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剛那會兒還在討論如何對付華夏帝國的問題。
秦天此刻站在那個高大威猛的假獅子上麵,聽著這個話題,覺得非常諷刺。
就憑他們一個地下組織,竟然也想去對付華夏帝國。
雖然說華夏帝國的麵積並不是當今世界上最大的,他們的發展的科技以及種種東西也並不是世界上最先進的。
但是華夏帝國終究是不可戰勝的。
因為華夏帝國有一項其他國家以至這個世界上都沒有的品質,那就是團結。
這種團結並不是嘴上說說而已,而是用行動表現出來的絕對的團結。
秦天有信心,即使沒有自己的話,華夏帝國也一定能夠解決掉所有侵犯他們的人。
因為自己雖然說非常的聰明,能力也非常的強悍,對付這些敵人綽綽有餘。
但是自己的出現隻是一個例外,而且自己也是這千百萬年以來第一個在華夏帝國擁有如此能力的人。
不僅是華夏帝國,在當今整個世界有這種能力的人也都是非常少的。
秦天正是因為深深的知道這一點,所以說他心裡麵沒有那種僥幸心理。
因為自己就是千萬分之一,是一個非常例外的存在。
麵對這樣的事情,雖然說眼前的人可能會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因為他們也是研究的這一個方麵的,可以說的上是專業對口了。
但是對於其他的人類來說,自己的這個異能對他們來說隻能算是古老的功夫,因為除此之外,他們根本不能夠理解這樣的東西究竟是怎樣發現的。
而且這個異能出現的也是毫無征兆的。
除了自己之外,再也沒有彆的人能夠擁有這樣的一項技能和本領了。
所以說,大家麵對這樣的事情都是未知的狀態,自然而然的就覺得自己的這個東西是空前絕後、無法複製的。
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的這個東西可能靠後天修煉練出來,那麼他們會去練嗎?
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因為對於普通人來說,他們的一天並沒有打算這個東西。
如果他們把這個東西硬生生的加到自己的打算裡嗎?
那麼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項非常難得的事情。
並不是說這個事情對他們來說有好處,而是因為這個事情對他們來說可能是吃力不討好的。
因為想要修煉異能,對於他們來說就要付出一定的努力,這個努力對於普通人來說有時候也是白努力。
秦天不知道這個事情到底應該怎麼樣結束,他隻想從他們的嘴裡麵掏出關於異能的下落。
然而,他們講話的話題已經漸漸偏離了方向,開始討論起了安塞。
“是誰讓他跑出去的?他到底是為什麼會突然探了我們的地下組織?”
秦天從底下組織的人的嘴裡麵已經聽說了這個事情的大概。
也就是說,安塞以前是地下組織的人。
自己倒是從來沒有發現這一點。
雖然說自己在很久之前就見過這個人,但是對於這個人的印象也隻是虛浮的一點點。
他以前沒有遇見過這個人,遇見的時候也就短短的一麵之緣。
所以說,對於安塞,他心裡麵其實是不太了解的,甚至說都不認識。
再一次見到的時候,之所以能夠認出來,是因為他身上的味道。
秦天之所以能認出安塞,全憑安塞身上的那股特殊氣味。
但他想不通的是,他的朋友是怎麼認出安塞的呢?
地下組織的人,每個人都戴著嚴嚴實實的麵具,甚至連眼睛都快被遮住了。
按理來說,如果麵具底下的人都是這樣的裝扮,那麼他的朋友就不可能認出安塞。
然而,在客棧裡的時候,他剛剛出去,安塞就進來了,他的朋友也急匆匆地走了。
他當時沒覺得有什麼,但現在回想起來卻覺得非常奇怪。
因為他的朋友隻是看了安塞一眼就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這一點對他來說都有點困難。
如果不是因為大殺手露出了臉,他根本不會發現那就是他的朋友。
秦天心裡覺得非常奇怪,大殺手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為什麼會這麼輕易地把一個人認出來,而且那個人對他來說應該也隻是一個小嘍囉。
能夠如此輕易地認出一個小嘍囉,對於大殺手來說應該不是一件特彆簡單的事情,但他就是做到了。
這個做法的背後究竟是什麼?
有沒有什麼深層的原因他不知道,但他心裡已經在快速思索,想知道這個事情的答案。
秦天想了半天也沒想到這個事情究竟應該怎麼做才能完美地解決,於是他就在心裡繼續思索,眼睛一直盯著大殺手,想看一下他們接下來會說什麼。
他們的話題還是圍繞著安塞,“他是我們的人,鷹醬不可能不知道我們的人是不可能參與國際競爭的。但是他為什麼會有我們國家的任務?我們之間不是達成了協議嗎?我可以幫他們國家做事,但是他們國家要信守承諾。對於以前的那件事情,他已經沒有信守承諾了,但是現在竟然還想讓我幫忙,這簡直就是胡扯!我們怎麼可能答應他的這個問題?”
大殺手說話的時候看起來非常激動,秦天心裡覺得非常詫異,因為對方剛剛說的那個國家竟然是鷹醬。
那他的猜測是對的,他在很早之前就覺得地下殺手組織肯定和世界上的某一個國家有關。
然而,這個國家要能夠光明正大地和地下殺手接觸,而且還要掩人耳目,讓所有人都不發現他的這個意圖,除了鷹醬這個卑鄙的慣犯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夠做到這樣的情景了。
秦天心裡還是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儘管他已經想到了這個事情的結局會是這樣的,但是發現事實的真相真的像他想象的這樣的時候,他心裡還是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因為他沒有想象到,自稱是當今世界上最發達的國家,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難道說他的這個發達就是建立在和地下殺手組織的勾結之上的嗎?
