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秦天驚訝地望著懸浮在空中的銀針,心知它不可能刺入虛無。
這意味著,銀針所指之處必定有人,但若真有人在那裡,為何自己卻無法察覺?
在這個世界,他不信怪力亂神之說。
然而,他環顧四周,發現這屋內的布置極為詭異。
初看之下,屋內似乎空無一物,這隻是座破舊的小屋,但其內部卻異常整潔。
並非指物品擺放有序,而是屋內竟無任何物件。
這房子僅有四麵牆壁,且牆麵平整得如同刀切,他看不見任何其他的東西。
這種整潔程度,超乎尋常,他從未在任何地方,包括手機、電視或其他網絡平台上見過如此詭異的房子。
這整潔得不像有人居住,而人一旦進去就憑空消失,更讓他困惑不解。
銀針依然懸浮在半空,若真刺中了人,那人定會移動,即便受傷,也會嘗試拔下銀針或做出某種反應。
他環顧四周,發現房子周圍的草木並無被拖拽的痕跡。
按理說,這裡本不應有房子,他以前從未在此見過任何建築,但現在卻確確實實看到了這座房子,這讓他覺得十分奇怪。
他的朋友在這裡開店多年,他自己也熟悉這裡多年,卻從未知曉這座房子的存在。
而且,今天中午他來到這裡時,還什麼都沒發現。
一座房子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建成,所以這座房子的出現時間極為詭異。
麵對這詭異之事,他也不知如何應對。
雖說他身懷絕技,但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未知,他還是有些手足無措。
秦天雖感迷茫,但退縮並非他的性格。
他望著遠處的房子,明白隻有進去才能解開這一切謎團。
他不想不明不白地被人刺殺,而那個人已經消失無蹤。
那個大殺手應該是來刺殺他的,否則他不會千裡迢迢從他們的組織跑到這裡來。
但為何大殺手要親自動手來殺他呢?
難道是因為自己有什麼特彆的利用價值?
按理說,大櫻花帝國是請不動如此龐大的殺手組織的。
因為地下殺手組織雖名聲在外,但其出手條件極為苛刻,規矩也與眾不同。
這個組織非常有名,這一點眾所周知,也因此,許多人會為了自己的目標去尋找地下組織。
如果地下組織接受每一個人的目標,那他們就成了菜市場,這樣的事,地下組織的人當然不會同意。
正因如此,秦天才斷定地下組織並非因大櫻花帝國的委托而來追殺他。如果地下組織想追殺他,大可有其他方式,不可能在安塞來追殺他時,地下組織的人卻想帶走安塞。
想到這裡,他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地下組織會不會並非為了殺他而來,而隻是想抓走安塞?
他以前一直以為安塞欠的債是在賭場裡,但他忽略了一個問題:如果安塞進了戰士賭場,他完全可以求地下所有的人幫他還債,這比為彆的國家賣命來追殺他要好得多。
但安塞不僅沒有選擇那樣做,反而對地下組織避之不及,這讓他十分疑惑。
他有些看不透這個殺手和他們的殺手組織之間的關係,難道說他們組織之間決裂了?
