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溫亦歡的貼身保鏢,徐欣對他的態度更加強硬,反倒是真正的老板溫亦歡沒有過多的限製他。
掛斷電話後,徐欣氣呼呼的說道:“溫總,你是不是對他太寬容了些啊,他一晚上不回來你都不介意,甚至昨天還主動給他錢。”
溫亦歡優雅的笑著:“他幫了我很多,算起來他是我的恩人。”
“一碼歸一碼,他現在是溫總你的員工,就該做好自己的本質工作!”
話音剛落,徐欣的電話再次響起,她滿臉無奈道:“公司那邊又在催了。”
溫亦歡拿起手提包:“我們先過去吧。”
“那怎麼行,萬一半路遇到黑虎堂的人怎麼辦?”
“這幾天一直相安無事,我想黑虎堂的人應該不會再針對我了。”
“可……”
“彆說了,先去解決公司的事,你讓江羽直接到公司就行。”
二女驅車去往公司,公司前台圍了不少人,有三個中年婦女在大吵大鬨。
“這就是一個黑心公司,我勸你們千萬彆買他家的美容產品,你們看看,我就是用了他家的麵膜才變成這樣的!”
“老板是誰,還不快滾出來!”
“大家快來看啊,無良公司賣劣質產品,把我的臉都給毀了啊!”
“……”
三個中年婦女的臉上都滿是紅色的斑點,乍一看很像是過敏。
三人大吵大鬨,員工們根本勸不住,一個個實在沒轍,隻能通知溫亦歡來處理。
其實過敏這種事很常見,每個做美容產品的公司都會遇到這樣的情況,一般都是私下裡賠償處理。
但這三個人不一樣,來了之後就大吵大鬨,絕口不提賠償的事。
江羽離公司更近一些,比溫亦歡更快到公司。
他就站在一旁,詢問了前因後果。
他做溫亦歡的保鏢也有幾天了,公司也有不少人認識他。
“不就是過敏嗎,又不是啥絕症,至於這麼鬨騰嗎?”
“小江你還沒看出來呐,這三人是想搞臭咱們公司的名聲呢,再讓他們這麼鬨騰下去,咱公司的名聲就毀了。”
江羽微微皺眉,不由往前走了幾步,遠遠的觀察那三個女人。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作為小神醫,望診也是他的必備技能之一。
這時,溫亦歡匆匆趕來,擠進人群之中,滿臉歉意的說道:“三位不好意思,我有點事來晚了,咱們可以去會議室慢慢談嗎?”
“你是什麼人?”
三個鬨事者顯然不認識溫亦歡。
“這時我們公司的老板。”一員工說道。
“好啊,你就是那個黑心老板?”
其中一位婦女上前就薅住溫亦歡的衣領,讓溫亦歡十分難堪。
“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我跟你沒完!老娘保養了幾十年的臉全被你毀了!”
“你毀了我們的臉,今天我們就毀了你的公司!”
話裡話外,威脅韻味十足。
徐欣急忙上前解圍:“三位,有話好好說,彆動手。”
“動手怎麼了,動手怎麼了!”
那三個中年婦女一看就沒什麼文化,嘴裡蹦不出什麼花樣來,隻是鬨騰。
“大家快來看,認清楚這家公司的黑心老板,可千萬彆想我們一樣上當受騙啊!”
“我這麼如花似玉一張臉,就這麼被他們毀了啊!”
即便是溫亦歡來了,她們也不談補償治療的事,一個勁的大喊大叫,恨不得把整棟樓的人都引來。
大廈的保安早就到場了,可麵對這樣的糾紛,他們也隻能乾看著。
溫亦歡廢了好些力氣才掙脫,很客氣的說道:“三位請冷靜一下,如果你們真的是因為我們公司的產品而過敏,一切治療費用都將由我們承擔。”
“如果?本來就是你們公司產品害的!你們就是一家黑心公司,專門坑害我們這些無辜百姓!”
徐欣嘟囔道:“我們公司可從來不坑人。”
“那你說,為什麼我用了你們公司的產品臉會變成這個樣子?”
“人跟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可能是你們恰好對產品中的某些東西過敏。”
“什麼意思,難道還成了我們的不對,大家來評評理,她說得這叫什麼話!”
徐欣滿臉黑線:“請不要歪曲我的意思好嗎,我沒說是你們不對!”
溫亦歡再一次說道:“三位請跟我來,這件事我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交代個屁!”
“就你這黑心公司,趁早倒閉算了!”
三個中年婦女的態度十分強硬,似乎完全沒有和解的意圖,這讓溫亦歡很頭疼。
看到這裡,江羽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轉身便走了。
徐欣餘光看見了他:“喂,你……”
她喊了一聲,江羽像是沒聽見一樣。
徐欣咬牙切齒很不高興,心說這種情況下你居然溜了,要是溫總被那三個瘋女人傷到怎麼辦!
三個女人完全不打算和解,使勁的鬨騰,溫亦歡實在沒轍了,因為圍觀者不少人都是她們公司的老客戶,這一番鬨騰,肯定會讓客戶對公司的產品產生質疑。
“報警吧。”
溫亦歡實在沒轍了,隻能這麼做。
“既然三位不願意和解,那就報警吧,由司法機關來鑒定三位到底是不是因為我們公司的產品而過敏,如果是,一切責任我們承擔,如果不是,那不好意思,今天三位的舉動對我公司產生了極大的負麵影響,我一定追究到底!”
她態度強硬起來,三個女人明顯有了一絲慌亂。
“你你你,你什麼態度你,毀了我們的臉還想告我們?”
“你……你給我等著,這事兒不算完!”
溫亦歡一說要報警,三人就有開溜的打算。
“讓一讓,讓一讓!”
就在此刻,江羽的聲音響起,人群紛紛讓開一條道,之間江羽提著一桶水匆匆走來,直奔那三個中年婦女。
“江羽,你做什麼,可彆亂來啊!”
溫亦歡的心當場就提到了嗓子眼,滿是不安。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江羽衝過去,一桶水潑在了那三個女人的身上。
一時間,現場鴉雀無聲,所有人的嘴巴都張成了o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