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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裡的魔器與她對著話,告訴了她近期自己忘記的消息。
“你這麼凶做什麼,本大爺就是記性有點差,那家夥的氣息突然出現,我才想起來。”
小豆子無語地看著它,“你說你還有一個分身,它現在在其他人身上?”
魔器說道:“對,而且它和我不同,我是能夠克製自己的,它卻不是,當初在將軍府的時候封印不是破了一點嘛,我被困住,它卻跑出去了,想想還真是不公平。”
曲離關心的卻不是這個,她迅速進入了空間,抓起魔器就是一陣搖晃,“它還在將軍府,到底在誰的身上?”
如今將軍府雖然有柳誌舒鎮壓著,但是顧雪尢還懷著身孕,柳殊清也是心誌不堅定的人,若真是出了什麼事,將軍府就毀了。
“你平時不是都很冷靜嗎?這麼怎麼著急了?”魔器似有閒心逸致的模樣盯著曲離,“還是說你之前的冷漠都是裝的,其實你很擔心將軍府的人?”
即使魔器現在還是被封印在盒子裡,但是曲離能感覺到它不善的視線,似乎是在尋找她的弱點,然後找到突破,逃離她,或者說,控製她。
“嗬。”曲離冷笑一聲,“我隻是在嘲諷你,身為魔器,連自己的分身都管不住。”
魔器從她手上掙脫開,繼續說道:“它的氣息隻是稍微露出了一點,我確定不了在誰的身上,除非你帶我去親自確認,我才能找出來。”
“我絕對沒有坑你的意思,現在咱們在一條船上,我的目的隻是要自由,找回分身,解開封印,我就老老實實找個地方逍遙去!”
不知它說的真假,曲離坐在一旁撐著腦袋思考,小豆子大氣都不敢出,見那魔器向自己靠近一點,就立刻往旁邊縮著,它還是有點怕這玩意。
複活魔神的三要素一旦獻祭成功,他們就不會存在於人世了,所以魔器與她合作的理由很充分,但要不要相信魔器,還有待考證。
“我暫時信你,怎麼讓你的分身回來?”這是曲離思考之後的結果,顯然在魔器的意料之中,它快速說道:“你要先將我放出去,我才能明確感知,等察覺到了,你殺掉那個被它附在身上的人就好啦。”
曲離盯著它,“除了殺人,有沒有其他方法?”
“暫時沒有。”
小豆子就算愚笨也聽出來,趕緊阻止道:“不行啊主人,放它出去那魔氣也就泄露出去了,被發現的話你就失去靈府的名額了!”
魔器故意撞了小豆子一下,“大人說話小孩子彆插嘴。”
實際上它確實比小豆子大,畢竟存活了那麼久。
小豆子還想說些什麼,被曲離給製止了,“沒事。”
魔器似乎挑釁般地看了一眼小豆子,然後樂滋滋地回到了結界中待著,除去它那不善的態度,其實還挺乖巧的...才怪呢!
靈識回到身體中已經天亮,曲離做了一下伸展運動,動身去了試煉大會參加最後的比試。
三十名小輩被分成一對一,曲離的對手是封雪兒,且第一場就是她們的比賽,還真是命運的捉弄,封雪兒一直都看不慣她,剛好這個機會放在麵前,封雪兒看上去心情很好。
“這次要是把你打趴下了,可彆哭。”封雪兒拿著符紙,信心滿滿。
最後一場比賽的舞台設置得很簡潔,看上去卻也很高大上,幾個評委坐在那最佳觀察的地方,曲離在裡麵看見了牧陵,他依舊戴著那看不出感情的麵具,隻是這次,他嘴角輕輕抿著,似乎有那麼一點...緊張?
一定是她看錯了,妖帝怎麼會緊張,他又不用參加比賽。
她想看的人並不是牧陵,視線卻自動到了他的身上,轉移視線,她這才看見了柳誌舒,即使柳誌舒強撐著精神,曲離也能感覺到他身上有些疲憊的氣息。
再往後移動,便是顧雪尢了,她還真是風雨無阻地跟在柳誌舒身邊,雖然這試煉大會與她沒什麼乾係。
有些陰鬱的眼神,讓曲離一愣,她這走神,讓一直等著她回話的封雪兒不耐,她也不管什麼禮儀了,直接動手甩出符紙。
陰陽符紙,分彆由性彆不同的人持有,封雪兒從小便被人捧在手心上,即使鍛煉再苦,隻要一看見封固暖就會堅持下去,因為她要努力跟上那人的腳步,才能真正成為站在他身邊的人。
可她怎麼追,都好像越來越遠。
這次試煉大會,也是她的機會,以封固暖的實力,他一定能夠進入靈府,而她,必須跟上去,若是失敗了,她與他的距離,便會被再次拉遠,她恐怕連他的衣角都抓不住了。
眼前的女人,是她不喜歡的人,也是封固暖看得順眼的人,她一定要將這人給比下去,同時也要將自己的實力表現得最好,讓封固暖看看,隻有她,才有資格站在他身邊!
回過神來,數十張符紙全都跟定位了曲離一樣,朝著她飛過來,且一張帶有一個能力,比賽的台子上不是爆炸就是突然出現個什麼東西對著曲離偷襲。
這些東西對準曲離一個人,她是絕對防禦不住的。
封雪兒自鳴得意的時候,一道淡藍色的水光出現,曲離控製的水元素,加上從玉露身上吸收的保護能力,形成了一層波光粼粼的保護罩。
單純的水也可以做到這樣,隻是堅硬度不夠,但是加上玉露的能力,便將封雪兒的攻擊全都給擋住了。
一張張符紙落在地上,那都是封雪兒的血所化,她在心疼自己血的同時,憤然又甩出幾張符紙,並移動身子從彆的地方也發出去了符紙。
一般來說,正常人的能力不能同時做幾件事,比如曲離用水做保護罩的時候,就不能去做彆的。
可她偏偏又伸出了一隻手,將水推到封雪兒的腳下,形成了一個牢籠,將封雪兒給困在裡麵。
封雪兒甩出去的符紙,全都打不出去,這種感覺讓封雪兒感到憋屈,有力沒地方使,她對著曲離叫道:“牧歌,不是守就是困,你有本事跟我正麵打一場!”
誰知曲離搖頭道:“我這不是怕打不過你嘛,你體諒一下弱勢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