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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雪哪裡會承認?
還未等苦海開口。
她便反咬道:“苦海,你為何看本夫人?難不成你想誣陷本夫人?認為本夫人是內奸?”
苦海手中轉動著佛珠,嘴角微微上揚,那模樣像是彌勒佛一般。
“二夫人,您為何如此激動?貧僧隻是看了看你而已,並未說內奸便是你吧。”
“哼!”
莫如雪演技極佳,冷哼一聲,便痛心疾首道:“方才太後問你內奸是誰,你便看向本夫人,你不就是想告訴太後,本夫人是內奸嗎?
你都不動腦子好好想想,本夫人乃是太後娘親,本夫人為何要背叛太後,背叛我盧氏?
你作為我盧氏的門客,當年還是本夫人把你邀請入府,如今你卻懷疑本夫人,真是令本夫人心寒!”
見她話都說到這裡了,苦海便挑明道:“二夫人,您說得沒錯,貧僧確實懷疑你。”
“你!!!”莫如雪張牙舞爪起來:“懷疑本夫人?你倒是拿出證據!若是拿不出來,本夫人定要你好看!”
苦海依舊帶著笑容道:“二夫人,商討轉運方正道之時,除了太後娘娘,貧僧,便隻剩下你,而負責此次轉運之人,乃是太後身邊最為忠誠的死士,他們是不可能背叛太後的。
那麼嫌疑人便是貧僧與您兩人之間了。
貧僧與盧氏合作便是為了向乾國皇室報仇,如今大仇未報,貧僧是不可能背叛太後與盧氏的。
因此,泄露出去消息的人隻能是你!”
莫如雪心裡更加的慌,她十分清楚那幫死士與苦海的忠誠程度。
即便如此!
莫如雪依舊沒有承認得到意思,她冷哼道:“哼,誰能保證你的大仇是真是假?也許你一開始便是想哄騙我們盧氏的信任,實際上早就包藏禍心!”
“二夫人,貧僧跟隨太後數年,貧僧若是包藏禍心,太後恐怕已經身亡不知多少次了!”苦海反駁道。
“夠了!”
純元太後叫停道,場麵立刻安靜下來。
她掃視了一番二人,不滿道:“你們一個對哀家忠心耿耿,一個乃是哀家的母親,哀家認為你們都不會背叛,內奸定然另有其人!
若是相互指責,心生嫌隙,豈不是中了敵人的下懷?”
莫如雪與苦海二人,反應各不相同,莫如雪還是一副不服的眼神。
苦海卻停止轉動佛珠:‘太後娘娘,如果不是我們二人,那便隻能說內奸乃是那些死士之人,此概率實在是太低了!”
“定然如此!”
純元太後十分肯定道:“你現在便派人前去對他們嚴刑拷打,若是不願交代,凡是參與此事之人全部殺死!”
苦海頗為不甘,可純元太後話都說到這,他也不敢多言。
盯著莫如雪大有深意看了一眼,他便領命離開。
瞧著苦海離開,莫如雪卻裝著好人道:“芷言,若是將他們都給殺死,豈不是太可惜了,那些死士可是你悉心培養的啊!”
“娘親,不用多慮,死士死了還可以培養,可若是哀家懷疑你們二人,我們便中了敵人下懷,寧願將他們都殺死,哀家也要維護我們內部穩定。”純元太後麵露決然之色。
莫如雪心中卻是冷笑!
盧芷言啊,盧芷言,你可是蠢得可憐。
不懷疑秦川也就罷了,竟然連我都不懷疑?!
太過相信所謂的親情,早晚會成為你的催命符!
而我從不相信親情,隻相信利益!
你早晚會被我取代的!
心裡這般想著,莫如雪表麵上卻故作感動道:“芷言,你沒有懷疑娘親,娘親真的很感動!”
“娘親,哀家是你生的,若是懷疑你,這天下還有誰可以相信?”
純元太後起身雙眸的神情變得融合起來:“娘親,父親死的早,盧家隻有你才是我最能依靠的人,以後無論彆人怎麼說,你也要堅定哀家是相信你的。”
莫如雪心中再次大罵蠢貨。
她更是慶幸當年盧芷言父親死亡時,盧芷言還不記事,否則就不會認為她是其生母。
也就不會對她如此相信,更不會讓她依舊保持著可以將其取而代之,掌控乾國君臨天下的機會。
“嗯,芷言,為娘明白了!”
莫如雪演技實在太強,兩行清淚飄出,更令純元太後相信。
“芷言,為娘也要去查查內奸之事,也許當天晚上我們商議之時,隔牆有耳呢!”
莫如雪主動請纓道。
純元太後點頭示意可以,莫如雪正要離開時,純元太後便叫住了她:“娘親,何時才能讓秦川當哀家的男寵?”
莫如雪心中再次冷笑,小賤人,這是思春了啊!
現在她還沒有反過來把秦川控製,當然不能讓秦川成為純元太後的男寵。
她危言聳聽道:“芷言,現在乃是多事之秋,不知道多少雙眼睛都在盯著你,若是你收男寵被泄露出去,皇帝豈不是有理由對付你了?甚至剝奪你太後的稱號都不為過!”
“娘親,你在慶陽城時,可不是這麼說的!”純元太後不滿起來。
“此一時彼一時呀,慶陽城乃是我們盧氏地盤做什麼都可以,可現在我們身處帝都,絕不做任何有風險之事。”莫如雪故作謹慎道。
純元太後閃過一抹陰厲之色:“若是現在無法讓秦川成為哀家男寵,那麼便將凝煙處理掉!”
莫如雪當然不願意,她能真切感受到純元太後因為秦川的事情已嚴重影響情緒,讓其失去了平時的果斷與判斷力。
凝煙這種人的存在,反而有利於她未來將其取代。
她再次搖頭道:“芷言啊,凝煙可是抓捕方正道的誘餌,若是將其殺了,方正道絕不會再冒險出現,暫時還是留住她的性命,等著抓到方正道後,再對她處理也不晚。”
“好吧,先讓她再多活一段時間!”
純元太後心情越發不佳,擺了擺手便讓莫如雪離開。
此時此刻的秦川睡得正香,完全不知堂堂的太後,也因他的一些風流事跡爭風吃醋。
待到他醒來之時,已是半下午。
他也從清月口中得知,林詩詩已經設下擂台,挑戰乾國文壇。
此次若是秦川不出手,恐怕乾國文壇會被齊國文壇狠狠壓下去。
“娘的,那小娘皮還真聰明啊!”
秦川大罵道。
“川哥,那你去嗎?”清月問。
“不去!”
秦川頭搖得給波浪股似的。
清月一陣頭大,她現在極為後悔當初欺騙秦川。
可謊言她都說出去了,再告知秦川是騙他的,秦川還不恨死她?
可若是秦川不出戰,她豈不是也會成為乾國的罪人。
正在清月糾結到底要不要給秦川坦白時。
歐陽蓉兒小跑過來:“公子外麵有人找。”
“誰?”
“是一個長相特彆帥的美男子,他自稱程瀟,應該是懇求您前去應戰林詩詩的。”歐陽蓉兒滿臉花癡地回道。
秦川翻了翻白眼,又是一個沒品的女人。
不過,程瀟前來便意味著他已成功拿捏宇文焱的三夫人閆美娘。
說不準,已經帶來關於宇文焱的秘密!
秦川吩咐道:“哦,他應該是懇求本公子出戰林詩詩的,你讓他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