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姐在這家酒吧用同樣的手段禍害了不少小年輕,因為她是個女人,那些人事後基本也全都不了了之。
但是……從來沒有人主動追求過她,畢竟她化了妝都說不上好看。
陶七一句話直指她的軟肋,差點給她氣吐血。
她頓即叱道:“小屁孩滾一邊去,這沒你的事!”
三個壯漢目露凶光,把小年輕嚇得雙腿一顫。
陶七撇開他,淡淡道:“回你座位去,這裡沒你的事。”
隨後一口氣將那瓶威士忌喝完。
小年輕看得那個心疼啊!
他跟陶七喝了幾次酒,雖然陶七一直在喝,但總是隻抿一小口,從來沒這麼豁出去過!
他不禁羨慕的看著江羽。
能讓陶七這麼幫他,難道他真是陶七的男朋友?
江羽和陶七乾完一瓶,繼續乾第二瓶。
沒多久,二十瓶威士忌就喝了一半。
他們成了全場的焦點,裡三層外三層的人把他們圍著,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連乾五瓶啤酒的人都少見,更何況是威士忌!
這他媽是喝酒?這他媽是玩命啊!
人群中發出驚歎:“臥槽這年輕人,臥槽不要命了啊,臥槽給我錢我都不敢這麼喝!”
江羽是真年輕,陶七雖然年齡大,可作為神魂境的修者,駐顏有術,看起來和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沒有任何區彆。
有年輕稍大點的人說道:“這倆年輕人擱這兒殉情呐?”
此刻,酒吧裡一束探燈打在江羽和陶七身上,喝酒蹦迪什麼的都不香了,哪有看人玩命刺激?
第六瓶下肚,江羽打了個嗝,全是酒氣。
陶七遊刃有餘,除了臉頰微紅之外,沒有半點異樣。
陶七拿起第七瓶酒,揶揄道:“你行不行啊,才第七瓶就開始休息了?”
江羽一瞪眼,拿起第七瓶就開喝。
男人,決不能說不行!
“臥槽這年輕人,還喝呀?”
“真他媽玩命兒了!”
“今兒這錢花得值,還免費看一場表演。”
“說不定還會免費聽一場音樂呢!”
“什麼音樂?”
“救護車的音樂。”
“也可能是靈車的音樂。”
圍觀者七嘴八舌,有驚歎的,有佩服的,有擔心的,有害怕的。
樂姐僵在原地,已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這倆還是人?
正常人莫說喝七瓶了,三兩瓶下肚就得送醫院,他倆居然還能有說有笑!
緊接著,第八瓶,第九瓶,第十瓶……
兩個人,二十瓶威士忌,半滴不剩!
喝完之後,陶七挽著江羽的胳膊,道:“樂姐,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可……可以吧。”
樂姐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陶七擦了擦嘴,問江羽:“什麼感覺?”
江羽用舌頭舔了舔嘴唇:“沒什麼感覺,跟喝礦泉水似的。”
說完,兩人挽著走出酒吧。
圍觀者主動讓出一條道,生怕他們突然倒下。
但他們的步伐十分沉穩,走路沒有一點晃悠。
直等到他們走出酒吧,眾人才回過神來。
有人驚歎:“太牛逼了,一人喝了十瓶威士忌!”
“媽的這酒量簡直絕了!”
“不對,他剛才好像說像喝礦泉水!”
霎時間,一道道灼熱的目光聚集在酒吧工作人員身上,群情激奮。
“媽的他們在酒裡摻水了!”
“我就說這兒的酒怎麼這麼淡!”
“啤酒摻水也就算了,威士忌也摻水?”
眾人都開始吵鬨起來。
樂姐腦子清醒了些,立刻帶著人跟了出去。
威士忌就算再假,度數也擺在那裡,她就不信江羽和陶七真的屁事沒有!
酒吧外,冷風撲麵。
陶七長長的吐了口氣,問道:“你怎麼來了?”
江羽笑嘻嘻的說:“看看你隱居的日子過得怎麼樣了。”
陶七問:“怎麼樣?”
江羽想了想:“像是個小富婆。”
陶七調侃道:“要不我養你?”
江羽:“我很貴的。”
陶七:“我很有錢的。”
江羽:“……”
陶七:“……”
兩人相視數秒鐘,陶七道:“先回家再說。”
她攔了輛出租車,返回海邊彆墅。
後麵有兩輛車跟著,一輛車上是昨晚的小年輕,一輛車上是樂姐和她的手下。
不多時,出租車在彆墅前停下。
江羽和陶七剛下車,那小年輕就一路小跑過來。
沒等他開口,江羽就調侃道:“怎麼,又口渴了?”
小年輕愣了兩秒鐘,然後直接無視江羽,擔心的對陶七說道:“陶姐你沒事吧,要不我送你去醫院?”
陶七擺擺手:“你回吧,我有人陪著。”
小年輕不甘心道:“他是誰?”
江羽接茬道:“酒吧裡聲音比較嘈雜,你可能沒聽見,她說我是她男朋友。”
小年輕心如刀割。
陶七挽著江羽朝彆墅走去,開了門小年輕都還站在那裡遲遲不肯走。
陶七回頭:“很晚了,你回吧。”
江羽:“可能……他想再喝瓶礦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