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深知此時他已經變成了過街老鼠,如果現在就開始選舉的話,那麼他的得票數肯定比不過王衛東。
於是,便走到王衛東跟前,道:“衛東同誌,四合院的選舉關係到咱們四合院的未來,不能馬虎行事,現在天色已晚,住戶們明天還得上工,如果因為選舉耽誤了生產活動,肯定會造成不良的影響,我看看這樣,今天是星期三,咱們等到星期天再進行選舉,你看怎麼樣?”
雖然嘴裡說的是商量的話,語氣卻不容置疑,他現在還是一大爺,有權力安排選舉的時間。
王衛東盯著易中海看了半晌,直到把易中海看得頭皮發麻,凜冽的目光才算緩了下來,點頭答應下來。
“好,那就等星期天再進行選舉。”
“好了,大家夥都散了吧!”劉海中總算是撈到了說話的機會,拍了拍手招呼住戶們散會。
王衛東本來打算回去休息,還沒走到大門口,又被許大茂拉到他家裡喝酒。
“洪昌兄弟,今兒咱們大大的挫傷了易中海的威風,為了預祝你能當上一大爺,我讓京茹又炒了幾道菜,咱們再喝幾杯。”
“行,正好我有點事想跟你商量。”
王衛東跟著許大茂回到許家,許大茂推開門的時候,秦京茹有點不滿,不過當秦京茹看到許大茂身後的王衛東,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劉廠長,你來了,來,趕緊進屋。”
“洪昌兄弟馬上就要當一大爺了,你趕緊再去炒幾個菜,再拎一瓶酒。”
“行呐!你們先坐一會。”
秦京茹扭動豐腴的腰肢進了廚房忙活了起來,王衛東看著她忙碌的背影,微微眯了眯眼睛。
現在的秦京茹比剛到四合院的時候,少了幾分青澀,多了幾分女人獨有的韻味,尤其是身上肉乎乎的。
跟管婷婷相比,秦京茹少了一些知性,卻多了不少嫵媚,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放在秦京茹身上正合適。
不知不覺,王衛東竟然看得著迷了,知道耳邊響起許大茂的喊聲,這才回過神來。
“洪昌兄弟,洪昌兄弟?”
“啊!大茂啊,見笑了,大茂你還真是娶了一個好媳婦啊。進的廚房,下得廳堂,大茂好福氣。”
王衛東見許大茂神情有點異常,打著哈哈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
許大茂得了王衛東的誇獎,喜得心花怒放:“洪昌兄弟,不瞞你說,我許大茂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放映員,桃花卻很旺盛,以前的那些小媳婦們就不用說了,妻子我就娶過兩個。”
“兩個?你跟秦京茹不是頭婚啊。”王衛東羊裝驚訝。
許大茂難得有地方比王衛東優越,自然要顯擺一下,他看了看正在廚房裡忙活的秦京茹,接著說道:“不是,我的第一個媳婦是婁曉娥,一個大資本家的女兒,後來被我給甩了,這才又娶了秦京茹。”
“大資本家的女兒,大茂,你小子有點本事啊。”
“那是當然,想當年我大茂也是十裡八鄉有名的俊後生。”許大茂得意的笑道,他還想繼續吹噓下去,見王衛東一直保持皺眉凝思的狀態,許大茂吞咽口吐沫,小聲問道:“洪昌兄弟,當然了,我是比不過你的,你現在是大廠長,隻要想要,啥樣的女人找不到啊。”
“不,不是這個,你可能不了解我,我對於男女之事,並不感興趣,我的目標是為國家做貢獻,幫助上麵改變目前一窮二白的狀況,要不然也不會放著寧州城的舒服日子不過,來到京城了。”
如果是其他人說這話,許大茂肯定會以為在吹牛,唱高調,但是王衛東現在是大廠長,登上過報紙的人物,這話放在他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許大茂此時立刻為剛才以為王衛東對秦京茹有意思而感到羞愧。
他小聲道:“那你是....”
王衛東道:“剛才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婁曉娥這個名字,我好像聽閻埠貴提起過,她在離開京城前,是不是跟咱們大院裡的那個誰好上了?”
