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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到底是誰啊!
”剛才那個被秦天踢飛的富二代,這時不服氣地爬了起來,這次直接用ak47指著秦天吼道。
“熊孩子還是少碰槍的好,你這樣簡直是浪費武器。”秦天也不客氣,直接一腳踢飛對方的ak47,然後一個超級疾步繞到對方身後,將一把飛刀抵在對方脖子上說道,“我要殺你,不用一秒,還是乖乖聽話的好。”
“你,你想乾什麼……”那富二代被秦天這恐怖的速度嚇了一跳,有些慌張起來,而其他人更是根本沒反應過來。
“小兄弟,彆衝動,我們也是謹慎行事。你真的是樊大使派來的?”那個老班長也是驚訝不已,他的槍連瞄準對方都做不到,連忙說道。
“我是華夏特種兵紅細胞特彆行動小組的組長秦天,受樊大使之托,來這裡保護你們,順便取些藥,我這裡有人受傷了。”秦天淡淡說道,然後他低頭看向那個富二代問道,“不知道我現在有沒有資格保護你們了?”
“特……特種兵組長?”那富二代這才明白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了,原來對方是真有實力的,不是一般人。於是他說道:“你先放開我。”
秦天也不跟他計較,直接放開了他。
“我是原解放軍西南軍區十三集團軍偵察連連長何劍國,也是這裡的保衛乾事。”這時,那個老班長也放下了槍,走上前來介紹道。
“班長好!”秦天敬了一個禮。
對方雖然是連長,但按照慣例,退伍晚的通常都會對退伍早的老兵稱呼一句老班長。
“我們這裡有比較齊全的藥物,先把人扶進來再說。”何劍國此時將秦天等人引到裡麵說道。
那富二代雖然還有些小鬱悶,但也不敢再放肆了。
秦天進了工廠後,便借助工廠裡的一些藥物,在蕾切爾的協助下,成功穩住了陳博士的傷勢。
“秦天,你這醫術簡直絕了!瞧瞧陳博士身上的傷口,居然已經愈合了,連縫合都省了,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呀?”蕾切爾看著陳博士的傷口,滿臉驚愕,忍不住驚歎道,這場景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這隻是針灸的一部分功效罷了。你要是感興趣,不妨去我們華夏學習中醫。”秦天隻是平靜地回應道。
當然,若沒有真氣以及他的軍醫術,普通的針灸很難達到這般效果。不過,讓蕾切爾學學針灸,對她也沒什麼壞處,針灸確實有不少益處。
“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去華夏。”蕾切爾點頭應道。
見陳博士暫無大礙,秦天便不再關注,開始在屋子裡踱步,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他瞧見牆上掛著一支槍,還有一頭狼的標本,便停下腳步端詳起來。
“看啥呢?認識這槍不?玩過沒?這狼就是我拿這槍打的。”這時,那個富二代卓一凡走了過來,拿起那支槍,頗為得意地介紹道。
“彆在我麵前顯擺這些,我見過的槍比你見過的多多了。而且,我根本不用槍。”秦天語氣淡然地說道。
“你是特種兵?特種兵不用槍?”聞言,卓一凡不禁笑出聲來,顯然不太相信。
“誰規定特種兵就非得用槍了?”秦天不以為意地回應,隨後繼續朝旁邊走去。
“那你用啥呀?”卓一凡又問道。他向來崇拜強者,秦天剛才的表現確實讓他有些佩服,但特種兵不用槍,實在讓他難以理解。
“他用飛刀。”這時,蕾切爾走上前來,眼中帶著一絲崇拜,說道:“可厲害了,比槍還厲害得多呢。”
這一路走來,秦天的飛刀給她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甚至顛覆了她以往的認知,讓她覺得飛刀似乎比槍還強,她都有點想學飛刀來防身了。
“飛刀?就是你剛才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小刀?比槍還厲害?我可不信。”卓一凡滿臉不服氣地看著秦天,說道:“要不這樣,我用槍,你用飛刀,咱倆比劃比劃,讓我開開眼界?”
