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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傻柱再想想自己竟然已經落魄到這種程度了,臉上一陣尷尬。
但是傻柱仔細一想,他現在這個樣子,王雲山並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這樣想著傻柱頓時又支楞了起來,他從兜裡麵掏出一根中華煙遞給了王雲山,說道“王兄弟小寡婦有什麼意思啊?我。傻柱是大廚師,什麼樣的女人能找不到呢?怎麼可能會吊死在一個小寡婦的身上呢!
”
王雲山接過煙,仔細一看,笑著說道“是大中華啊傻柱哥,你現在行了啊,竟然能夠抽得起大中華了,不愧是大廚師
”
傻柱又從兜裡摸出一根煙,塞進嘴巴裡,拿出火柴點上之後得意洋洋的說道“王兄弟,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我傻柱的廚藝在咱們京城裡麵可是數一數二的!
我經常給大領導做菜,你也知道人家大領導抽煙是不用花錢的,人家的煙都是彆人送的,人家壓根就不稀罕人家隨手送我幾包煙,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聽到這話王雲山點點點頭說道“傻柱兄弟你講的很有道理。想當年我沒有聽你的勸,進入軋鋼廠工作實在是太後悔了,當年我要是也跟著你當廚子的話,現在也說不定就能混上大中華了”
王雲山被傻柱救了,之後擺了傻柱當大哥。
傻柱身為大哥,自然要規勸這個小兄弟。
他原本是打算收王雲山當做小徒弟的,結果王雲山這個人在外麵懶散習慣了,壓根就不想在工廠裡麵工作,所以拒絕了傻柱。
傻柱哈哈大笑,看了看王雲山說道“王兄弟,我看你現在也混的不錯嘛,竟然連手表都整上了。這玩意兒至少得一百多塊錢吧?”
王雲山笑著說道“傻柱兄弟,這你可猜錯了,我這手表是彆人偷來的,我隻花了幾塊錢就買到了,壓根就不值錢,況且這手表也不會轉了,戴在手裡麵隻不過是一個裝飾品罷了。”
聽到手表是偷來的,傻柱對王雲山頓時失去了興趣。
原來這家夥還是一個窮鬼啊。
他站起身正準備離開。
但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又連忙坐了下來,看著王雲山問道“王雲山,你老實告訴我,你小子現在到底是乾什麼的你身上怎麼會有偷來的贓物呢”
王雲生左右看看看沒有人注意這一邊壓低聲音說的“傻柱兄弟你可千萬彆這麼大聲,要是被人知道了的話,我可就麻煩大了,實話告訴你吧我現在跟了一個頑主。
那家夥在咱們京城裡麵很有實力,經常收購一些偷來的臟物,然後賣掉。
這款手表因為曾經在地上摔過不會走了,所以老大才會把這款手表送給我的”
王雲山也清楚,傻柱並不是那種講道理的人,
所以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傻柱。
並且他自認為傻柱曾經救過他的命,不會將這些事情宣揚出去
當然了,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傻柱之所以跟他如此熱和,那是因為有所圖
傻柱看著王雲山繼續說道“行啊,你小子現在混出頭了,正好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聽到這話,王雲山頓時來了興致興奮的說道“傻柱兄弟,有什麼事情你儘管可以告訴我,隻要我能辦到的,我絕對不會推辭。
當年多虧了你,我才能逃過一劫,我這個人是一個講情義的人,絕對不會說出賣你的”
傻柱跟王雲山也打過幾次交道,知道這個人雖然憨憨的,為人還是靠得住的。
“我想對付一個叫做許大茂的人,那個人是軋鋼廠新車間裡的一個領導,你有辦法嗎?”
聽說要對付這種有身份的人,王雲山的臉色突然變了!
他們這種小混混,彆看平日裡欺負百姓到處乾壞事,但是也是有規矩的。
他們一般很少敢對付裡麵的那些領導。
原因很簡單那些人都是一些比較有權勢的人。
如果說事情鬨大了,捅到了派出所裡麵的話,他們這群烏合之眾也吃不消
但是傻柱又是他的救命恩人。
剛才他還放出了大話,如果說不能幫助傻柱解決問題的話。
那豈不是對不起救命恩人嗎
王雲山猶豫了一下說道“傻柱兄弟,你是想如何對付那個許大茂,你是想打斷他一條腿還是打斷他一根胳膊?