秦天雖然不明所以,但這並不影響他探尋真相的決心。
他環顧四周,發現草木都筆直地矗立著,這意味著這座房子是憑空出現在這片草地上的。
能有如此本領的人,他實在想不出是誰。
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如此強悍的戰鬥力,那應該與自己不相上下,但他從未遇到過能與自
己打成平手的人,更不用說能打敗自己的人了。
因此,這個說法似乎不成立。
然而,對於這座房子為何能憑空出現,他仍然感到十分困惑。
按理說,一個物體平白無故地出現在地麵上,隻有兩個可能。
一是從天而降,如果這座房子是從天上降下來的,那必須有直升機吊著。
但他一直在這片附近,如果有直升機,他不可能看不見。
所以,這個可能性被他排除了。
另一個想法更加荒謬,就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
然而,對於房子這樣的大型物體來說,這個說法顯然不太合適。
房子通常是在地麵上建造的,如果從地底下冒出來,那對於如此龐大的物體來說,偽造起來實在太過困難。
秦天看著眼前的這座房子,不知道它是從哪裡來的。
他仔細觀察了房子的材料,發現看起來非常簡單,就像紙板一樣。
這讓他感到非常奇怪,因為這樣的紙板房子在風吹日曬雨淋下很快就會散落。
沒想到這座房子竟然能存在這麼長的時間,看起來應該是從自己中午來過這裡之後就一直存在了。
秦天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地下組織要大費周章地來這裡抓安塞,難道是因為他身上有什麼東西嗎?想到這裡,他決定回去看看安塞的屍體是否還在。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瞬間,他突然感覺到身後的房子發出了一陣聲音。
這個聲音聽起來既熟悉又陌生,他停下腳步仔細傾聽。
他發現這個聲音就是從身後的房子裡傳出來的。
他又往房子裡麵看了一眼,發現裡麵什麼都沒有。
這座房子也非常奇怪,四麵都是牆,隻有一個窗口,而且這個窗口正對著風口。
也就是說,如果吹風的話,這個房子裡麵很快就會被風灌滿。
如果房子的材質不堅固的話,在夜間這麼大的風很可能會把房子給掀翻。
於是,他站在房子外麵,透過窗子看著裡麵的牆壁。
突然發現房子裡麵的牆壁上好像什麼都沒有。
自己就站在窗子口往裡麵看,按理來說對麵如果是一堵牆的話肯定會映出自己的影子,然而那一堵牆上什麼都沒有。
想到這裡,他開始懷疑這個房子裡麵是不是有一個秘密空間。
於是他就想進去看看,但是當他準備進去的時候,這個房子竟然發出了一聲巨大的聲響。
這個聲音和他之前聽到的聲音非常像,但也有一些不同,就是之前的聲音沒有現在這麼大。
那個聲音聽起來哢哢哢的,就像是有人在揉捏一張特彆堅硬的黑紙片一樣。
這讓他覺得非常疑惑。按理說這裡荒山野嶺的不可能傳出這樣的聲音。
但他並不相信鬼神之說,因為他隻相信勤奮和努力,對於彆的東西他一概不信。
於是他就繼續盯著這座房子,想試探一下它是什麼材質的。
他的手捏住了窗戶邊框。
原本是想感受一下窗戶到底有多薄或者多厚,但當他的手觸到這個窗戶的時候,他發現這個窗戶其實是冷冰冰的。
並不像是普通的石頭或者水泥板一樣的觸感。
明明這座房子看起來溫度很奇怪,好像並不是由石頭或者其他建築材料所應有的溫度。
這個觸感更像紙,這讓他感到困惑,因為如果是紙張,不應該會有這樣的情況。
秦天再次環顧四周,發現環境似乎與他初來時有所不同。
他剛來時,這裡的環境很正常,
與他每次外出所見的景象無異。
但現在,他發現環境變了,並非指多了或少了什麼,事物的形態也未變,但他直覺這一切都不簡單,仿佛與他剛進入的這個地方不屬於同一個世界。
秦天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很快發現了這種奇怪感覺的原因——他看到的一切都像是加了一層濾鏡。
他懷疑自己是否中毒或中了什麼迷香,於是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能感到疼痛,應該沒中迷香。
秦天覺得非常奇怪,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不僅周圍的東西仿佛一瞬間被加了一個冷白色的濾鏡,他摸到的東西也變得堅硬且無觸感。
他原本摸著窗戶,感覺像是紙糊的,但下一秒,窗戶就變得非常堅硬。
這種堅硬並非他手摸到的感覺,而是他手裡摸到的東西好像什麼都沒有,就像抓住了一團空氣。
空氣無形無態,也無法觸摸。
伸手去抓空氣時,不會感覺到抓住了什麼,隻是感覺到手裡什麼都沒有。
秦天現在就是這種感覺,這讓他覺得非常奇怪和稀奇。
按理來說,他不應該有這樣的情況,但現在這種情況確實發生在了他身上,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難道是我現在進入了一個彆的空間?但是為什麼我摸到的東西好像不是真實存在的?難道是這個房子裡麵塗了什麼東西,改變了我所感知的環境?」
秦天開始冷靜地分析局勢,但不管他怎麼分析,就是走不出這個地方。
不過,他也不需要走出這個地方,於是他當即在原地盤腿打坐,閉著眼睛傾聽周圍的聲音。
他好像聽到了月光灑在地上的聲音,這個想法讓他覺得非常驚豔。
按理來說,月光灑在地上的聲音是無聲無息的,自己不可能聽得到。
然而現在,他卻覺得自己真的聽到了這個聲音。
秦天覺得非常奇怪,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產生這麼奇怪的想法,難道自己真的中毒了?