“算了,跟你比沒啥意思。不過,你遲早有機會見識到的。”秦天輕描淡寫地說道。他隱隱有種預感,今晚恐怕不會平靜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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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個富二代比這個,確實毫無意義,兩人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倒是那位老班長,秦天感覺他身手不凡,偵察連本就是特種部隊,能當上連長,實力肯定不弱。
“瞧不起我?”卓一凡更加不服氣了,再加上有美女在旁,他直接抬起槍,朝著工廠外開了一槍。
“砰!”
這一槍,直接打碎了七八十米外的一個玻璃瓶。
“咋樣?還不錯吧?”卓一凡其實還是個愛炫耀的孩子,他渴望得到認可,喜歡在彆人麵前誇耀自己。
“你知不知道在戰場上亂開槍,簡直就是找死。”秦天依舊冷淡地說道:“你現在已經暴露了自己的位置,要是對方有狙擊手,你就死定了。”
“我說你可彆小瞧我沒打過仗,我隻是還沒機會而已。要是那些紅巾軍敢來,我肯定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卓一凡還是不服氣地說道。
“希望你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到時候彆拖後腿就行。”秦天已經懶得再搭理他,隻想找個地方休息。
過了一會兒,秦天發現這個辦公室裡還掛著一幅地圖,以及一些工廠建築的模型。
“這些地圖是誰繪製的?”他不禁來了興致,開口問道。
“這是我們的保安乾事老何畫的,有幾個地方還沒修改完善。”卓一凡又走過來,裝作內行地說道:“老何,你過來一下,這a區到d區的通道,我都跟你說過好多遍了,為啥還沒改好?”
“馬上改,馬上改。”何劍國賠著笑臉說道。
“老何,你趕緊拿筆記一下,還保安隊長呢,這要是實施起來出了問題,那可咋辦?”這時,工廠的負責人也滿臉不滿地指責何劍國,明顯是在討好富二代卓一凡。
看到這一幕,秦天不禁心生感慨。曾經身為偵察連連長的老何,如今卻淪落到給工廠當保安隊長,還要被外行人指手畫腳。
這確實讓人感慨萬千,但對於很多退伍軍人來說,這或許已經算是不錯的歸宿了。
還有一些為祖國奉獻了青春的退伍軍人,退伍後卻要從社會底層重新開始,但他們依然無怨無悔,甚至覺得當兵後悔兩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
“不愧是老班長,這地圖畫得真好。”接著,秦天朝何劍國豎起大拇指說道。隻有他清楚,對方這地圖其實是故意留了些小錯誤的。
因為對於工廠裡的人來說,根本不用地圖就能熟悉通道位置,所以這些小錯誤根本不算啥。但要是地圖落到敵人手裡,就能起到迷惑敵人的作用。
這些事跟完全不懂軍事作戰的卓一凡解釋起來太麻煩,所以何劍國寧願被責怪,或許也有不屑於解釋的原因吧。
“謝謝你,秦天先生。”聽到秦天這話,何劍國知道秦天看懂了地圖,也理解了他,不禁眼眶一熱。他鄉遇故知,總是讓人感動不已,仿佛自己受的那些委屈都不值一提了。
“老班長,叫我秦天就行。”秦天說道。像這種有能力又有品格的人,總是讓人心生敬佩。
“你們在嘀咕啥呢?老何,這地圖你到底改不改?”這時,工廠的負責人見兩人好像在打啞謎,忍不住開口責怪道。
“不改了。”這一次,何劍國和秦天對視一眼,都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夜幕漸漸降臨,工廠裡燃起了一堆篝火。
有了這堆火,那些本地的黑人仿佛看到了希望,一個個圍在火堆旁載歌載舞,看起來無憂無慮。
見此情景,秦天不禁微微搖了搖頭。
他們的祖國都已陷入戰亂,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否活到明天,此刻卻能如此忘卻一切煩惱。
這種歡樂,在秦天看來,有些難以理解。
“看不懂他們的行為?他們就是這樣的人,天生樂觀豁達。不管是貧窮、瘟疫還是戰亂,隻要給他們一堆火,他們就能又唱又跳,樂在其中,知足常樂,這狀態倒也不錯。”這時,老班長何劍國走了過來,笑著對秦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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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咱們華夏人可不能這樣。”秦天卻搖了搖頭。
“你覺得這種知足常樂的狀態不好?”聽到這話,何劍國不禁一愣,趕忙問道。
“這哪是什麼知足常樂,分明就是不思進取。”秦天語氣平淡地說道:“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落後就會挨打。要不是咱們父輩拚命建設和發展,如今的華夏說不定就和眼前這南美國家一樣,任人欺淩了。老班長,難道你願意咱們國家也變成這副模樣?”
