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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傾月愣在原地。
而這時青年卻在不斷地打量她。
江羽略顯不爽,這可是我未來的媳婦兒,你當著我的麵目光如此肆無忌憚,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他眸光淩厲道:“看夠了嗎?”
青年忙賠笑道:“抱歉,我沒有彆的意思,我隻是覺得她眼熟而已。”
“眼熟?”
江羽嗬嗬一笑,這說辭也太老套了吧,花傾月第一次來渾天域,你上哪兒眼熟去?
突然,青年一拍腦門,恍然道:“我想起來了,當初木原曾經畫過一幅人物畫像,畫中的女子就是你這般模樣!”
花傾月驚訝說道:“他曾畫過我的畫像?”
青年道:“之前我聽木原跟他兒子說過,要記住畫中的女子,若是她來了,就把什麼東西交給她,好像很重要的樣子。”
“他兒子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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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傾月記得,杜亢的確有個兒子,可她聽說早就死在了混戰中。
看來這也是父親的安排。
她忙道:“那能帶我去他家看看嗎?”
“當然可以,不過……沒什麼可看的。”
青年在前領路,經過一條悠長的小道,穿過一片竹林,幾間瓦房便映入眼簾。
這裡有兩戶人家,其中一戶大門緊閉,院子裡長滿了雜草。
另一家則打掃得乾乾淨淨,院子裡還種著花草。
一個清秀的女人站在門口張望。
“娘!”
小孩喊了一聲後,青年將他放下,小孩便蹦蹦跳跳撲進了母親的懷裡。
青年指著隔壁說道:“那裡就是木原的家,但三年都沒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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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和木原是鄰居。
花傾月快步走了進去,越過雜草,推開木門。
或許父親曾給她留下的錢財,就被藏在這裡或者附近。
屋子裡有簡單的陳設,早已落滿灰塵,到處都是蛛網。
的確很久沒住人了。
三人的靈識同時輻散開來,但卻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花傾月回頭,青年還站在自家門口,女人已經帶著孩子進屋了。
她問:“木原的兒子呢?”
青年道:“他是個有天賦的孩子,聽說進五行教了。”
這一點花傾月是知道的,畢竟當年她也見過那個孩子,的確有天賦。
聞言,江羽分析道:“假如杜亢當初真的畫了你的畫像,那麼我想你要的東西,應該在他兒子手裡。”
瘋丫頭卻嘀咕道:“怎麼我提起來,他有種交代後事的感覺,難道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花傾月突然走到青年麵前,微微頷首,客客氣氣道:“您知道木原是怎麼死的嗎?”
青年道:“被人殺死的。”
“被誰殺死的?”
“據說是五行教的。”
花傾月大為吃驚。
既然杜亢是被五行教的人殺死的,那他的兒子為何要加入五行教?
似乎看出了花傾月的驚疑,青年悠悠說道:“你也很奇怪對吧,我們聽說這個消息之後,也都很奇怪,可以我對木瑉的了解,我相信他一定有自己的打算和計劃。”
這打算和計劃幾乎呼之欲出,除了報仇還能是什麼呢?
“爹!”
那三歲小孩突然走了出來,站在門口用稚嫩的聲音說道,“娘叫你回屋吃飯了。”
青年道:“如果三位沒有彆的問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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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傾月微微躬身:“麻煩你了。”
青年笑笑,轉身回屋。
旋即,花傾月自言自語道:“我一定得找到杜瑉。”
杜瑉就是杜亢的兒子,跟著父親來了東嶼村後,改名木瑉。
江羽道:“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杜瑉在五行教,但他是否用的杜瑉這個名字就難說了。”
瘋丫頭道:“那我們怎麼找,我們現在甚至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我們以什麼身份去五行教,人家能讓我們進去嗎?”
花傾月道:“杜瑉今年應該有十七歲,他是在他父親死後才加入的五行教,有這些線索,想要找到他應該不難,隻是……”
怎麼進五行教找人是個問題。
他們不能大張旗鼓去,畢竟木原是被五行教的人殺死的,若杜瑉身份暴露,他很危險。
瘋丫頭道:“咱們在渾天域沒身份沒地位,五行教肯定不會給麵子的。”
“嘿!”
江羽一拍大腿,“咱們沒有,可小舞有啊!”
瘋丫頭臉一黑,擰著江羽腰間的肉說道:“說就說,你拍我大腿乾嘛?”
“跟你學的嘛。”
“小舞?你是說至真教聖女,你的那個未婚妻?”
花傾月和小舞沒見過,但他知道江羽所有未婚妻。
“對!”江羽點頭,“小舞是至真教聖女,隻要她出麵,我想在五行教找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畢竟至真教乃渾天域第一大教,五行教不能不給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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