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知道,聖陰教的半聖,是為殺江羽才來蠻荒的。
如果沒有舒罪,江羽這次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啪!
吳良再次拍案而起:“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等貧道騰出手來,非去掘了他聖陰教祖墳不可!”
“當然不能!”
江羽也是這麼想的,“如果這次的事不了了之,聖陰教隻會覺得我們神庭好欺負,以後還會變本加厲!”
他倒是能應付,可神庭的其他成員呢?
花傾月問:“那你打算怎麼做?”
江羽麵色一狠:“還擊!我要讓聖陰教知道疼,知道痛,要讓他們知道,想要滅我神庭,必將付出慘重的代價!”
花傾月一震,驚道:“你想帶人攻打聖陰教?”
“當然不是。”江羽搖頭道,“咱們神庭現在的實力,完全沒辦法和聖陰教硬碰硬,過幾天我帶幾個人去一趟,聖陰教和聖陰城咱不敢去,但他們旗下還有不少產業,咱都給他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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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吳良躍躍欲試:“算貧道一個,好久沒有出去走動了,簡直渾身僵硬!”
“算我一個!”
這時秦野走了進來。
他在外聽到舒罪的消息,也是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秦野罵罵咧咧:“她娘的,聖陰教太狂了,跑到蠻荒來欺負咱了,我不把他們搶得連褲衩子都不剩我就不姓秦!”
紅拂隨他一道走來,詢問道:“我聽人說陶雲謙受傷了,他怎麼樣?”
人畢竟是他們招攬進來的。
江羽道:“不礙事,性命無憂,休養一段時間即可。”
他沒告訴眾人和太古王族遭遇的事情,說了也無濟於事,免得讓人擔憂。
侯禮蟹立刻起身,小聲道:“神主,要是沒其他事兒,我就忙去了。”
秦野斜睨他一眼:“瞧你那慫樣,是不是擔心羽哥讓你一起去對付聖陰教?”
“怎麼可能!”
侯禮蟹頓即昂首,但明顯底氣不足。
江羽拂袖道:“用不著你,你把神庭的事處理好就行。”
侯禮蟹長舒一口氣,邁著小碎步走得飛快。
“我會的!”
江羽開口,侯禮蟹自然要格外關照。
陳向南也起身離開去傳達江羽的命令了,之後花傾月才注視著江羽,很是嚴肅的問道:“現在也什麼外人,你告訴我,回來的途中,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江羽撓撓頭:“沒有啊!”
花傾月眉色一沉:“以陶雲謙他們那些人的實力,對付山匪是足夠了,即便不敵也不可能全部戰死。”
“什麼?陶雲謙帶走的人全部戰死?”
秦野和紅拂的臉上都寫滿了驚訝。
麵對花傾月那淩厲的目光,江羽很是無奈。
他走過去,摟著花傾月的小蠻腰,悠悠道:“果然是管理過一座城池的人呢,真是什麼也瞞不住你。”
“到底出了什麼事?”
江羽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四個字:“太古王族。”
一聽到這四個字,就連吳良都不淡定了。
“蠻荒也出太古生靈了?”
“那倒沒有,應該是蒼天域那群太古生靈,他們是專門針對我們神庭而來。”
聞言,吳良眉頭一皺。
“蒼天域的太古生靈,不是被天下錢莊用終極器震懾在靈虛山脈了嗎?”
“這事兒我也不清楚,所以等去還擊聖陰教的時候,我會書信一封給多多,問問他是什麼情況。”
“還等什麼等啊!”
秦野有些迫不及待了,“咱們這就報仇去,反正你也是個甩手掌櫃,神庭有傾月在就行了。”
江羽:“……”
他細細想來,神庭這邊,的確不需要自己做什麼了。
而且此行,應該會有大收獲,可以緩解神庭的經濟壓力。
花傾月大概看出了他的心思,沉聲道:“帶上舒罪吧。”
“不用。”江羽道,“舒罪大哥沒必要為我的私事做什麼,而且他坐鎮神庭,我才能更安心,我一會兒去叫上九幽他們即可。”
花傾月沒再多說什麼,還是那句話:“一切小心。”
江羽轉身:“道長,野哥,咱們走!”
吳良拂袖:“掘他祖墳!”
秦野振臂:“搶他褲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