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71章 穩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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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錦沅擺了擺手,沒有怪罪她們。

春枝肚子裡懷的畢竟是她父親的孩子,要是出點兒意外,誰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我父親書房裡麵丟的書找到了嗎?”木錦沅整理好桌子上的書,抬頭問紫竹。

“沒有,聽說這兩日老爺因為丟了書都沒去上朝,告了病假。”

“怪不得。”木錦沅笑了笑。

這是讓春枝到她這裡來找書了。

不過,能讓他這麼緊張的一本書定有蹊蹺。

她倒是有點兒好奇到底是什麼書了?

……

護國公府,常安蓉被木錦沅的祖母連著叫去聽了幾日的女戒,終是忍不住了。

“大伯母,可是我犯了什麼錯?請明示。”常安蓉知道這分明是閆氏在故意敲打她。。

可她們二房素來謹小慎微,她也算是二房的掌事人,不明不白的被訓誡,比用戒尺打在她的臉上還要難受。

“若論治家,我是粗人,二房上上下下都被你管理的井井有條。可規矩是死板的,甚至可以說是給外人看的,可心不能歪。”閆氏一隻手支著額頭,緩緩的開口。

常安蓉更加覺得莫名其妙了,這是在點她心思不正,不由得來了氣,“大伯母到底什麼意思?”

說來就是二房勢微,可她也不能隨便被欺負。

“我是說你是不是平時對二房的孩子們管的太嚴了,看似是在規矩他她們,可壓得她們透不過來氣,她們反而會做出出格的事情。就像你,我不過讓你過來聽了幾日的女戒,你已經不耐煩了,可二房的孩子們被你用規矩從小管到大,規矩是死的,你應該多關心關心她們心裡是怎麼想的?”閆氏收到了木錦沅給她的信,說了萬寧寺的事情,可這件事情對她來說也很頭疼。

若是對蕭青芷直接發難,難免讓二房難堪。

上次長公主去找蕭青芷問下藥的事情就已經鬨得不愉快了,若是再來一次,鬨到不可開交的程度,難道真的要把蕭青芷送到皇城司和謝晏辭對峙嗎?

“大伯母的意思我明白了,我這就回去問個清楚。”常安蓉總算是明白了,估計又是她那不安分的嫡女惹禍了。

“有話好好說。”閆氏在後麵喊了一句。

可常安蓉聽來就是諷刺。

說什麼她管的太嚴,明明就是在和蕭芙比較,蕭芙從小就散養長大,可她辛苦規養長大的女兒卻又做了錯事,簡直是在打她的臉。

常安蓉怒氣衝衝闖進蕭青芷的房間,嚇的蕭青芷一愣,連手上的福袋都忘了藏。

“母親。”蕭青芷小聲開口,感覺母親的眼神似是要吃了她。

“你做了什麼事情?”常安蓉過來一把奪走蕭青芷手上的福袋,一看上麵的謝字,瞬間大發雷霆,直接扔在腳底下,“這又是什麼東西?”

“你把我的話全都當做耳旁風是不是?”

福袋!

蕭青芷著急就要去撿被常安蓉踩住的福袋,這可是她特意從萬寧寺裡請回來的,要誠心燒香供奉七日才能靈驗,她已經供奉完了,就等著明日在進考場之前把福袋送給謝少欽。

卻被她母親給毀了!

“母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就是喜歡謝少欽!”蕭青芷怨恨的盯著常安蓉。

“小姐,你快彆胡說了!”旁邊的丫鬟趕緊阻止蕭青芷。

頂撞夫人的後果……

“啪”一聲,常安蓉一巴掌打在蕭青芷的臉上,又重又響。

嚇得旁邊的丫鬟捂住了嘴,大氣都不敢喘。

“不知羞!我怎麼養出來你這麼個不知羞恥的女兒!”常安蓉全身的怒都往一處湧,抬手又是一巴掌。

“謝少欽是長公主看上的女婿,他和蕭芙馬上就會交換庚帖,怪不得閆氏叫我去聽女戒,你讓我丟儘了人。”常安蓉眸中快要噴火。

“她怎麼會知道?”蕭青芷詫異,她一直很小心,怎麼會被彆人發現?

“你那日在萬寧寺做了什麼?”常安蓉盯著蕭青芷問,“我聽說那日蕭莫名其妙消失了一段時間,後來木錦沅又遇到了狼,這些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蕭青芷就知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她母親。

“我做的很小心,不會有人發現,而且我是想給木錦沅一個教訓,沒想動蕭芙!”

“你!你還想動蕭芙!”常安蓉指著蕭青芷氣的發暈,“你是真想害死我們二房!”

“母親,我沒有,沒有。”蕭青芷連忙搖頭,“我就是喜歡謝少欽,我從小到大什麼都聽你的,你能不能幫幫我,蕭芙她又不喜歡謝少欽。”

“閉嘴!”常安蓉真是要被她這個不孝的女兒給氣瘋了,“張口喜歡閉口喜歡,你和青樓的妓子有什麼區彆!”

“求母親成全。”蕭青芷跪在常安蓉麵前,想儘全力為自己爭取一次。

“拿戒尺來!”

常安蓉知道要是不給蕭青芷狠狠留個教訓,她說不定腦子一昏還會做出什麼蠢事來!

一定要將她這離經叛道的心思給打回去。

可蕭青芷卻一聲不吭,不管常安蓉用多大的力氣,她都始終抿著嘴。

常安蓉沒想到平時最柔順的女兒竟然突然開始跟她唱反調了,還敢跟她示威。

打的越來越用力,打的戒尺斷了,蕭青芷也昏了過去。

看來給蕭青芷安排的親事要加快推進,決不能讓她被不可能的妄念支配。

第二日,蕭青芷被關在院子裡,手上捏著被母親踩的破爛不堪的福袋,終究是沒能送到謝少欽手上。

木府上下都過來送木雲淵進考場,集萬千期待於一身,挺胸抬頭進了考場,嘴角忍不住帶笑。

走出了好像已經中了新科狀元的遊街步伐。

“看淵兒自信的樣子,估計肯定穩了。”婉娘高興道。

“哥哥之前在學堂的成績可是慘不忍睹,是不是有點兒過於樂觀了。”木錦沅謹慎道。

“呸呸呸,這個時候說的什麼晦氣話!”老夫人甩了木錦沅一個白眼,上了馬車走了。

木錦沅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望了望考場,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感覺後麵好像有人盯著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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