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塔世界第一層。
天清氣朗,惠風和暢。
清風吹拂著人的發絲,兩張絕美的臉上,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仙羽蟬,是個什麼玩意兒?
瘋丫頭看著那小東西,而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小聲問道:“江羽,它的腦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哪有說自己不是玩意兒的?
江羽道:“這個我不太清楚,但有一點我十分肯定,隻要能將它收服,咱們可就發大財了,外麵有一方寶地,到處都長滿了靈藥,可惜重力的影響太大,很多修者拔一株寶藥都需要天,更有甚者得吐三升老血。”
瘋丫頭嘀咕:“這和收服它有什麼關係?”
“你聽我說完。”江羽繼續說道,“仙羽蟬說那是它的地盤,我猜測這方寶地很可能被仙羽蟬的祖上施加了陣法,它在裡麵橫行無阻絲毫不受影響,所以收服了它,整個山穀中的寶藥就都是我們的了,而且……”
“而且什麼?”
一聽到這發財大計,瘋丫頭便雙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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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道:“而且這小家夥似乎對山中的不老泉有特殊的感應,有了它,我們能夠精準的找到每一口不老泉的位置!”
聞言,花傾月和瘋丫頭都狐疑的看著他:“什麼是不老泉?”
江羽解釋:“就是一種靈泉,堪比神丹妙藥,喝一口就能讓身體的所有傷勢恢複,如果堅持喝一段時間,便能保人青春永駐!”
“當真?”
青春永駐四個字,在二女內心掀起巨大的波瀾。
古往今來,沒有誰能夠長生不老,就連那一位位大帝,也全都垂垂老去,坐化在了紅塵中。
她們畢竟是女人,雖然沒奢望長生,但誰不希望青春永駐,永遠保持著這一副傾國傾城的盛世容顏?
“當真!”江羽點頭,旋即拉著瘋丫頭的手,語重心長道,“所以,你的任務是最重要的,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收服仙羽蟬之下。”
瘋丫頭頓時露出一道邪魅的笑容,摩拳擦掌道:“嘿嘿嘿,這事兒交給我,你就放一百個心,就是不知道這個小玩意兒經不經得住造。”
江羽:“我會將它困住,這小東西肉身強大的很,你的酷刑隻管往它身上使就行了。”
瘋丫頭做了個ok的手勢。
旋即,江羽抬手,虛空中便出現一道道金絲般的光線,瞬間把仙羽蟬纏繞。
仙羽蟬掙紮著,怒吼著:“你這個卑鄙的人類,放開本皇,否則本皇殺了你!”
瘋丫頭詫異的看著仙羽蟬,悠悠道:“喲喲喲,這小玩意兒還挺拽,張口閉口自稱本皇呢?”
仙羽蟬眼中爆發出無儘的怒火,回擊道:“你這個女人竟然辱沒本皇,本皇也不會放過你的!”
瘋丫頭:“嘖嘖,性子還真是烈呢,那我先給它來幾針。”
它祭出一把銀針來,可看著仙羽蟬卻犯了難。
該往哪兒紮?
畢竟是一隻蟬,身體構造和人不一樣。
江羽道:“隨便紮,反正隻要讓它感到疼就行了。”
瘋丫頭走過去,拿出一枚銀針比了半天,最後朝著仙羽蟬的腹部一陣刺了進去。
“嗷嗷嗷……”
仙羽蟬疼得嗷嗷直叫,但依舊不肯服軟,叫罵道:“可惡的女人,本皇不會放過你的,嗷嗷嗷……”
瘋丫頭頓時露出了得意的目光,並且興致高昂。
她暗暗低語:“看來我以前對酷刑的研究局限性太大了,以後不能隻針對人族了。”
仙羽蟬疼得想罵娘。
江羽在這方麵對瘋丫頭還是挺放心的,他轉身看著花傾月道:“這裡的重力太強,我怕你身體承受不住,等我離開山穀之後,再帶你出來。
“恩。”
花傾月微微頷首。
神念一動,江羽便從塔內世界消失。
下一瞬,出現在那已經乾涸的小水坑旁。
他收起七界塔,一步步往外走去。
進來時愈發困難,出去就愈發輕鬆了。
穿過那一片靈植區域,江羽的步伐就輕快了許多。
放眼望去,前來采摘寶藥的人又多了幾十個。
禺疆已不見蹤影。
他是沒臉再留下來了。
而且,黑罐中的印記已經磨滅,他也不需要再等江羽。
關鍵是江羽是禺疆在仙羽蟬麵前認慫的見證者,如果可以,他也不再想見到江羽。
江羽闊步朝外走去,看見那些修者們在藥田裡穿行,忍不住提醒道:“各位小心點啊,可彆把我的寶藥給踩壞了。”
這一大片藥田啊,我的,都是我的!
但那些采藥的修士卻都斜睨他,心說這人腦子有病吧。
你咋不說整個藏虛山都是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