如果沒有地下殺手組織,他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最發達的國家會淪落到怎麼樣的地步。
然而,他們國家現在已經囂張了這麼長時間了,也是時候應該付出代價了。
秦天在心裡已經快速地盤算起了這個事情到底應該怎麼解決。
如果說這些對話被整個國際上的人聽到的話,那麼肯定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然而,這個對話他沒有辦法帶出去。
因為他現在是孤身一人站在這個地方的,除了能夠快速離開這裡,找到自己的手機進來錄音,他想不到彆的什麼辦法能夠讓國際上的所有國家都聽到這個對話。
秦天就開始猶豫了。因為他現在沒有手機,也沒有什麼彆的辦法。
人就在這裡,而且麵積非常的小,根本出不去。
然而,眼前的大殺手現在還在說話,他們嘴裡的話已經變得非常勁爆了。
“當初我們讓鷹醬不要去幫助大櫻花帝國,可他們偏偏去幫助了。那時候還以為他們之間是有什麼情意在的。”
大殺手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是一副在沉思的樣子,他好像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
秦天順著大殺手的表情,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也就是說,在很久之前,鷹醬和大櫻花帝國之間是鬨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矛盾的。
鷹醬在此之前和大櫻花帝國是非常好的朋友,可以說得上是兩個國家好得可以穿一條褲子。
然而,不知道怎麼回事,在有一年的冬天,他們兩個國家好像鬨翻了。
鷹醬莫名其妙地就撤掉了所有的給大櫻花帝國的幫助,並且在國際上把大櫻花帝國貶得一文不值。
大櫻花帝國雖然心裡憋屈,但麵對世界上最強的國家,他們隻能私下裡抱怨,不敢表露出來,隻能默默承受這份冤屈。
然而,後來不知怎的,這兩個國家又突然和好如初,仿佛從未有過矛盾。
甚至他們的很多設施都是同時建立的。對此,國際上的所有國家都覺得非常奇怪,但他們也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雖然他們覺得奇怪,但既然找不到理由,也就隻能認為是他們兩個國家中的某一個突然改變了主意,或者做出了某種重要的讓步,才換來了今天的地位。
於是,這個事情就被大家漸漸遺忘了。
秦天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在大殺手的口中聽到這個事情。
他當時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心裡也非常奇怪。
但無論他怎麼查找,都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這兩個國家看起來好像根本沒有吵過架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史書上記載了這一點,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會想起這個事情。
秦天屏住呼吸,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打斷了前麵大殺手的話。
因為他現在講的問題,他非常在意。也就是說,他非常想知道這個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當初發生這個事情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小孩子,所以沒有來得及對這個問題做出太多的分析,也沒有得到第一手的資料。
他現在看到的所有跟這個問題有關的記載都是在曆史書上以及一些檔案代理中。
但是,那些檔案記錄的時候,主體並不是以這兩個國家為主的,而是在分析國際局勢的時候順帶提了一筆。
也就是說,他們記錄得並不詳儘。對於這個問題,除了當時的兩個國家之外,好像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或任何一個人能夠解決。
彆說解決了,就連這個事情的原委,除了這兩個國家的領導人和頭目之外,可能都不知道。
就連他們國家的民眾到現在都不知道當初這個事情到底是為什麼鬨得這麼大,又是為什麼突然悄無聲息了。
秦天沒想到竟然有朝一日能在大殺手的口中聽到這個事情,他心裡當然非常震驚。
但是震驚了一會兒之後,他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為什麼大殺手知道這個事情?難道當年的時候大殺手就已經參與了這些事情嗎?
秦天覺得不可能。因為如果說大殺手就是他的朋友的話,那麼那個時候他們的年齡應該也差不多。
他的朋友那時候還是一個小孩兒,一個小孩兒怎麼可能參與兩個國家之間的事情呢?
這一點他覺得非常奇怪。按理來說,他的朋友那個時候才不到十歲呢。
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還在上學,一邊上學一邊做作業,根本沒有什麼多餘的時間去關心國際局勢。就算是有這個閒工夫,也沒有那個能力啊。
秦天可不覺得自己的朋友在小時候就有這個本領。
不過他轉念一想,畢竟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朋友竟然會是大殺手這個鼎鼎有名的組織的頭目。
所以他雖然心裡覺得非常奇怪,但也覺得這個事情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畢竟自己的朋友和自己在印象中的根本不一樣。
這一點雖然讓他覺得非常挫敗,但也沒有任何辦法。
因為自己的朋友已經是這樣了,就算自己心裡再怎麼嫌棄也沒有辦法。
既然他們兩個人現在做不了朋友,那就做敵人吧。
就算是當敵人也要知道對方所有的事情。
他和自己的這個朋友已經相處了好多年了,並且在自己所有的朋友裡麵,他信任的人就是自己的這個朋友。然而這個人竟然辜負了自己的信任。
其實辜負信任都沒有什麼,但他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把自己的所有信任都毀於一旦,並且還派人來暗殺自己。
雖然安塞並不是大殺手派來的,但卻和大殺手脫不了任何的關係。
秦天現在決定先把這個想法給壓下來,聽一下他們在場的人怎麼說。因為他覺得這些人都非常的奇怪。
每個人的臉上都顯得像行屍走肉一般,或者說他們就是行屍走肉。
秦天想不通,這些行屍走肉般的人是如何如此激烈地討論問題的。
儘管他們的臉上隻是一團黑乎乎的霧氣,根本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秦天還是能從他們激烈的動作和聲音的分貝中感受到他們的激動。
他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在激動什麼,明明這個問題隻是討論事實而已,他們卻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讓人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