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章將車停在三層白色小洋樓門前,打開車門下車。
踩著大理石台階走進樓門,杜章迎麵便被奢華的客廳布置驚呆了。
晶瑩璀璨的水晶吊燈,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麵,成套的歐洲頂奢真皮沙發,牆上掛的油畫全是名家孤品,就連門把手都是鍍金的。
這房子比她在後世住的彆墅還氣派,所以說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它的鈔能力絕對是凡夫俗子難以想象的。
杜章沿著可並排三個人走的樓梯上去二樓。
二樓與一樓的奢華完全不同,上去就是一個開放式小客廳,淡藍色的布藝沙發溫馨雅致,茶幾上放著圍棋和青銅瑞獸香爐,地上鋪著柔軟漂亮的波斯地毯延展向兩側走廊,整個氛圍寧靜又不失品味。
杜章挨個房間看過,二樓總共三間臥室,一間書房,還有一個特彆大的茶室。
從二樓上去三樓,三樓與二樓格局類似,隻不過三樓的臥室隻有兩間,另外一間是更衣室,而二樓茶室上方是活動室,有各種這個時期最先進的健身器材。
選定二樓主臥做自己的起居室後,杜章便下樓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門邊有開關,杜章打開燈後走下樓梯,偌大的空間被隔成四個房間,有一間擺的全是洋酒。
杜章把酒全部收入空間,打開商城查了下,用祛疤膏做兌換標準,隨隨便便一瓶酒就可以換五千瓶祛疤膏。
杜章呼叫小鳳仙,‘小鳳仙,為什麼我感覺商城兌換的標準不大對勁兒呢?’
小鳳仙,‘怎麼?’
杜章,‘我這個金懷表可以兌換一萬瓶祛疤膏,這麼好的酒才五千瓶,不大合理吧’
小鳳仙,‘這個金懷表是身份與地位的象征,意義不同,兌換起來肯定要比洋酒貴。’
杜章眼前一亮,‘如果我完成任務,那空間和空間裡的東西我都可以帶回原世界嗎?’
‘不可以,隻能兌換成流通貨幣,以任務獎勵形式存入你的戶頭裡’
杜章滿臉痛色,‘什麼都不可以帶回去嗎?’
小鳳仙,‘可以有,等你回去時再說吧’
‘真的嗎?太好了,那你就小小聲說說都什麼可以帶回去唄’
小鳳仙隻送給了杜章兩個字,‘閉嘴’
杜章,‘閉不了嘴,空間不夠用了,怎麼擴充?’
她把酒全放進空間,連床上都擺滿了,一會兒還要放銀元,空間完全不夠用了。
小鳳仙,‘觸發主線任務渣男下跪,任務獎勵金幣五百,空間擴充百平,隨機獲得立地複活丹一顆。’
杜章無語了,讓渣男下跪,她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看來暫時空間是無法擴充了,杜章忍痛又把收進去的酒放回原位。
從地下室出來沒多久,銀行的車就到了。
五十萬銀元用兩個大貨車拉過來,杜章指揮隨車的押送人員,將成箱的銀元搬進地下室。
全部搬完後,八個人累得滿頭大汗,杜章每個人給了兩銀元買茶喝。
彆說主家給錢了,不給錢他們也無話可說,八個人連連道謝,上車走了。
杜章激動地跑進地下室,將所有銀元全部收入空間。
還好她的空間麵積不大,但高度夠高,成箱的銀元全部放進去後,她的床還可以睡。
口袋裡有錢心裡不慌,杜章心滿意足,上車走人。
路過門房時,杜章停下車搖下車窗問門房工錢什麼時候開,是多少,有沒有拖欠。
門房站到車門邊回杜章。
“每個月月末開,之前的沒有拖欠,這個月才過去半個月,還沒開,一個月三塊大洋。”
杜章拿出四個銀元給門房,道。
“這是這個月的,我暫時不會過來住,這邊你多照應著些,有事就打電話到督軍府找我。”
門房千恩萬謝,保證儘心儘力。
眼見天色不早,杜章也不打算回醫院了,直接開車回了督軍府。
杜章多日沒有回府,金有福也不在,府裡上下烏煙瘴氣。
一進門,杜章便看到三姨太的丫鬟明秀被五姨太的丫鬟春紅摁在地上打,幾個閒著無事的丫鬟婆子和小廝正圍成圈在看熱鬨。
杜章走路輕,又沒誰料到她會突然回府,所以沒人發現。
春紅騎在明秀身上左右開弓,打得明秀整張臉慘不忍睹。
明秀不服氣的撕扯著春紅的衣服,刺啦一聲,露出裡麵紅色的肚兜和鼓鼓的胸脯。
春紅氣紅了眼,一手捂住胸口一手猛扇,嘴裡大罵。
“黑了心肝的東西,跟你的主子一樣爛透了,你主子爛了舌頭害我家小姐,你這個不長眼的東西走路偏往我身上撞……
真當夫人好欺負,我們也跟她一樣麵魚似的好拿捏呢,我打死你!”
杜章,你們打架就打架,乾嘛非得拉上我,什麼叫麵魚似的,我哪裡麵了,qq彈彈的好不好。
人腦子打成狗腦子才好呢,她才不管這些爛事,杜章沒事人似的路過直接上樓。
二姨太季曉迎最先發現杜章回來了,見她悶聲不語的上樓回房,管都不管打架的事,不屑地微蹙起眉頭,命貼身丫鬟香墨把房裡的人都管好,千萬彆在這個時候惹麻煩。
杜章回到主臥,發現房間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到處都落了層薄薄的灰,頓時就覺得這些人不管是不行了。
出門下樓,杜章掏出槍,槍口朝天嘭地一槍,喧鬨的客廳頓時安靜如雞。
傭人們各個驚恐地看著繃帶纏頭的杜章,有膽小的已經尿了褲子。
“誰動過我的房間,站出來。”
雖然看不清杜章麵容,但從聲音和衣著還是能認得出來的,之前看熱鬨的婆子裡有兩人哆嗦著上前。
“夫,夫人,是我們,還有柳媽。”
杜章又問,“誰負責打掃?”
眾人麵麵相覷,春紅停手,大著膽子道。
“夫人房間是新買的八個丫頭負責的,她們全跑出去玩了。”
所以就是說,新買來的丫頭沒人調教,拿著薪水不乾活還跑出去撒歡?
杜章黑臉,“管事的人呢?”
暫時頂替金有福的家旺聞訊趕來恰好聽到,甚是輕蔑地道。
“夫人的人我們誰也不敢管……如今既然夫人回來了,夫人且自己把人管好,彆擾了其他姨太太的清靜,讓我們也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