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白澤再次遞過來的串,她搖搖頭回絕:“不要了,我吃不了了。”
聞言,本來微微放鬆下來的心情,隨著這句話又提了上來。
他麵色凝重盯著阮筱漁,緊皺著眉頭。
看的阮筱漁都慌了幾瞬。
隻聽他低沉著嗓音說:“太少了。”
她十分無奈,於是阮筱漁隻能說道:“我飯量就是這樣,再吃就積食了。”
白澤十分無奈,又開始頭疼。
對於養好這個嬌弱的小雌性簡直是任重而道遠啊。
於是他把烤好的肉全部吃了後,又把剩下沒烤的獵物吃掉了。
見識了白澤的食量,她這才終於知道了為什麼他覺得她吃的少了。
對於他來說,她的食量還不夠他塞牙縫的呢!
而怕嚇到小雌性的白澤,已經儘量吃的斯文一些。
導致進食時間都變長了。
吃飽喝足以後,就在阮筱漁想和白澤一起外出消消食的時候。
有獸人來到洞外,在洞口處徘徊。
他聽說族長撿回來一個嬌小的小雌性。
傳聞長得十分好看。
白澤警惕的察覺到彆的獸人氣息以後,立馬釋放魂力查看。
而洞外的獸人,氣息一緊,矜矜戰戰的開口:“族長,長老們請您過去。”
“知道了。”白澤答道。
傳達完以後的獸人,也來不及好奇族長新帶回來的雌性了。
立馬腳底抹油一般的走了。
族長太可怕了。
在山洞聽到這話的阮筱漁有些擔心的扭頭看向沉下臉色的白澤。
沉吟片刻,想到昨天的事,神色擔憂的開口詢問道:“是不是因為昨天那個雌性的事?”
她知道在獸世雌性,十分珍貴,而昨天白澤傷了那個雌性。
這個長老找白澤,肯定是那個雌性去告狀了。
白澤看著小雌性的嬌小的臉上難掩擔憂。
不禁揚起唇,摸摸她的頭,低聲安慰道:“沒事,彆擔心,有我。”
白澤的話,像是有魔力一般,阮筱漁緊張擔憂的心,很好的被安撫了。
“好。”
“那你在這裡等我。”不過白澤話說完,又怕再有人來找茬。
還沒等阮筱漁點頭,就自己否定了這一決定。
想了想說道:“算了,我把你送到伊娜家裡吧。”
阮筱漁眼巴巴的拽住白澤的手腕,詢問:“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
白澤想也不想的就否決了:“不行。”
那些老東西還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盤呢。
不能讓小雌性去汙了眼。
阮筱漁還想要再反抗一下,不過看了看白澤那堅定的臉色。
知道他也不會同意了。
便撇撇嘴,妥協了。
白澤直接把她送到了伊娜的山洞。
伊娜是個十分爽朗的雌性,有些淩厲的眉角,長得十分精致。
臉頰上夾雜著一些雀斑,而且膚色也就是黃皮,比一般的雌性還要白一些。
“麻煩你幫忙照看一下漁漁。”
見著白澤把人送過來,伊娜立馬爽快的應道:“沒問題,我會替你看好她。”
把漁漁安置好以後看著眼巴巴的瞧著自己的漁漁,歎了口氣說道:“我會很快回來接你,你先在這和伊娜好好玩一會。”
他低頭親親阮筱漁的唇角,一觸即離,嗓音帶上幾分沙啞,哄道:“乖。”
“嗯,那你要快點呀。”阮筱漁立馬接道,“你不用擔心我,我有彎彎保護的。”
她晃了晃帶著刺青的右手腕。
而刺青亮了亮,似是在回複著阮筱漁的話。
“好。”白澤點點頭。
放心了些許,“我走了。”
待白澤走了以後,伊娜立馬換了一副麵孔,激動的湊近阮筱漁麵前。
來來回回的打量著,邊看邊點頭。
見著伊娜這樣,阮筱漁十分不自然的開口詢問:“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伊娜聞言,煞有其事的點點頭,“有。”
“啊?”阮筱漁納悶,難道蹭上去東西,她沒有注意到?
她抬手試探著摸索著,於是問道:“有什麼東西啊。”
“有點漂亮。”伊娜驀然揚唇笑著。
阮筱漁:“……”
這是獸世版的土味情話嗎。
伊娜看著聽到她話,呆愣住的小雌性。
心下覺得十分好玩,於是毫不客氣,自來熟的抬起手捏捏她的臉頰。
唔…好軟。
她說的是真的覺得這個小雌性是她見過最好看的雌性了。
嬌嬌小小的一個,看起來十分可愛。
其實阮筱漁的身高不是很矮,在166左右。
但是耐不住獸世的人都高,就不是雄性了,就連雌性都普遍在175左右。
於是在他們之間166左右的阮筱漁就顯得小小一個了。
她心下神情愉悅的嬌笑著對著阮筱漁開口:“小雌性你真的好可愛啊。”
聞言,阮筱漁有些害羞,剛要道謝。
隻見伊娜繼續說道:“小小的一個,簡直太可愛了!”
阮筱漁:“……”
隻要你不提我身高,我們還是好朋友。
瞧見僵在原地的小雌性,伊娜的笑意更加張狂了。
“噗哈哈哈,我真的太喜歡你了。”
而伊娜的獸夫則是一臉無奈的瞧著自己的伴侶逗著族長的小雌性。
伊娜一把摟過阮筱漁的肩膀。
她揚起眉饒有深意的問道:“咱們倆進去,和我說說你和族長的好事~”
突然,阮筱漁都快感覺她的腿變沉了呢~
不敢進去了。
阮筱漁在心裡欲哭無淚的想到。
啊啊啊,為什麼呢有些野性禦姐的小姐姐會是這番模樣。
阮筱漁在心裡欲哭無淚的如是想到。
兩人坐在一起緊挨著,伊娜上挑的眸子帶著熊熊的八卦之火。
她眨著眸子,十分期待的開口:“快和我說說,你怎麼敢和族長結為伴侶?!”
“你這麼勇的嗎?”
伊娜對此不禁由衷的感到敬佩。
“啊?白澤沒有那麼可怕吧?”
對於怎麼結為伴侶的事,阮筱漁也不知怎麼說。
於是隻能把昨天發生的事情美化一下。
抿抿唇,帶著絲絲羞意,這才緩緩開口說起:“我覺得白澤他很好,對我很耐心的,然後水到渠成我們就結侶了。”
“哈?!”聞言伊娜十分驚奇。
她突然很好奇族長是怎麼和雌性相處的。
便問:“你怎麼會這麼覺得?”
竟然有人說族長很好?他對部落的決策確實是沒得說。
但是對雌性,那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