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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雖然魏彥佯裝不知情,可黎棕已經心中有數了。
“啪……”
一個重重的巴掌打在了魏彥的臉上。
在場之人都愣了一下。
魏彥更是一臉懵。
“師尊,您……我……”
“事到如今,還想狡辯,你最好實話實說,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
黎棕冷漠道。
此刻的魏彥依然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架勢。
“師尊,我真的沒有教唆丁宏師弟傳播秦天殺死上官昱的消息!”
魏彥直接跪伏下來,一臉無辜,懇求著黎棕大長老。
“還在狡辯!”黎棕提起右掌,手掌上,一股強光刺眼而來。
“師父,即便是殺了我,我也沒有做!”
“你……”黎棕氣憤不已,正準備將那一掌打下去。
“黎棕大長老!”突然,秦天阻止了黎棕的行為。
“秦天師侄?”黎棕一臉驚訝。
“魏彥,我來問你,你剛剛到了此處,我們在場之人都沒有說到,喚你來所為何事,你為何如此清楚,我們談論的是,你指使丁宏師兄傳播上官昱被殺一事?”
秦天嘴角一揚,“這魏彥還真的是不打自招呢!”
在場所有人都一聽,瞬間懂了。
“你……我……”魏彥一時慌亂,竟不知如何爭辯。
“我……聽剛剛喚我之人所說!”
魏彥已經開始滿嘴胡謅了。
“嗯?”黎棕怒視他的手下。
“魏彥師兄,你彆胡說,我可沒有給你說。”那手下嚇得趕緊解釋!
“黎棕,此事已經十分明了,魏彥為了私利,讓丁宏散播假消息,使用借刀殺人的計謀,來謀害我徒兒,實在可惡,此事不得不嚴懲。”虛空長老已經清楚事情的原委,不再想爭辯下去,直言道。
“放心吧,虛空,我會給秦天一個公道!”黎棕一臉正義。
“不……師尊,真的不是做的!我是……被冤枉的……”魏彥此刻知道了事情無法改變,無力地癱軟在地,嘴中一直嘟囔喊道。
黎棕轉身看向上官良才,“上官長老,你還有何異議?”
“如此汙蔑內門核心弟子,實在可惡,此罪不可饒恕。加之,竟挑起我和虛空長老之間的不睦,這關係到玄天宗的安定,此罪過,實在太大,定當處死!”
上官良才一向心胸狹窄,心狠手辣,魏彥作為內門排位賽前十名弟子,又是黎棕唯一的親傳弟子,趁機折斷黎棕的羽翼。
聽到上官良才的建議,在場所有人為之一震,就算重處,也不至於直接處死。
魏彥聽到後
,嚇傻了,癱軟在地,地上出現濕漉漉一片。
楊清雅看到後忍不住偷笑道。
“師妹,彆這樣!”
王詩語瞪了楊清雅一眼,楊清雅立刻嚴肅起來,但看到魏彥被嚇尿的狀態,總是忍不住想笑。
“師妹,你!”王詩語一臉無奈。
楊清雅趕緊將臉背過去,不再看。
黎棕肯定要重處魏彥,可沒想過處死。
一時間竟不知如何辦,看向虛空長老,“空虛,你說,此事具體如何處置?”
黎棕見虛空長老並未直接回答自己,繼續道,“上官長老,魏彥雖然一時間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罪,但,直接處死是不是有點太重了!”
“重?笑話,直接處死我覺得都太過輕了。要我說,直接將所有相關人員全部處死!”
丁宏一聽嚇傻了。
“長老饒命,饒命,弟子隻是聽命於魏彥師兄。我從未有過害秦天師弟的想法。”
“長老饒命!對,都是魏彥師兄,他……他長期以來,垂涎王詩語師姐的美貌,這次因為秦天師弟和王詩語師姐手牽手出現在宗門,所以他才下定決心,想方設法要將秦天師弟置死!”
“丁宏,你……你胡說……”
魏彥的話早已經無力了。
丁宏的話完全說出了魏彥的用心。
“這?”黎棕徹底懵了,“真的被明鶴長老給言中了。悔恨當初沒有在意明鶴的話。”黎棕痛恨不已。
畢竟魏彥是自己從小看到大,到如今幾十個年頭過去了。
“什麼?秦天和詩語手牽手進入宗門?”突然,一個人出現在眾人麵前。
打斷了黎棕的思緒。
打亂了一時間的沉寂。
“柳師妹,你為何來此?”黎棕一臉驚訝。
“怎麼?此處我不能來?”柳元霜瞪了一眼黎棕道。
黎棕尷尬地笑笑,“沒有這個意思!”
柳元霜氣勢洶洶地走到了秦天,王詩語麵前,“秦天,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占我弟子便宜。說,你是如何哄騙詩語的。”
秦天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
“柳長老,我……”
“師尊,我和秦天師弟是真心走到一起!更是我心甘情願,不是你說的那樣!”
王詩語竟上前躬身回答道。
這讓在場之人都滿眼震驚,秦天心中欣喜不已。
但秦天不想讓王詩語一人承擔柳元霜的怒火,直接上前跪伏在柳元霜麵前道,“柳長老,我和王師姐真心相愛!要打要罰我一人承擔。”
“嗬……你倒是講義氣,我現在就殺了你!”
柳元霜怒氣衝衝,舉手便要打殺!
“師尊!彆……”王詩語跪下來,哭喊著擋在了秦天麵前。
“師尊,你真是老糊塗,秦天師弟和師姐他們真心相愛,你該祝福才對,哪有棒打鴛鴦的道理!”
楊清雅突然臉上露出了怒色,瞪著柳元霜,這也是她第一次對柳元霜不敬。
“你個逆徒,竟敢如此對我說話,這些年真是白養你們了!”柳元霜看到楊清雅的態度,痛心不已。
怒視著秦天,王詩語,楊清雅等人。
“柳師妹,你之前不是已經默認了我徒兒的感情了嗎,今日為何又做出如此行徑?”
虛空長老無奈地上前,勸說起來。
“虛空師兄!我……就是怕……怕詩語她受到傷害!才……哎,算了,我不管了!”
柳元霜突然想起了之前,自己被男修士傷了心,此刻突然又悲傷起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柳長老看樣子被之前的男人傷得不輕,如今都已經過去幾百年,還如執執著?”上官良才竟然了如指掌此事,竟無心中感歎!
“上官老賊,我的事,不關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