何劍國陷入了沉默。這話表麵說的是南美這個國家,可聽在他耳中,卻讓他思緒萬千。
非洲風景秀麗,物產豐富,女人也有彆樣風情,似乎一切都美好得很。所以自己在這裡苟且度日,做個保安隊長,好像也還不錯。
但直到此刻他才明白,這並非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自己就像那些黑人一樣,滿足於眼前這一堆火帶來的片刻歡愉,卻忽略了未來的危機。“不管你願不願意去想明天的事,明天總會如期而至。老班長,你在這兒守著,我出去站崗。”秦天意味深長地說完,便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他有種預感,今晚注定不會平靜,他沒辦法像其他人那樣忘卻眼前的憂患。
走出工廠,微風輕輕拂過。
秦天望向前方,一片漆黑,沒有一絲光亮,就如同這南美國家的未來,一片黯淡,看不到出路。
他施展飛刀技探測了一番,四周暫時還算安寧。但正是這種異樣的平靜,讓他感覺不太對勁,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他站在風口位置,豎起耳朵,全神貫注地聽著風聲,一旦有風吹草動,便能立刻察覺。
過了一會兒,一道婀娜的身影拿著一瓶啤酒走了出來,正是女醫生蕾切爾,她熱情地問道:“秦天,你怎麼不跟大家一起喝酒跳舞呀?”
“我身負任務,不能喝酒。”秦天站直身子回答道。
“秦天,你真神秘。”蕾切爾說道:“雖然大家都說華夏是神秘的東方國度,但你和我見過的華夏人都不一樣。”
“你和我見過的米國人也不一樣。”秦天轉過身,看著蕾切爾說道:“你知道嗎,這次南美的戰亂,很可能就是你們米國搞出來的。”
這個女醫生善良得有些天真,似乎完全沒有受到資本主義的侵蝕。
“這怎麼可能?秦天,這是你們華夏對我們米國的偏見。我們米國可是愛好和平的國家,幫助了很多國家呢。”蕾切爾說道。
“是嗎?”秦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當然是真的,我們上一屆米國總統還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呢。”蕾切爾一臉自豪,天真地說道。
“這才是最大的諷刺。”秦天淡淡地說道,這諾貝爾獎早就被西方勢力操控,所謂的權威不過是他們操縱輿論的工具罷了。
“秦天,你對米國的偏見實在太大了,我們米國其實是個很好的國家。”蕾切爾說道,說著,她似乎想起了如今的處境,情緒有些低落,“不過有時候,也確實存在一些不好的地方。”
“蕾切爾,秦天說的恐怕是真的。”這時,陳博士在黑人小女孩的攙扶下走了出來,開口說道:“根據我的研究,這次的曼巴拉病毒很可能是人為製造的,而且涉及基因武器……說不定是你們米國在南美做基因實驗,不小心泄露了病毒。”
“曼巴拉病毒是基因實驗造成的?”聞言,秦天也不禁一怔,沒想到背後還有這麼複雜的原因。
起初,他還以為米國雇傭兵要抓陳博士,是為了解決病毒問題,從而掌控南美的控製權和話語權。但現在看來,恐怕還有另一層原因,那就是封住陳博士的嘴。
因為這件事一旦曝光,米國必然會麵臨巨大的輿論壓力。
“這……怎麼可能?”蕾切爾難以置信,這對她的衝擊實在太大了,完全顛覆了她心中米國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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