要人命的事情我們可不乾,危險性實在是太大了,到時候派出所一定會追查的”
將許大茂打斷一條腿打斷一根胳膊,傻柱頓時來了興致。
但是他仔細一想,還真不能夠這樣對付許大茂。
因為王副廠長可是告誡過他,這一次對付許大茂,其實是為了對付新車間。
如果僅僅把許他們暴打一頓的話,王務已經完全可以再派一個領導過來,如此一來對新車間不會造成任何危害。
這樣想著傻柱隻能說道“打打殺殺的事情咱們不能乾,我覺得應該給許大茂那個家夥設計一個陷阱讓他跳進去,然後咱們趁機拿住他的把柄”
聽到這話,王雲山皺起了眉頭,這已經超出了他的業務範圍。
隻不過王雲山仔細一想,還真想出來一個辦法。
“傻柱兄弟我認識一個女人,她以前是做皮肉生意的,長得還算行,如果讓她出麵勾引許大茂的話,許大茂肯定會上鉤,到時候你可以帶人闖進去,把他們兩個抓到許大茂乾了壞事被你抓到了,那以後不就得聽從你的擺布了嗎?”
此話一出傻柱頓時樂的拍著大腿直呼好。
當然了,傻柱並不是因為能夠完成王副廠長的任務而感到高興。
而是他已經感覺到了,如果說能夠抓住許大茂跟女人亂搞的把柄。
那麼到時候就可以狠狠的從許大茂身上勒索一筆錢財。
許大茂在四合院裡麵是有名的富裕戶。
當年他前妻家的那些財產很多人都懷疑被許大茂私吞了。
另外現在許大茂是新車間裡麵的領導。
每個月的工資也有五十多塊錢。
如果能夠靠著這事,從許大茂的身上拿到一大筆錢,那麼傻柱就能夠同秦淮茹結婚了
傻柱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立刻讚同王雲山的方案。
“王兄弟,你的這個主意非常的好,現在你就趕緊想辦法辦法”
聽到這話,王雲山的臉色卻變得有一些難看
傻柱看到他這個樣子,皺著眉頭問道“王兄弟,你是不是不想幫我辦這件事情啊?
那我告訴你你這樣可不地道啊,當年我可是救過你的命的”
王雲山尷尬的笑笑說道“傻柱兄弟,我哪能忘你這件事情啊,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最講義氣了,你就算是現在要把我這條命重新拿過去,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但是我跟那個女人的關係並不好”
說這話,王雲山變得支支吾吾了起來“那個女人名叫周小花,是個靠皮肉生意過日子的女人。
當年我跟他好過一段時間,我本來以為是不用花錢的,但是那個女人在後來竟然跟我要錢。
你也知道像我這種人吃了上頓沒下頓,哪裡可能有錢給他,從此之後那個女人便跟我鬨翻了!
現在我如果去找他的話,甭說開口讓他辦事了,就算是我走到他家門口,他都會拿出棍子把我打出去”
當然了,這並不是王雲山真正的原因
他太了解周小花那樣的女人了,彆說他以前曾經欠周小花的錢沒有還,就算是他把周小花暴打過一頓,現在隻要拿著錢找上門,周小花依然會接下這筆生意
現在關鍵的問題是王雲山身上並沒有錢,但是麵對傻柱,他又沒有辦法把這件事情講出來,隻能隨便編造一個理由。
傻柱聽完之後也沒多想,想到自己兜裡麵還有五塊錢,便點點頭說道“王兄弟女人最記仇了,你得罪了那個女人確實不好出麵,這樣吧,你把那個女人家的地址告訴我,我現在去找他”
看到傻柱,願意自己出麵去找周小花,王雲山自然很樂意了。
一來他可以借此還上傻柱的人情。
二來,他也不用往裡麵賠一筆錢了。
“傻柱兄弟周小花家就住在距離公園不遠的一個大院裡麵,他那種女人一般是晚上做生意白天睡覺,現在應該正在家裡麵睡覺,你跟我一塊來吧”
在王雲山的帶領下,傻柱來到了一處大院裡麵。
王雲山輕車熟路很快就找到了周小花的家門,他指了指遠處的一間屋子說道“傻柱兄弟,那裡就是周小花的家。你現在可以直接去敲門了,你記住,如果周小花不承認是做那種事情的女人,你可以報我的名字”
說完之後王雲山轉過身一溜煙的跑了,傻柱走過去,在門上敲了敲
這個時候周小花正在家裡麵睡覺,聽到敲門聲她還以為是插電表的,扯著嗓子喊了一聲說道“彆敲了,我家的電表在隔壁王大媽家,你到王大媽家去查電表吧!