婁曉娥當年雖然跟傻柱相處的時間不長,並且兩人也是背著彆人偷偷摸摸的,可是四合院裡沒有秘密,住戶們一個個的都跟哨兵似的,兩人的事情,早就在院子裡傳得沸沸揚揚,隻是婁曉娥後來離開了京城,這才平息下來。
婁曉娥跟傻柱的關係,是許大茂一輩子的恥辱,這輩子,從來是他跟彆人戴綠帽子,還從來沒有人給他戴綠帽子。
“傻柱!那人叫做傻柱。”許大茂咬著牙齒說道:“我拿傻柱當好兄弟看待,這些年他沒少欺負我,我都忍了,但是他竟然作出那種事,我一輩子都不原諒他。”
“過分,太過分了。朋友妻不可欺,這是萬古不變的道理,傻柱竟然不知道!”王衛東笑道。
“你放心,我肯定會把傻柱治得服服帖帖的。”
傷疤被王衛東揭開,許大茂此時心中怒火衝天,恨不得衝進傻柱屋,把傻柱暴揍一頓。
這個時候,秦京茹做好了菜,端著盤子走了過來。
她嗔怒的看著許大茂說道:“你呀就坐在那裡不動彈了,趕緊給劉廠長把酒倒上,把茶沏上啊。”
“對對對!”許大茂端起酒杯,雙手捧著:“洪昌兄弟,我現在算是看清楚了,咱們大院裡就你一個好人!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吩咐一聲,我大茂肯定義不容辭。”
王衛東接過酒杯,笑道:“大茂,你彆說,我看你小子也滿順眼的,來,咱們走一個。”
得到了王衛東的誇獎,許大茂顯得格外的興奮,接連不斷的向王衛東敬酒。
在旁邊倒酒的秦京茹也喜上眉梢,她對王衛東的酒量還是有所了解的,說是千杯不醉也不為過,等一會許大茂就該喝醉了,到時候......
秦京茹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潤,抬起頭嬌羞地看了王衛東一眼,又像是觸了電似的,連忙低下頭。
這男人也太野了。
“倒酒啊!你這娘們,真的一點眼色都沒有,沒看到我跟洪昌兄弟喝得正起勁嘛。”
秦京茹心中小鹿亂撞,手腳難免慢了一點,這惹得許大茂不滿,拍著桌子怒喊道。
秦京茹撇撇嘴,心道:半點本事沒有,隻會衝自家媳婦發火,事業上沒進步,乾了這麼多年,還隻是一個小小的放映員,功夫也比不過人家劉廠長,這男人真是窩囊。
】
她強忍住怒火,幫兩人倒滿了酒杯。
“來來,咱們接著喝,今天不醉不歸!”許大茂端起酒杯。
“對,不醉不歸!”王衛東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許大茂的酒量還算可以,常年陪領導喝酒,現在能喝半斤,不過比王衛東那自然是遠遠不如。
王衛東端起一杯酒,眉頭不皺,眼睛不眨,直接一飲而儘。
當然了。
在酒即將入口的時候,拐了一個彎,流進了空間倉庫裡。
曆經幾個周目,王衛東現在使用空間倉庫的技術越來越嫻熟了。
空間倉庫現在有五十立方米,看似不大,對付許大茂那可是綽綽有餘。
許大茂見王衛東一杯接著一本,心中暗驚,不過此時他是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敬酒。
終於。
“啪嗒”
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點點碎片四散開來,許大茂趴在酒桌上,再也起不來了。
秦京茹臉上浮現出難以掩飾的喜色,她等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了,走過來就想牽王衛東的手。
王衛東衝著許大茂抬抬下巴,給秦京茹使了一個眼色。
“你啊,還真是小心,老手了吧?”
秦京茹掩嘴偷笑,伸手推了推許大茂,見許大茂依然酣睡,這才抬頭看向王衛東,眼神中流露出渴望。
“快點,他已經睡著了。”
王衛東緩緩站起身,拉起秦京茹的手,往裡屋走去。
“我怎麼感覺這樣不太好。”
“有什麼好不好的?你要是嫌許大茂礙事,我把他拉到廚房裡,把門關上不就行了?”
