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芸小姐,接下來,是想要用餐,還有是有其他的想法?”
謝然在我麵前,就是一個丫鬟的姿態。(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我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根本不習慣被人伺候的感覺。
“我沒什麼想法,你先去休息吧,等我有想法了再叫你。”
“好,一芸小姐有事,可以隨時叫我。”謝然再次對我行禮,然後退了下去。
我想到了什麼,急忙叫住她:“你可以幫我找件衣服過來嗎?”
“主人有令,你可以在裡做任何事,我必須要順從你的命令,除了帶你離開和給你衣服。”
我:“……”
看來時逸辰是真的打算把我軟禁在這裡。
我對她擺擺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謝然走後,幫我關上了門,把小黑留在這裡陪著我。
“唉,頭疼……我要在這裡待到什麼時候啊,真無聊。”我長歎一口氣,躺在床上煩躁的裹著被子。
小黑乖順的待在我旁邊,用小腦袋蹭著我,好像在安慰我。
沒過多久,房門又被敲響。
我還以為謝然是有事,也就沒放在心上,結果進來的卻是另外一個人,和謝然長的有幾分相似,個頭也差不多,七八歲模樣的男孩,但實際年齡絕對有二十幾歲。
“一芸小姐,我是楚然,受主人的命令,專門來教你道法。”
楚然對我的態度也是恭恭敬敬。
這會我學聰明了,不問他,而是直接朝他脖子那裡看去,一個蟾蜍的黑色標誌。
果然,他就是擅長禁忌道法的五大將之一,也就是蟾蜍組織的領頭人了。
“你和謝然是什麼關係?長得相似,名字也挺像的。”
“謝然是我同母異父的妹妹。”
我在心裡念叨了一遍他們的名字。
謝然,楚然。
的確,姓氏不同,名字相同。
大部分都是同父異母,還是頭一次聽說同母異父的。
我對楚然沒什麼興趣,但是對他所掌握的禁忌道法很感興趣。
要知道,之前我可是被這禁忌道法給折騰慘了!
雖說這是禁忌道法,慘無人性,可必須要承認,楚然掌握的東西,非常厲害。
如果我學會了,不去做壞事的話,其實是很有用的。
“好,既然時逸辰讓你教我學道法,那就來吧,從哪裡開始?最基本的一些玄學我都會。”
楚然有些為難的皺眉,而後問道:“一芸小姐是打算在這裡學習嗎?”
“對,就在這裡。”
那可不嘛!
這裡好歹有被子可以裹起來!
我真的不想再用那塊破浴巾遮身體了!
楚然知道我的想法後,退出了房間,然後拿了一些非常破舊,年代久遠的書走到我床邊。
這些書之前我在時逸辰的書房看過,但是上麵的字我看不懂,而且很複雜,爺爺藏書閣裡最難的書籍和這個差不多,所以我並沒有研究下去。
沒想到這些禁忌道法就記載在這些書上。
“一芸小姐,這些都是最基礎的,很簡單。等這些學會後,我們再進行後麵的。”
楚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差點沒一口水噴出來。
最基礎的?!很簡單?!
這是在開玩笑嗎?
不過……這也說明了禁忌道法的厲害。
楚然站在床邊,非常認真的教我。
“你直接坐在床邊吧,感覺好奇怪啊。”
“不行,我沒有資格和一芸小姐同坐在一起。”
楚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其實從謝然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有所察覺了。
這想兄妹的尊卑觀念有點嚴重,很可能是被時逸辰調教出來的。
我拿他沒轍,隻能這樣了。
一旦有事做,就感覺時間過的很快。
禁忌道法的入門學問,比陽界普通道法高階學問還難。
我這才學了十頁而已!整個人的腦袋都快炸了!
“一芸小姐累了,先休息吧,我讓謝然過來。”
楚然看我有些疲憊,合上書,對我行禮後離開。
我長舒一口氣,癱倒在床上。
太費腦力,真的超級累,而且肚子餓了。
謝然來的時候,時逸辰和她一起。
“一芸,對楚然教的道法感興趣嗎?”他笑著和我聊天。
“嗯,他所掌握的禁忌道法太厲害,對了,既然他知道這麼多,為什麼要聽命於你?完全可以逃脫你的掌控吧?”
我早就有此疑惑了。
組織首領手下的五大將,各個都有精通的能力,而且在陽界數一數二。
隻要他們聯合起來,完全可以反抗時逸辰啊,沒理由被他這樣控製住,甚至謝然的半張臉還被毀了。
時逸辰輕笑,沒有回答我。
反倒是謝然和我解釋:“一芸小姐有所不知,我們所掌握的力量,全都是主人親自傳授給我們的。”
我震驚了。
言下之意,也就是五大將加起來還沒有一個時逸辰厲害?!
這個男人究竟有多恐怖,居然如此深不見底!
我和閻玄墨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麵對的是這麼厲害的敵人。
現在回想起來,翟奎真的隻是個炮灰啊,在時逸辰的麵前,完全不值一提。
“可你這麼強大,為什麼不早點對我動手,而是兜兜繞繞這麼一圈呢?”
我神色複雜的朝時逸辰看去。
最開始的時候,他們在暗,我們在明。
以時逸辰的力量,絕對可以用陰險的手段帶走我,而不用拖延到現在。
“一芸,有時候你真的蠻可愛的。”
時逸辰大笑著,他看向我的時候,就像在看一個孩子似的。
他繼續和我解釋道:“我不做沒把握的事。翟奎是一個不確定因素,我必須要等到他受重傷後再動手,才有更大的把握。以及,我不確定閻玄墨的力量,這段時間,他在調查我的時候,我何嘗不是在試探他的力量?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說過,不是得到你和閻燭陰就能喚醒陰陽縫隙的力量,那麼早得到你沒用。若不是你要結婚,我還會繼續偽裝下去。”
“你打算把我關到什麼時候?找到方法的那一天?”
“對。不過也可以等到翟奎的力量再次恢複,讓他和閻玄墨自相殘殺,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再帶你出去。”
看著時逸辰的從容鎮定的笑容,我的內心一片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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