”
聽到這話,傻柱頓時哭笑不得,他深吸了一口氣喊道“周小花你誤會了,我不是來查電表的,我是你的一個朋友”
聽到這話,周小花嚇了一跳,渾身的困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周小花是乾皮肉生意的。
但是他從來不把客人領到自己的家裡麵。
因為他很清楚大院裡麵的那些老嫂子們都是特彆喜歡在背後嚼人舌根子的。
如果說他把客人帶回來了,很快就會被街道上的同誌發現,到時候他非單要被趕出大雜院,還會被抓起來。
周小花穿好衣服之後急匆匆地走過來。
拉開了門,看到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的男子,他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你誰啊!你這大中午的敲人家的門你今天要是不交代清楚的話,我立刻把你交給街道辦,就告你騷擾女住戶”
傻柱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上下打量了周小花一番。
周小花雖然乾這種生意已經很久了,但是年紀卻不大,也就二十多歲的年紀並且長得十分的水靈。
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正常的小媳婦一樣
傻柱特彆了解許大茂。
很清楚許大茂就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
他點了點頭說道“你就是周小花吧,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我辦了”
周小花聽到這話還誤以為傻柱想要當他的客人,連忙說道“我不認識你,你趕緊給我滾蛋,你要是再在這裡騷擾我,那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我可不是說著玩的啊”
傻柱間自己被誤會了,這才想起來王雲山的叮囑他連忙說道“周小花你誤會了。我是王雲山介紹來的,確實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聽到王雲山的名字,周小花的態度,這才緩和了下來。
他探出腦袋朝外麵看了,看見外麵沒有人,這才把傻柱,請進屋內
關上門之後,周小花瞪眼看著傻柱說道“你這個同誌,我可警告你了,我周小花並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你有什麼事情你可得悠著點,你要是敢亂來的話彆怪我不客氣了”
傻柱間他的警惕性很高,也顧不得囉嗦了,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聽到傻柱讓他設仙人跳來對付許大茂。
周小花眉頭舒展“這種事情我能乾,隻不過你也知道現在上麵查的嚴,如果說那個許大茂要是把事情報告上去的話,我要擔很大的風險,所以說你應該給我一筆不菲的酬勞”
聽到這話傻柱皺起了眉頭“咱們兩個都是互相知道對方根底的人。到底需要多少錢,你就直接說了吧,彆在這裡跟我囉裡八嗦的”
周小花伸出了一個巴掌說道“二十塊錢,隻要你給我二十塊錢,我保證幫你拿到許大茂的把柄。”
傻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開玩笑。
一般工人的工資才二三十塊錢。
周小花竟然直接給他要二十塊錢,這跟搶錢有什麼區彆呢
傻柱冷著臉說道“周小花你是不是太過分了?竟然給我要二十塊錢,你以為我不了解你這種女人嗎?你們做一筆生意才兩三塊錢,你現在竟然跟我要二十塊錢,你這難道不是在訛詐我嗎”
周小花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你這個人還真是個傻子,做生意跟乾這種事情能一樣嗎?
做生意是你情我願,壓根就沒有什麼風險,但是這種事情就不一樣了,況且那個許大茂還是一個領導,人家能不能夠看上我還是兩碼事呢!
在這種情況下,我跟你要二十塊錢壓根就不多當然了,你也可以不給我,你現在轉過身就可以離開了,這件事情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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