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狂妃:邪魅妖帝心尖寵》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這小王八是什麼?”響尾有些莫名其妙,小豆子這掙紮的模樣,可不就是像個小王八麼,但它卻口吐人言,還認識妖帝,響尾暫時不能殺,也不能放。
“你才王八呢,你是瞎了嗎!”小豆子內心焦急著救主人,但也不能忽略掉這條蛇嘲笑自己,蛇?
一想到響尾的真身,小豆子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這是怎麼了?”響尾的尾巴抖了抖,小豆子變得軟趴趴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身後鷹眼扯了扯響尾的手,他回眸差點沒嚇死,牧陵正用看死物的眼神看著他,他趕緊將小豆子給放開。
身體一得到自由,小豆子立刻掛到牧陵身上去了,卻被他給拍了下去,“曲離在哪?”
“我帶你去,主人讓我來找你幫忙。”雖然被牧陵拍開小豆子的心裡還是有些失落,但它很快打起了精神,將自己身上的陰符給牧陵,“主人用這個將我送了出來,它被那個薑靜夜給捆住,動不了。”
鷹眼一開始還沒想起來小豆子,後來想起了它之前是兔子的模樣,這才沒有上前動手。
但他見牧陵要動身的樣子,連忙阻止道:“陛下,那魔物不知什麼來頭,還是我們跟你一起去吧。”
雖然牧陵比他們的等級要高許多,但是兵不厭詐,天知道那邊會有什麼危險等著。
牧陵點了點頭,小豆子熱淚盈眶,終於找到人了,可惜牧陵不讓它碰,它在鷹眼和響尾兩個人身上轉悠,最終選擇掛到鷹眼身上。
小小的,輕輕的,鷹眼麵色呆板地跟在牧陵身後,三人朝著小豆子指的方向飛去,響尾一臉鬱悶,他明明長得比鷹眼俊俏,為啥這小王八不選他。
將軍府,柳誌舒也剛得到梁欽的消息,“將軍,有人送來信件。”
顧雪尢端著羹湯,看著一言不發的柳誌舒拿著信看了起來。
她跟在他身邊這幾年,算是見識到了曲離在他心中的地位,如今卻沒想到,曲離隻是不見了,他卻滴水不進,前前後後搜尋那麼久,就差驚動滿城風雨了。
“誌舒,喝點東西吧,我親自...”她湊上前去,卻不料柳誌舒剛好激動得站了起來,打翻了那滾燙的羹湯,燙紅了顧雪尢的手背。
她悶哼一聲,眼淚就潤了眼眶。
“雪尤!”柳誌舒一愣,沒想到會傷到她,趕緊握住了她的手,“快拿藥!”
“誌舒,我沒事,倒是你,再不吃點東西我怕你撐不住。”顧雪尢吸了吸鼻子,抽回了自己的手,“孩子我會照顧好,你要做什麼我都支持你,但你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啊。”
柳誌舒的目光移到了她微凸的腹部,抿唇喊來丫鬟,將顧雪尢交到丫鬟手中,“雪尤,我去找曲離,你在家好好休息,等我。”
要叮囑的話說完,柳誌舒麵色嚴峻地帶著梁欽離開。
玉蓮剛把藥箱打開,就被顧雪尢全都掃到了地上,霹靂吧啦的響聲,讓玉蓮嚇得愣住,“夫人?”
“他心裡隻有曲離,曲離曲離,是不是隻有她死了,他才會看見其他人。”顧雪尢低垂著眸子,嘴裡呢喃著,玉蓮聽不真切,正要靠近,卻被她身上突然爆發出來的黑氣給撞暈在地。
顧雪尢看著自己的雙手,嗬嗬笑了兩聲,按在自己的肚子上麵,“孩子,連孩子都留不住他嗎?”
腹中突然疼痛,她彎下腰抱著肚子,“不要,不要對我的孩子出手,你要什麼,我給你!”
她大口喘著氣,另一隻手的指甲快要掐斷,她從未這樣哀求過,此刻卻慌張不已,孩子,她一定要保住這個孩子。
‘我要曲離,把她獻祭於我。’
誰能想到,幾人聯手封印的邪物,早就跑了出來,且附身在顧雪尢身上,她身上的欲望在吸引著它。
曲離,又是曲離,為什麼誰都想要她。
顧雪尢咬牙點頭,“好,等我。”
這會兒,她的腹部才沒有繼續疼痛,坐在地上,顧雪尢狼狽不堪,她緊緊抱住自己雙腿,將自己縮成一團。
柳誌舒拿著信件到了離幽森比較近的一片荒蕪之地,梁欽跟在身後,警惕地看著周圍。
“直接出來吧。”柳誌舒冷聲說道,在信件上他知道了這人要與他談判,便隻帶了一個梁欽。
半晌,一團黑影才出現站在柳誌舒麵前,“果然是和你生活久了,她性子和你一樣呢。”都是不喜歡繞彎子。
柳誌舒握緊了靈槍,眉峰緊皺,“你要什麼。”
薑靜夜背著手,來回隨意走了幾步,“我隻要我魔族魔器,就是你們封印的那個盒子,隻要將它交給我,我就會放了你的好妹妹。”
“不可能。”那東西魔族如此覬覦,若是讓魔族給得到了,必定會引起生靈塗炭,他是鎮國大將軍,不能將百姓們的性命不放在眼裡。
“哎~”薑靜夜聳了聳肩,“那我們談不攏了,將軍回去等著收屍吧。”
靈槍被轉動,柳誌舒直接上前動手,“殺了你,我就不用收屍了。”
招招殺招,薑靜夜如今的狀態靈力起碼消減了一大半,但是黑影狀態也有優勢,躲避起來方便許多。
梁欽倒是沒有加入戰局,他環顧四周,查探去了。
“呼...嘶...小豆子,你還真是不靠譜啊,這、這都過去多久了。”喘了好幾口氣,汗水早已打濕了曲離的頭發,毒物的麻痹讓她現在動作遲緩了許多。
又是一隻蠍子爬到了她的手上,她費力甩開,麵前那用水撐著的包圍圈開始潰散。
縱是身有那麼多靈力,如今被捆住,加上車輪戰,她的意識又開始模糊了起來。
“離兒,快跑,不要回頭!”
“離兒,聽哥哥的話,把這些不開心的事都忘掉吧。”
“哥哥...哥哥...”
“哥!”曲離猛地睜開眼,她沉悶地咳嗽著,眼前依舊是黑乎乎一片,她卻好像想起了一些。
有個年輕男子帶著自己在跑,她喊他哥哥,他沒有回頭,她看不清他的臉。
她原來除了爹娘,還有哥哥嗎?為什麼她會忘記,為什麼?
數十條蛇爬到了她的腳邊,她卻渾然不覺,就在它們張嘴要咬下來的時候,全都定住,巢穴裡回蕩起‘嘶嘶’的響聲,它們連忙胡亂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