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聽到王衛東的話,頓時氣得嚎啕大哭起來。
“小偷小偷,我家棒梗怎麼能是小偷呢?你不要這麼汙蔑我家棒梗。”
“你不要以為你是一大爺,是廠長,你就能隨意欺負人。”
“我家棒梗是一個有為的上進青年,隻不過是因為時運不濟,沒有找到好的工作。要不然現在已經當上領導了。”
聽到這話,圍觀的住戶們都哄笑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棒梗當領導,那我還當大領導呢。”
“我看秦淮茹真的是瘋了。他家棒梗是什麼德性,他難道自己不知道嗎?”
“這個可真不好說。在棒梗小的時候,秦懷茹就說他是乾大事的,在他看來棒梗還真是能當領導的。”
“這也就騙騙他自己就行了,想騙彆人門都沒有。”
聽到議論聲秦懷茹心中一陣惆悵。
自從棒梗出生之後,秦淮茹就找人幫棒梗算過了,棒梗就是當領導的命,還是那種大領導。
但是這麼多年來,卻始終沒有見棒梗有進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個時候王衛東也看到了小片警和何文遠的身影。
他沒有時間再跟秦淮茹在這裡嗦,衝著秦淮茹擺擺手說道:“行了,你家的事情我是不會管的,你還是趕緊滾吧。還有家半梗,要是下次再敢鬨事,我絕對饒不過他。”
秦淮茹見王衛東生氣了,也不敢多說什麼,閉上嘴巴站在了旁邊。
他要等著看王衛東的好戲,何文遠小丫頭可不是好欺負的。
果然何文遠距離很遠,就指著周家小媳婦對小片警說的:“小片警小片警,就是那女人打了我,你趕緊把她抓起來。”
小片警這會兒也覺得腦瓜子嗡嗡的。
這會兒已經臨近下班時間了,小片警本來想著去菜市場買一隻老母雞給何雨水燉了吃。
但是他正準備下班,何文遠堵住了他的門,說是自己被打了。
對於何文遠的話,小片警是不相信的。
但是這是他職責所在,也不能不來了。
看到王衛東坐在桌子旁邊,小片警快步走過來,笑著說道:“劉廠長,你們正開大會呢。”
“小片警。這麼晚了還在加班呢?”王衛東神情和藹。
他對小片警還是頗有好感的。
當初傻柱的事情鬨得那麼大,街坊四鄰都知道傻柱是一個偷雞賊。小片警竟然對何雨水,不離不棄。
就是這份感情也值得人欽佩。
另外小片警工作也很努力。
小片警的工作看似簡單,其實一點都不容易。
街區的情況比較複雜,住戶們的各懷心事要想處理好他們之間的矛盾,比較難。
特彆是小片金還是個萬金油,什麼事情都得得出麵。
東家的夫妻兩個吵架,歸小片警管。
西家的貓丟了,也歸小片警管。
劉家的老太太生病需要往醫院裡麵送,還是歸小片警管。
在這種情況下,小片警能夠當上街區的優秀片警實屬難得。
小片警看著李衛東笑著說道:“我這不是沒有辦法嗎?現在有人報了案,那我就應該來。一大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王衛東站起身把周家小媳婦和何文遠的爭執講了一遍。
小片警的眉頭頓時擰成了疙瘩。
他轉過身,看著何文遠說道:“何文遠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剛才告訴我是周家小媳婦莫名其妙的把你揍了一頓,但是現在聽一大爺說是因為你先罵人家,周家小媳婦才動手的,並且你還咬了人家周家小媳婦。”
何文遠翻了個白眼說道:“四合院內的一大爺針對我們何家也不是一兩天了,這件這些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現在你為什麼隻聽他的不聽我的呢?他明顯就是在誣陷我。”
何文遠的話音剛落,周家小媳婦就站了出來,他舉起手放到小片警的麵前。
“同誌,你看看他把我的手咬成了這個樣子。”
周家小媳婦的皮膚比較黑,看上去皮粗肉糙的,但是那個手臂上竟然被咬出了清晰的兩排牙印。
牙印已經發紅了,也就是力氣稍微小了一點,再大一點的話肯定會把皮膚咬破。
看到這裡小片警的眉頭皺了起來。
“何文遠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你把人咬的,你是屬狗的啊。”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何文遠竟然還想著狡辯,他挺起胸膛說道:“小片警,你千萬彆聽他的。他身上的牙印壓根就不是我咬的,誰知道是哪個野男人跟他玩遊戲的時候咬的。現在竟然想誣陷我,門都沒有。”
要不說何文遠距離與秋華還是有一段的距離。
他壓根就沒有想想,這個時候旁邊的住戶們剛才都看到了。
許大茂第一個站了出來,指著何文遠說道:“何文遠你胡扯什麼?剛才我明明看到是你先攻擊人家周家小媳婦的。”
而且圍觀的住戶們雖然也害怕何文遠找他們的麻煩,但是在這個時刻也站了出來。
“是啊,剛才何文遠就像一條狗一樣,就像瘋了一樣。”
“我看這丫頭需要趕緊抓起來,要不然留在外麵說不定還會咬彆的人。”
“要不是抓起來的話,我把孩子留在家裡麵去上班都不安心。”
“就是就是,咱們大院裡麵不能有一條狗,還是一條瘋狗。”
何文遠聽到住戶門罵他是瘋狗,氣的嘴角直打哆嗦。
他指著那些住戶們的鼻子罵道:“你們才是瘋狗呢,你們全家才是瘋狗。”
“好了何文遠,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這件事是你做的不對。身為鄰居應該和諧相處,你怎麼能罵人呢?更不加不能咬人。現在你給我走一趟,我到所裡好好教育教育你。”
小片警清楚何文遠的性子,在聽到住戶門的話之後立刻作出了決定。
何文遠沒有想到是這樣的一個結果,連忙說道:“不對啊,小片警這次是我報的案子。你怎麼能抓我呢?你把周家小媳婦趕緊抓起來啊。”
小片警臉色嚴肅:“何文遠並不是誰報案誰就有理。這次的事情明顯是你做的不對,現在你就跟我回所裡麵,我希望你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