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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走出客廳,來到院子裡,抬起頭看過去,赫然發現天上有一架直升機正在盤旋。
它緩緩地朝著大概一百多米外的那片小操場降落下去,在高度還有十多米的時候,繩索放下,有兩個軍人進行了索降。
等那兩個軍人落地後,立刻開始對周圍滿臉好奇的圍觀百姓做出警示,讓他們遠離。
杜國立也急急忙忙地跑過去,讓所有的老百姓都遠離直升機。
隨後直升機緩緩降落,等到落地後,一個中年,和一個老者,兩人從飛機上跳了下來。
等到他們下來之後,之前下來的那兩個全副武裝的軍人跟在了兩人的身後。
不過卻被其中一個嗬斥了兩句,他們隻能無奈地回到直升機上,然後直升機起飛,緩緩地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啪!
杜國立立正敬禮,喊道“副司令員,師長!”
他的聲音剛剛落下,嚴師長就走上前,二話不說對著杜國立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腳,踹了他一個踉蹌。
“小兔崽子,你想乾什麼?嗯,你想乾什麼?”
“我就問你,我還是不是你的上級,我還是不是你的首長了?”
杜國立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
薑副司令看到這一幕,上前說道“小杜,不是我們說你。這個事情,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們?難不成,我們這些人還不能給你做主咋的?”
杜國立雙目發紅,虎目中含著淚水,說“首長,上次都是司令員幫我,要不然……”
“要不然什麼?”薑副司令冷冷地開口,頓時間杜國立便不敢再說下去。
“到底什麼情況,我聽老孫說了一些,但不是很清楚,你小子現在馬上老老實實和我們說一遍。”
薑副司令恨鐵不成鋼,要是能抽的話,他就直接上手了。
太不像話了,難不成他們堂堂戰區,還不能給手底下的一個兵,一個上校做主了?
把他們當什麼人了?
旁邊的人群議論紛紛,大家夥都在叫好。
“大領導來了,老杜家肯定能找出凶手!”
“對對對,芽兒那丫頭那麼乖巧,她一定不能白死。”
“就是就是,必須還老杜家一個公道。”……人群裡聲音此起彼伏,甚至還有人都忍不住開口喊了起來。
“領導,你們必須要給老杜家做主!”
“是啊!老杜家那丫頭,是我們縣城裡有名的乖巧孩子,她命苦,但不管怎麼樣,咱都得給她個交代啊!”
“領導,梅子男人走得早,她一個人辛辛苦苦把倆孩子拉扯大,吃過的苦不知道有多少,現在又要讓她白發人送黑發人,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你一言我一語說著,隔壁的三姑六婆,甚至來拿那些男人都在為杜家鳴不平。
這些話,讓薑副司令很是欣慰。
他目光掃過人群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在杜家門口的那個身影,然後整個人就是一怔,接著立刻就跑到了徐麟的麵前。
“小徐,徐部,你也在啊!”薑副司令笑嗬嗬地朝著徐麟伸手。
徐麟也伸出了手,說“薑副司令,好久不見。”
“是是是,好久不見。”薑育恒滿臉笑容都快開了花,這位可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大財神。
徐麟說道“我過來,是準備接管這個案子的。你們軍方的人,肯定不能查案,我合適。”
“我想,這也是杜國立的意思。他沒有告訴你們,的確是他不對,但他來找我,也是最正確的。”
“我那時候打電話給孫上將,也是想要通知你們一下,畢竟老杜這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了部隊。”
“咱們雖然有鐵的紀律,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咱不能視而不見,更不能置若罔聞。”
“行了,我一個老頭子,還用你來教我這個道理?”孫毅成拍了徐麟的肩膀一下,接著臉色一拉,說“不過不管對方是什麼人,這一次我和嚴德海就跟在你邊上,我倒是要看看,誰吃了熊心豹子膽,草菅人命到我們東南戰區軍屬的頭上來了?”
徐麟點了點頭。
噠噠噠……
就在這個時候,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響起。
一支軍隊從大街的那頭跑過來,他們全副武裝,大概有一個排的兵力,手裡黑漆漆的鋼槍讓人望而生畏。
徐麟看了一眼,便知道他們應該就是薑育恒的警衛排。
他倒是沒有什麼意見,畢竟副司令員出來,肯定是有警衛人員的。
沒想到薑育恒見到那些警衛後,二話不說就嗬斥道“你們來做什麼?滾回去,這裡用不上你們了。”
警衛排長頓時懵逼了。
他忍不住開口“首長,我們是警衛排,我們必須要時刻在您身邊,保護您的安全。”
薑育恒“滾犢子,有小徐在,我的安全不用你們擔心。馬上給我回部隊去!”
“可是……”
警衛排長還想再說,薑育恒頓時板起臉喊道“這是命令!”
“是!”
警衛排長沒辦法,隻能帶著他的部隊離開了。
等到這幫人走了後,薑育恒笑嗬嗬地來到了徐麟的麵前,說道“小徐,我們的安全可就交給你了啊!”
徐麟嘴角抽了抽,對陳淩傑說道“陳淩傑,你負責保護這兩位首長的安全。”
“是!”後者立正喊道。
……
迎接的風波過去,徐麟他們回到了杜家的客廳。
他繼續拿著一份材料,仔仔細細地看著。
材料的最上方是一張血淋淋的照片,照片裡一個30歲左右的女人躺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她的脖子上有一條開放性的傷口,甚至都能看到裡麵的氣管了。
杜芽兒,32歲,麓湖酒店員工,7月11日死於酒店的718房間,房間裡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根據死者死前的遺書,還有同事的證詞,初步判斷是自殺。
徐麟僅僅看了一眼現場的照片,還有這一段描述,就忍不住猛地點了點這份材料,冷道“自殺,這是在騙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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