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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上去並不像在說謊,可如果她和毒蠍組織沒關係,又怎麼會在脖子上出現毒蠍的標記呢?
房間裡危險的氣息更加濃烈。(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閻玄墨嗜血殺意散發出來,連我都被震的打了個哆嗦。
閻燭陰也怯怯的躲到我身後,甚至不敢朝閻玄墨那裡看一眼。
他生氣的樣子實在太可怕了……
“夏沐欣,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提醒夏沐欣。
閻玄墨稍微注意下他的怒火啊,不要傷及無辜好嘛?
嚇著自己的老婆和弟弟了喂!
“的確是我下毒的,可你說的毒蠍組織,我從來沒有聽過!”
夏沐欣臉色慘白的和我們解釋。
她被這麼一嚇,說話都利索了不少。
“說下去。”閻玄墨走進我們,高大威嚴的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將我們籠罩在黑色陰影之下。
夏沐欣猛打了個哆嗦,忍住眼淚和我們坦白:“有、有一個女人找到我,她說隻要對聞一芸下毒,就可以讓聞一芸離開時哲宇,然後我就同意了。”
我有些無語的問道:“這你也信?”
“我以為她說的是……會讓你神誌不清,然後和其他男人亂來的那種,等你清醒過來後,無地自容,就離開時哲宇了。”
“……”我真的是無話可說。
這女人腦袋有毛病啊?什麼腦回路?
就算我無地自容,那也是離開閻玄墨啊,管時哲宇屁事?
恐怕夏沐欣不知道,所謂的“離開”,並不是隻我人遠離時哲宇,而是我死亡的“離開”吧。
這麼看來,她有可能是被人利用了。
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打算原諒她。
“那個女人是誰?”閻玄墨冰冷的開口。
“不、不知道。她找到我的時候,穿著鬥篷,戴著帽子,根本看不清楚麵容。我見過她兩次,每一次的聲音都不同。”
我仰頭朝閻玄墨看了眼,和他說了我心裡的想法:“看來這個人的防備心很重。”
閻玄墨默認了我的想法,繼續審問夏沐欣:“時逸辰說,這種毒素不是一兩天就起效果,何時動手的?”
“馬拉鬆比賽那天。”
居然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的身體裡就已經有毒素了?!
我大吃一驚,閻玄墨顯然也沒料到。
當時的我們並不知道五毒組織,隻是提防著已知的三個組織而已,反而被沒出現過的毒蠍組織鑽了空子!
夏沐欣察覺到我們的臉色變得不對勁,主動把後麵的事也都交代出來:
“那個女人給了我藥丸一樣的東西。她說,除了我以外,任何人碰到這個東西就會立刻消失,像種子一樣埋在對方的身體裡。當時的她沒有告訴我,為什麼我可以拿這這個東西。現在我想明白了,估計在我接觸那個女人的時候,我的身體裡就已經帶著毒素了。”
她總算聰明了一回。
正如時逸辰所說,這種毒素是有關聯的。
夏沐欣體內已經有毒,所以這玩意不會因為碰到她而消失。
在馬拉鬆比賽的時候,我的確和夏沐欣有所接觸。
估計就是在無意之中被她“種下”了毒藥吧。
夏沐欣繼續老實的交代:“她還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這個東西本身是沒毒的,但隻要被寄生的肉體碰到特定的毒素,立刻就會刺激這東西,分泌出劇毒,並且這種毒,絕對不是醫生能處理的。我不太懂什麼意思,可我擔心聞一芸體內的東西沒有被刺激到,所以那段時間,我經常去聞一芸的教室查看她的情況。”
我算是明白了。
什麼給我送東西啊,和我套近乎啊,都是幌子!
她分明就是來監視我的!
並且“種子”已經在我體內,夏沐欣壓根就不需要再動手了,所以閻玄墨和姬鳳青調查她的時候,才會一無所獲。
這個毒蠍組織是真的夠陰險!
不過,我也不太清楚“特定的毒”是什麼,便疑惑的朝閻玄墨看去。
他很快就給了我答案:“屍毒。”
我愣了下,隨後恍然大悟,隻覺得背脊一陣寒冷。
“太可怕了!這個毒蠍組織的人,一定料到我會被蜈蚣男的僵屍群所傷,而僵屍所帶的毒素會進入我的體內,從而刺激‘種子’分泌毒素!”
借刀殺人!這也太陰險了吧!
根本不需要毒蠍組織的人出麵。
最可怕的是,這東西本身沒毒,一直潛伏在我體內,有可能過了十天半個月的才被發現,到那個時候,還上哪找凶手去啊!
“黑貓又是怎麼回事?”
我突然想到那隻消失的黑貓。
即便它隻是普通的貓,可我不相信它會在這個時候無緣無故的出現。
夏沐欣搖搖頭:“那個女人讓我照顧的,我也不知道這隻黑貓是乾嘛的。”
難不成也是監視我?
又或者故意把我中毒的事,轉移到這隻黑貓身上?
真沒想到黑貓會和毒蠍組織有關係,我是真的好喜歡它啊。
閻玄墨冷不丁的問我:“一芸,你怎麼知道她和毒蠍組織有關係?”
“解毒之前,我看到她脖子上的蠍子標記,但奇怪的是,她體內毒素被逼出來後,標記也沒了。”我擰著眉毛有些不解的嘟噥,“我還以為這些標記是紋身的呢,原來還可以消失的啊。”
“什麼蠍子標記?還有你們剛才提到了僵屍……”夏沐欣摸了下脖子,怯怯的開口問道,“冥王就是鬼魂吧?”
“沒你的事,知道太多對你不好。”
我沒好氣的對她翻了個白眼。
這女人腦袋不好使,廢話還特彆多。
閻玄墨想要知道的差不多都了解了,重新露出可怕的表情,用陰氣將夏沐欣懸在空中,冷冷的說道:“想好怎麼死了嗎?”
“不、不要!不管你是向家的人,還是鬼魂,你都不能殺我的!而且,聞一芸不是好好的嗎?”
夏沐欣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明明是在和閻玄墨求饒,可骨子裡還是改不掉自傲。
“嗬嗬。本王舍不得她疼一下,可你卻讓她中毒,飽受痛苦折磨,你死千百次都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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