夥食費了。”
我擦乾淨手,把接下來的家務事都交給司琴了。
離開之前,我對小七用眼神示意了下,讓她繼續主意司琴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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