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說的家庭餐廳,也就是在客廳旁邊空出來的那塊地,稍微隔開,弄一張桌子,然後就是餐廳了。(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可是當我走進他們家餐廳的時候,震驚了。
是真的餐廳啊!
整整一層都是擺放美食和飲品,各種各樣的食物都有,簡直就是自助餐廳,想吃什麼可以隨便取。
不過他們畢竟是一整個黑手黨家族,就算向厲深隻帶來精英部下回國,那人數也是很可觀的。
很有必要專門弄一個餐廳出來。
喬一淺對此習以為常,牽著我的手帶著我去選早餐。
路過她的黑手黨成員,都會很禮貌客氣的叫她一聲“嫂子”。
我有些感慨的看著那些人,在我印象中,他們都是超級冷漠的模樣,黑色西裝,帶著墨鏡,隨時都能拿出一把槍突突突。
可此時的他們沒有穿外套,隻有裡麵的白襯衫,幾個人在一起爽朗的笑著,聊天,看上去非常隨和友好。
當然,並不包括向厲深。
他站在哪裡,哪裡就特彆寒冷。
能享受他溫暖的人,隻有喬一淺一個。
我真替她感到開心,能有這樣疼愛她的男朋友。
之後一如既往的去學校,刹遺沒有出現。
這兩天就要考試了,時間挺緊張的,一有空,喬一淺就幫我補習功課。
陸文淺最近忙著談戀愛,經常不見人影,也不知道她複習的怎麼樣。
這一整天下來,我有一種回到了認識閻玄墨之前的校園生活。
“這些名詞解釋理解就行,死記硬背會很累。其他的一些題目看似很難,實際上隻要按照筆記上寫的這些套用就好了。”
吃過晚餐之後,喬一淺就拉著我進去魔鬼般複習狀態。
我至少缺課太多,現在隻能靠技巧保證不掛科。
晚上十點左右,我們準備休息了,閻玄墨準時出現在臥室門外。
他沒有直接闖入,而是敲響之後,問我要不要和他回家。
我借口要考試,直接回絕了他。
門外安靜下來,沒過多久他的陰氣便消失了。
他離開後,我的心情也格外沉重。
等了他一整天,結果就是這樣。
還以為他會和我說點什麼呢。
之前喬一淺說,有些話應該由他親口告訴我,可閻玄墨這態度,來了沒超過五分鐘呢就走了。
明顯就是不想和我多說。
甚至他都沒有進來看我一眼。
拉倒,我才不會先和他服軟。
考試的日子很無聊很枯燥,從早到晚和試卷習題打交道。
至於晚上,閻玄墨會準時準點的過來,每天都問我要不要和他回去,並且自始至終都是現在門外的。
而我的回答的始終不變,從一開始找個理由,到後來直接拒絕。
除此之外,我們之間沒有其他任何溝通。
喬一淺每次見到我們兩這樣的相處模式,總是無奈的歎氣。
她這個旁觀者,好像比我們還著急。
期中考試結束後,休息的時間和平時沒有區彆,也就多了一個周五而已。
喬一淺和陸文淺說是要陪我散心,然後利用這三天假期出去短途旅行。
然而……她們兩個都帶上了男朋友!
說好陪我散心的呢?
結果我被秀了一臉恩愛!
向厲深不可能放著喬一淺不管的,陸文淺正在熱戀中,和男朋友特彆膩歪,非要在一起。
明明我也是有丈夫的,愣是在她們的襯托下,像單身狗似的。
真的太紮心了!
心酸……
連續在外麵的兩天晚上,閻玄墨都沒有來找我。
我嘴上說著看不見他挺清淨的,實際上一到晚上十點鐘的時候,就會情不自禁的發呆。
這次短暫的旅途,在我看著他們兩對情侶秀恩愛中度過。
太過分了……
回去的時候,喬一淺問我是送我回家,還是繼續住她那。
我有些猶豫了。
和閻玄墨冷戰的時間,比我所想的還要久,而且在彆人家住了那麼久挺不好意思的。
不過我一想,反正黑手黨的人那麼多,也不多我一個。
當然,在向厲深嫌棄我之前,我主動提出單獨住一間客房的請求。
我好久沒有夫妻生活,總不能一直打擾彆人呀。
等我和喬一淺分彆,各自回房間之後。
我剛開門,就愣在了原地。
儘管還沒來得及開燈,裡麵很黑暗,可我能感受到閻玄墨的陰氣就在那裡。
“今晚要和我回去嗎?”
他語氣很平靜,像是在和我說一件很正常的事。
我感覺喉嚨那裡被梗住了,心口也開始頓頓的疼,又澀又酸。
就算他之前那樣對待我,莫名其妙,強勢粗魯,可我還是沒出息的想念他。
隻是,這次我真的太傷心了,如果他還是這種看似毫無波瀾的態度,我還是不願意服軟。
見我一直沒說話,閻玄墨似乎朝我走來了,沒有丁點聲音,但我能感覺他的陰氣在靠近。
而我,下意識的後退。
走廊上的光線照在他的身影上,能看到他的動作一滯,之後再也沒有朝我接近。
我們兩個沉默著,誰都沒開口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兩腿有些酸脹的時候,他的陰氣就這麼消失了。
到頭來,他還是沒有給我任何一句解釋。
他生氣的理由,消氣的原因,我通通不知道。
這算什麼?
我回過神,走進客房後打開燈,隻有我一個人。
我杵在那裡好久好久,這才失望的躺在床上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喬一淺就有些期待的過來問我:“昨天你和冥王有說什麼嗎?”
我無精打采的搖頭:“還是和以前一樣。”
“怎麼會呢?我明明已經和他說清楚了,難道他還不想做點什麼彌補嗎?”
喬一淺皺起眉頭,露出擔憂的神色,同時還有些生氣。
我的心情很糟糕,也不想開口說話,就這樣一路發呆到學校。
“我真沒想到,冥王到現在都沒有和你道歉,好歹給你解釋啊。”
向來性格溫和的喬一淺都忍不住責備他。
“他和我道歉?這種事不可能的,他是什麼呀?”
我無力的苦笑,和她一起去了教室。
結果還沒有走進去呢,就發現門口沒圍的水泄不通。
一群女生朝裡麵張望尖叫,嘴巴裡興奮的喊著:“真的是冥王!他怎麼會出現在我們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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