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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時逸辰說到做到,他既然說要來找我們,必定會窮追不舍,隻是無法預測他什麼時候會再次出現罷了。(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閻玄墨向來是個高冷的主,都沒有正眼看他,找到陰陽縫隙力量薄弱的地方後,直接爆發出陰力劃出一個大口子,將我和小黑緊緊護在懷中,衝了出去。
我們出來的地方在距離市中心比較遠的一座後山上,現在是晚間,陽氣薄弱,陰氣倒是很強烈。
以前真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隱蔽的地方,看來要多注意了,可彆讓人鑽空子在這裡養小鬼。
“你要帶我回去嗎?”我探出頭來,朝外麵環視了圈。
雖說已經是春天了,不過溫度還是很低,晚風吹的我打了個冷顫,下意識往閻玄墨的懷裡鑽了鑽。
呼……果然還是他懷裡最舒服。
“嗯,先回去休息,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閻玄墨使用縮地成寸,用最快的速度朝我們家的方向移去。
“不行!”我著急的抓住他衣服,認真的對他說道,“誰都不知道時逸辰什麼時候會追過來,他比我們所想的還要強大可怕。現在就有些事要處理,快帶我去時家!”
閻玄墨有些詫異,低頭看了我一眼,和我確認:“時家?”
“對,放心吧,時逸辰不在那裡。陰陽縫隙的房子就像陽界房子的影子,雖然一模一樣,可不是同一個東西。”
我待在時逸辰的身邊那麼久,可就是為了這件重要的事啊!
機會隻有一次,一旦等時逸辰回到陽界,我就不可能再去時家了。
閻玄墨雖然略帶不解,不過還是按照我說的,立刻改變方向,帶著我去了時家。
陽界的時家沒有任何異常,依舊和往常一樣。
他們大概以為時逸辰這段時間出差去了吧。
“帶我去書房。”我壓低聲音對閻玄墨說道。
他避開了有人的地方,直接從房子後麵跳到了書房窗戶那,帶著我一起進去。
我回憶那幾個暗格,以最快的速度將裡麵的藏書翻了出來。
得手之後立刻讓閻玄墨帶我離開。
“你說的重要的事,就是偷書?”閻玄墨對於我的行為非常不認同。
我不以為然:“這些書都是失傳的禁忌道法,落在他們手裡就是做壞事。我這叫為民除害,怎麼能說偷呢!”
“你留在那裡,就為了這些?”
“可不是嘛,相信我好不好,到時候你就知道這些有多厲害了。”我笑的一臉自信,還不忘在他麵前臭屁邀功,“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大智囊,今天多虧了我想出來的辦法,才讓時逸辰中圈套呢,還不趕緊誇誇我!”
“大智囊?我看你是我的小笨蛋才對。”閻玄墨抱緊了我,並沒有想要表揚我的意思,相反,我從他緊鎖的眉宇間看出了類似很難受的隱忍。
他在忍耐什麼?好像很辛苦的樣子。
是不是剛才受傷了?
“你……怎麼了?”我有些擔心的問道,心臟頓時懸了起來。
“沒什麼,回去再說。”
“好吧,爺爺和易家那裡你派人去和他們報個平安吧,我現在這樣也不方便過去打招呼。回去之後,我正好有要緊的是要告訴你,關於這個組織的事,牽扯到翟奎和其他更複雜的東西。”
“一定要今天就說嗎?”
“對,我們沒有時間考慮,早點做準備比較好。很有可能時逸辰今夜就會開始行動,他不一定是直接找到我們,有可能是暗中做手腳,我要把這些事告訴你之後才安心。當然,希望時逸辰給我們一點喘氣的時間。”
主要是我在陰陽縫隙裡受到的刺激比較大,尤其了解時逸辰的能力之後,更是惶恐不安。
閻玄墨沒再說話,加快了回家的速度。
我們兩個剛從危險的境地逃出來,誰都沒有提到關於那場婚禮的事。
這是一個遺憾,避而不談比較好,免得心情變得糟糟的。
打開門進入彆墅後,熟悉溫暖的感覺湧上心頭,將近半個月,那顆提醒吊膽的心落會原處。
回家的感覺真的太好了。
閻燭陰和小七立刻撲了過來,他們兩個激動的不行,爭先恐後要和我說話。
閻玄墨沒有越過了他們,帶我回到了臥室。
從他懷裡出來後,小黑跳到了地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而我以最快的速度翻出一套衣服穿上。
從脖子到腳都裹的結結實實!
浴巾圍著身體這件事,真的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等我徹底放鬆下來後,這才把前段時間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訴了閻玄墨。
他一直都在懷疑時逸辰,可是這個組織首領隱藏的真的太深,誰都沒想到他居然利用翟奎的力量,在陰陽縫隙中自由出入。
以前我遇到陰陽縫隙的時候,總覺得不遠處會有個黑影,現在想來,一定就是時逸辰在監視我們。
“彼岸花?”閻玄墨皺起眉頭,在聽完我說的這些話後,低聲念叨了句。
“這個話,陰界沒有嗎?”
“傳聞,彼岸花開在黃泉路,可那裡並沒有這些話,即便是有,也和今天所見不同。時逸辰,他更像是永生永世都生活在陰陽裂縫中的人,但為什麼會來到陽界?轉世投胎?”
閻玄墨雖然是千年的冥界鬼王,可這件事,隻有這個年代才出現,他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
我也陷入了思考中。
總覺得時逸辰才是陰陽裂縫的看守人,也就是“房子”的主人,翟奎更像是闖進去,驚擾了房子主人的路人。
這事太複雜了,一時半會也理不清頭緒,等以後,總有天會弄明白的。
“對了,還有件事我不理解。那天……”我欲言又止,心裡有些頓頓的疼。
“什麼?”
“那天我是怎麼被帶走的?易家的人就在門外麵,爺爺也在隔壁,時逸辰就那麼光明正大的走進房間,不可能沒人發現吧?”
我垂下眼眸,睫毛微顫。
婚禮當天的事,還是無法避免的提到了。
閻玄墨安靜的看著我,眼神深邃而複雜,我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半晌之後,他這才輕啟薄唇:“那天你和陸文淺,並不在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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