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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被狠狠收拾了一番,讓我心裡特彆暢快。
有閻玄墨在身邊超級省心。
打人不用動手,殺人無須用刀。
哦不,我家親愛的才不是隨便殺人的暴君呢!
看著唐澤被人帶走,校長安排了其他人到外麵疏散學生,之後又緊急開會,用廣播解釋一下剛才的事。
陸文淺真的很喜歡他,大家都能看出來。
她的思想比較傳統,想要把那種事留在婚後,可是她前幾天還告訴我願意提前把自己交給唐澤。
現在看來,也算是因禍得福啊。
這不過她這心裡的傷,估計要很久才能恢複。
我和喬一淺左右攙扶著她,決定今晚住在我家。
閻玄墨自然沒有意見,開過來的布加迪威龍換成了低調奢華的雷克薩斯,一路駛入彆墅小區。
陸文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喬一淺一直都在旁邊安慰著她,小七和閻燭陰也都乖巧的陪在她身邊。
我去廚房想要切點水果出來,閻玄墨跟著我進入廚房,拿走我手中的水果刀。
“你去休息,忙了這兩天很累。”
他卷起襯衫袖子,露出兩節精壯結實的手臂,還算熟練的切著水果。
“不會啊。”
“你現在懷著孕,要躺在床上。”
閻玄墨很是嚴肅的提醒我。
“哈?”我傻了。
我這才是懷孕初期,又不是臨產,更不是殘疾。
他是不是對懷孕有什麼誤解?
“嗯?”他挑眉朝我瞥來。
“對了。”我忽然想到了什麼,推著他悄悄的朝二樓走去。
關上門後壓低聲音和他說道:“你要是不回陰界的話,今天就待在上麵吧。她剛失戀很難過,我們兩個感情這麼好,同時出現在她麵前晃悠,有點不妥。就先委屈你一下了。”
閻玄墨沒有拒絕,可那表情顯然不願意。
我準備轉身下樓的時候,腰間多了一雙大手,把我撈了回去。
下一秒,我就撞在了熟悉的懷抱中,清列的陰氣包裹著我。
閻玄墨的吻落下,印在我的嘴唇上輾轉,想要更深的吻下去,卻又在極力克製著什麼。
他的吻太過撩人,我被他吻的整個人都軟綿綿的靠在他懷裡,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委屈一下?怕是要委屈好久……”閻玄墨鬆開我之後,額頭抵在我的額頭上,聲音沙啞。
我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明白過來後推開他落荒而逃。
明明都老夫老妻了,在他麵前容易害羞臉紅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掉。
我挺糾結的撓了撓頭。
說起來,他這個需求特彆大的閻汙汙,自從我懷孕後就沒再碰過我,好像的確忍的挺辛苦。
要不然……等處理完唐澤這件事後,用其他方法幫他一下?
手啊什麼的。
算了不想了,再想下去感覺自己的思想好不健康。
我調整了一下情緒,回到廚房把切好的水果端出來,之後的時間,一直陪伴在陸文淺的身邊。
晚上吃過飯之後,陸文淺總算停止哭泣,可是因為哭的太凶太久,喉嚨那裡不停抽噎著。
閻玄墨不知道去了哪裡,我便沒有讓她們睡臥室,而是三個人躺在臥室的大床上。
陸文淺哭淚了,一邊罵著唐澤,一邊昏睡過去,我和喬一淺也不知在什麼時候睡著的。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陸文淺的臉色還是很蒼白,正站在陽台上發呆。
她見到我起床後,喉嚨沙啞的厲害:“一芸,你們今天是不是要去找他的前女友和孩子?”
“對,他孩子的心願沒有了解,不願意回陰界,繼續徘徊在陽界的話,會變成孤魂野鬼,然後被道士滅掉。”
陸文淺沒再說話,隻是深深歎了口氣。
喬一淺也醒過來,示意這裡的事交給她,讓我和閻玄墨可以安心的出門。
等我下樓後才發現,閻玄墨已經回來了,正在廚房做飯,小七誠惶誠恐的在旁邊給他打下手。
自從我懷孕後,隻要有時間,他就要親自下廚,還說什麼“懷孕的妻子吃到心愛丈夫親手做的美食,這樣生出來的孩子又聰明又健康”這種稀奇古怪的話。
他好像專門和向家的營養師以及廚師,學了專門為孕婦製定的菜單。
我有時候會忍不住提醒他:“你可是冥王啊!冥王!被刹遺看到,他又要怪我把你帶壞了!”
“嗯?誰敢規定冥王不能疼老婆的?是人殺了,是鬼滅了。”
我除了無語凝噎,還能做什麼?
當然是享受他對我的寵愛啦!
我在吃飯的時候,閻玄墨先出去了一趟。
他一走,歐徹立馬溜了進來。
“一芸,今天第三天了,你身體沒事吧?”他鬼鬼祟祟的壓低聲音問我。
“暫時沒有。”
“以防萬一,我今天跟著你們一起去,免得在外麵的時候,你的寒氣發作。”
“哇塞,你太貼心了。”
我們兩個嘰嘰咕咕說了半天的話,閻玄墨回來接我準備出門。
對於多加了歐徹這個人,他沒有意見。
一共有兩輛車朝精神病院行駛,其中一輛是我們的,另外一輛壓著唐澤。
白大褂男人見到我們過來後,眼神古怪的朝閻玄墨望去,笑容也變得僵硬。
閻玄墨讓人把唐澤帶進去,難得主動的和他說話:“怎麼?”
白大褂男人頓了下,這才開口說道:“你給我的錢,怎麼都是冥幣?你該不會耍的吧?”
噗——
我差點沒笑出聲。
就是耍你的呀傻孩子。
閻玄墨倒是不生氣,從口袋裡又拿出一疊錢遞給他:“這次好好看清楚。”
白大褂狐疑的接過,大致看了眼,全都是紅色鈔票,摸了半天手感也沒問題,臉色這才逐漸恢複。
“哎呀真不好意思,誤會你了,估計是誰和我惡作劇呢,給了我一遝冥幣,看到的時候差點沒把我嚇死。”
閻玄墨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惡作劇事小,真錢被人掉包事大。”
白大褂明白過來,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連連和他道謝:“你說的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有人想偷我的錢呢!”
我從閻玄墨的臉上,讀出了“腹黑”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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