他又看向這個房子,一切不同尋常的事情都是在自己看到這個房子的瞬間才產生的。
於是,他走過去,想把這個房子仔仔細細地看清楚。
然而,當他走過去的時候,卻發現這個房子好像搖搖欲墜,好像就要倒塌了。
秦天覺得非常驚訝,這個房子明明上一秒還是好好的,現在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走進去,因為這個房子看起來就像是紙糊的一樣,好像人輕輕一碰它就會倒塌。
他擔心這個房子現在倒塌的話,自己就從裡麵找不到任何的線索了。
於是,他走過去想把這個房子撐起來。
然而,當他的手碰到這個房子的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手好像穿進了這個房子裡麵。
這讓他覺得非常驚訝,因為他的手穿進這個房子裡麵之後,他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現實世界。
因為他此刻身體上感覺不到任何的東西了,包括溫度和聲音他都聽不到也感覺不到。
然而,當他的手伸進這個房子裡麵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手伸進了另一個空間。
雖然說他也沒有看見自己的手還在空氣中,但這個感覺立馬就不一樣了。
因為他感覺到了風吹在自己指尖的感覺。
這一個愣神的瞬間讓他覺得有一些特彆奇怪的感觸。
自己以前也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但也沒有覺得有多麼奇怪,就覺得這是一個最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然而現在,這種感覺讓他覺得非常驚訝。
想到這裡,他突然有了一個特彆大膽的想法。
「難道我現在
是在這個房子裡麵?怪不得我聽不到外麵的聲音。也就是說,這個房子相當於一個獨立的空間或者法寶,我一旦進入,就必須找到方法出去嗎?」
「但是我現在在這個房子裡麵,周圍也沒有人可以幫我。我應該怎麼從這裡出去呢?按理說,隻要找到破解這個房子的關鍵就可以了,但這個關鍵是什麼?我一點頭緒都沒有。」
然而,有時候看似沒有答案,其實沒有答案本身就是一種答案。
想到這裡,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詩:「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看著周圍的牆壁,想著如果能穿過這麵牆,是不是就能回到真實的現實世界了?但無論他怎麼嘗試,都隻能伸出一隻手去。
如果這個房子的存在是合理的,也就是說,如果這個房子真實存在於他的世界裡,那麼他既然能伸出一隻手,這隻手應該能夠觸碰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想到這裡,他開始試著搬動這個房子。
這個房子看起來非常龐大,絕對不是一隻手就能輕易拿起來的東西。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確實隻用了一隻手就把這個房子給搬起來了。
這個想法讓他覺得非常驚訝,因為他竟然一隻手就拿起了一座房子。
這個房子的出現本身就很奇怪,按理來說不應該存在房子的地方卻出現了一座房子。
他想進入這個房子,結果還沒等他完全進入,就已經被吸進了這個房子裡麵。
一切看似都非常不合理,但這個不合理的事情卻真實地發生在了他身上。
不管這個事情多麼不合理,他都已經進來了,所以隻能接受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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