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楓一直以來都不是什麼善茬。
隻不過為了最愛的阿姐,所以寧願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可是這個叫做烈火的家夥從坐在這裡開始就一直都是擺著一張臭臉的。
那臭臉簡直比狼青的冷臉還讓自己不舒服。
好歹人家狼青是阿姐的第一人伴侶,擁有著絕對的權利,自己可以忍一忍。
但是這個家夥,算個球啊!
連阿姐的伴侶都不是呢,就跟阿姐擺臭臉,屬實是有點欠揍了。
烈火沒想到自己剛剛來到陸地上就直接被陸地上的動物給警告了,心裡麵的確很不好受。
“我不是擺臭臉,我隻是天生就是這樣的臉。”
“你不會笑?不會笑可是一種病,要不要阿姐給你治療一下?”
慕楓簡直堪稱完美回答。甚至每一句話都懟得意料之外卻又懟人家心趴上了。
“我們醫院可好了,我是院長,大家都叫我慕院長,如果你有病,隨時歡迎你來找我。”
烈火被他的話懟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最後乾脆也跟金羽一樣跑去幫忙了,省的坐在這裡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覺。
“阿姐眼光不錯,但是這個小子有點不太行啊。”
慕楓忍不住在那邊嘟嘟囔囔。
“就這種不愛笑的,真的能伺候好阿姐?還是說得阿姐伺候他啊。”
沒一會兒的功夫。
所有的飯菜都分發完畢了。
陳安夢也終於可以坐下來好好的休息休息,順便享受一下來自於深海的美味。
“我已經給你吹好了。”
狼青冷著一張臉端著椰子碗送到她嘴邊。
“你直接喝就是了,不燙。”
陳安夢剛要接過湯碗,結果狼青卻直接躲開了,而是將碗抬起來了一點點。
“還是喂你喝好了。剛剛你也累了。晚上,更是需要一些體力。”
他後麵的那句話說得格外的有深意,明顯就是說給那邊的幾個聽的。
阿焰倒是沒有什麼多餘的反應。
因為這段時間自己一直都陪伴在安夢的身邊,也是時候該換狼青來陪陪了。
凡塵也沒有什麼怨言,因為不管怎麼排班,自己都是瞬間最少得那個。
慕楓開始有些不樂意了,嘟嘟囔囔的。
“什麼時候到我陪著阿姐啊?狼青,你倒是多給我幾天陪伴阿姐的時間啊。”
“你看我現在有時間能陪到你阿姐嗎?”
狼青挑眉,就這樣看向慕楓。
“我跟你阿姐也很久沒在一起了,難道她今晚在我這裡你還有怨言?”
慕楓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回事兒。
“那,明天呢?”
“不可以。”
狼青拒絕的很是乾脆。
“未來的十天內,她隻能是我的。”
他霸道地宣誓主權。但顯然是說給那兩隻人魚聽的。
阿烈心底裡其實對於他們很是反感。
因為他從一開始都沒想過要做陳安夢的伴侶,就連這一次來也是因為金羽一定要來,所以自己才跟著來的。
金羽是深海裡的首領。
他想要做的事情自己必須要跟隨。
不然得話,他說什麼都不願意再一次來到陸地上,見到這個難纏的女獸人。
雖然。
內心深處對她也是心動的。
但是自己不屑跟那麼多雄性爭搶一個伴侶。
也不願意。
“魚湯很好喝。”
陳安夢不管狼青說什麼做什麼,都很仔細的品嘗著美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餓了,總覺得這個魚湯格外的好喝。
她對於狼青的宣誓主權絲毫沒有在意,因為,這是他的特權。
“好喝就多喝一點。”
狼青將碗塞到了她的手裡,隨手又拿起了一塊烤肉,繼續給她吹涼,送到她嘴邊。
陳安夢喝過魚湯以後吃了一口烤肉。
這美滋滋的生活真的讓她覺得這一刻就是最幸福的一刻。
烈火看著他們感情這麼的好,依然覺得自己的出現就是多餘的。
他很想走。但是轉過頭看到金羽看著陳安夢的眼神,又有些不忍心。
大家夥陸陸續續地都開始吃上了美味的佳肴。
泰戈卻看著麵前的食物絲毫沒有什麼胃口。
“是不是因為看到老大又帶回來兩個雄性所以心情不好啊。”
巧兒認識泰戈這麼長時間,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心裡麵在想什麼。
“所以你,要放棄了嗎?”
“不放棄能怎麼辦?”
泰戈一直以來都是及其清醒的。他之前之所以願意等,是因為陳安夢在凡塵之後並沒有其他的伴侶。
所以,自己還有機會。
但現在。她帶回來了兩個人魚。這說明,自己已經再也沒有機會了。
巧兒見泰戈終於放棄了,也忍不住鬆了口氣。
“那是不是說明我可以有機會了呢?”
她眼神裡滿是愛意跟真誠,很是認真地看著泰戈,詢問他的意願。
“你應該知道的,我從一開始到現在都很喜歡你,從來都沒變過。”
泰戈怎麼可能不知道巧兒對自己的心意?
她從第一天跟自己告白過心意以後,這麼長時間以來,她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自己的麵前陪伴了這麼久。
隻不過因為自己的心裡麵全是陳安夢,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了她的心意。
“我雖然放棄了陳安夢,但是一隻半會兒的我做不到忘記她,也沒關係嗎?”
“當然沒關係了。”
巧兒明白泰戈很認真的跟自己探討這件事情意味著什麼,所以也用很認真的態度麵對他。
“喜歡的感覺哪裡會消散的那麼快啊?你忘不掉說明你是一個長情癡情的獸人。這說明我的眼光沒錯啊,選擇你就是對的啊。”
“你不介意?”
“我不介意。”
巧兒可以很坦然的告訴泰戈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我隻介意你會不喜歡我,隻要你足夠喜歡我,我不會在意你之前是不是喜歡過其他的女獸人。”
泰戈沉思了好一會兒,想了想,伸出手主動的握住了她的小手,然後堅定的站了起來。
“老大。我跟巧兒要舉行儀式。”
他第一次喊她老大,而不是陳安夢。
因為他明白,一旦自己站起來說出這句話,意味著自己跟陳安夢永遠隻能是老大跟下屬,不可能是其他的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