“.......那倒是不用。”
女人啊,一旦心變了,一切都變了。
半個小時候,秦京茹擦擦額頭上的汗水,長歎一聲:“我以前算是白活了。”
王衛東掀開被子,便要穿衣服,秦京茹拉住他的胳膊,小臉羞紅道:“彆著急走,許大茂喝醉了酒,得睡到明天上午,我想跟你說會話。”
王衛東此時處於賢者狀態,不想跟彆人聊天,但是見到秦京茹可憐巴巴的樣子,心一軟,又重新躺了回去。
誰讓咱是個好人呢!見不得女人受委屈。
“你等會,我想到一個好東西。”秦京茹裹上王衛東的中山裝,赤腳下地,從櫃子裡翻出一條華子,重新回到床上,把煙遞到王衛東跟前:“這是前不久,許大茂為了巴結後勤處的趙處長,讓我送給趙處長,半路被我給留了下來,這次算是便宜你了。”
“我聽說男人累了,抽點煙,能提神。“
王衛東接過煙道:“為什麼不留著給許大茂抽?”
“他?也配抽華子?平日裡他也就能抽點大前門。”秦京茹從床頭櫃中翻出火柴,給王衛東點上。
嘶。
呼。
王衛東平日裡很少抽煙,也沒有太多的講究,來到這個世界後,還沒有抽過華子。
確實比一般的煙好抽,味道醇厚,不嗆嗓子,煙味中還夾雜著一股清香的味道。
當然了,這種清香不是後世的那些劣質香精可以比擬的。
“不錯,確實是好煙。”
“隻要你喜歡就好。”
秦京茹見王衛東滿意,興奮得坐起身,拉著他的胳膊說道:“咱們這樣子下去也不是個事情,許大茂早晚會發現,我想跟許大茂離婚,你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秦京茹,我的情況你應該了解,我在寧州可是有老婆的。不能為了你壞了自己的前途。你要是願意跟我好,那就什麼也彆提。你要是不願意,咱們從此再不相見。”王衛東皺起眉頭,伸手去拿煙灰缸。
秦京茹忙把煙灰缸遞過來,解釋道:“我就是那麼一說,看把你急的。你說不離婚,那我就聽你的唄,隻是許大茂的脾氣越來越大了,我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
王衛東道:“這倒是個問題,這樣吧,我也不能虧著你,你現在在紡織廠是車間工人,我跟你們軋鋼廠的領導熟悉,讓他們把你調到軋鋼廠當播音員怎麼樣?”
播音員的編製跟一般工人一樣,但是卻不用像工人一樣下車間乾活,還能替領導念廣播稿,對於女孩子來說,是一個很適合的崗位。
“真的?”秦京茹興奮得差點蹦起來。
“當然是真的,隻是一個崗位罷了,又不是當領導,我一句話的事情。”王衛東盯著秦京茹的眼睛說道:“你記住,我給你的,你才能要,我不給你的,你問都不能問,明白嗎?”
“明白,明白。”秦京茹小雞啄米般點頭,她現在算是徹底服氣了。
兩人又躺了一會,秦京茹小聲說道:“洪昌哥,我恢複過來了,咱們再來一局。”
王衛東:“..............”
..............
對於跟秦京茹之間的關係,王衛東拿捏的很清楚。
他絕對不會讓秦京茹影響到自己的正常的生活。
秦京茹這個人傻乎乎的,一根筋,隻要她認準了哪個男人,就會死心塌地的對哪個男人好。
即使沒有辦法給她名分,她也會默默接受。
當然了,該給的好處,還是得給。
秦京茹昨天送了他一條華子,他今天就得幫秦京茹把事情辦了。
事情辦得相當的順利。
軋鋼廠蔣副廠長辦公室。
蔣副廠長對王衛東的到來,表示了熱烈的歡迎。
不但讓秘書把珍藏已久的茶葉拿了出來,還表示中午要請王衛東到小食堂吃飯。
他之所以會如此熱情,除了王衛東的身份外,還有對王衛東表示感激的意思。
當年是王衛東來到軋鋼廠做實驗,才讓李副廠長暴露了真麵目,企圖偷竊石墨烯電池的原型,最終進了笆籬子裡。
他這個後勤處的處長,才有機會成為副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