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牛副廠長接到了來自京城部委的電話,請王衛東回到內地後,到京城部委開會。
雖然部委的同誌在電話中沒有明說,但是通過話裡話外透露出來的意思,王衛東知道大獎狀是跑不掉了。
再看到管婷婷這陣子鬱鬱寡歡的,王衛東便隻能告彆周蘭子,乘坐火車直接來到了京城。
剛下火車,就看到管婷婷帶著人從托運處拉回來不少箱子,王衛東有些詫異。
“這都是你在港城買的?”
“當然了。”
“我怎麼不知道?”
“嗬,那個時候,你不正跟那個周蘭子談工作嘛!怎麼會記得這種小事兒。”管婷婷都著嘴,把談工作咬得很響。
得,看來隻要是女人都會吃醋!
不過王衛東一點也不著急,他最擅長對付這種吃醋的女人。
由於箱子太多,王衛東請火車站的辦事人員,幫忙找來了一輛三輪車,然後兩人跟著三輪車,一塊回到了四合院外的院子裡。
剛回來風塵仆仆的,至少也得休息一下,才能去部委。
搬運工把紙箱子搬到了院子裡,王衛東道了一聲謝後,給他們每個人五毛錢的工錢,便關上了院子的大門。
他圍著紙箱子轉了一圈,看著管婷婷問道:“箱子裡是什麼啊?”
管婷婷此時臉上已經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眉眼彎彎,從屋裡拿出一把剪子,開始拆解包裝箱。
不大一會功夫,一台洗衣機便出現在了王衛東的麵前。
好家夥,一聲不吭的買了個大件家電。
“我想好了,以後我就不回寧州了,電視台那邊辦一個停薪留職,以後就在京城幫你處理蘭花集團的事情。”
王衛東沉默片刻,點了點頭:“蘭花汽車發布後,肯定會引來部委的重視,首當其衝的就是擴大生產規模,各種報表和圖紙都要經過部委的審核,確實也需要一個人常駐京城這邊。有你在京城幫助我,我很放心。不過,讓你放棄在寧州的事業,我總歸是過意不去。”
對於管婷婷王衛東還是很信任的,這個女人並不是因為錢才跟他在一塊的,那麼將來在錢財上犯錯誤的幾率就會少許多。
隻是管婷婷現在已經是寧州電視台的主持一姐,甚至在全國都排得上號了,當一個小小的辦事員有點委屈她了。
管婷婷聽到王衛東話,心中頓時暖烘烘的,她拉著王衛東的手說道:“這是我自己願意的,隻要你經常來京城裡看看我,我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王衛東攔腰把管婷婷抱了起來,大步走進屋裡,扔到了床上。
.......
此時的四合院內,自從劉光福,傻柱,棒梗還有賈張氏被抓走後,四合院內一直是風平浪靜。
唯一讓住戶們覺得吵鬨的就是秦淮茹,秦淮茹現在憑借自己是一大爺乾女兒的身份,在四合院裡的聲調更高,比以前更加變本加厲了。
以前,秦淮茹借東西,不管將來是不是會還,還是說是借。
現在倒好,她到了誰家,看到對眼的東西,拿起來邊走,儼然是大號的棒梗。
住戶們畏懼易中海,再加上秦淮茹每次拿的都是三文不值二文的小東西,他們也就沒有聲張。
當然了,四合院裡有一家人對秦淮茹的這種行為不能忍了,那就是許大茂。
許大茂快恨透秦淮茹了,在他看來,秦淮茹把秦京茹介紹給他就是沒安好心。
後來,許大茂辛辛苦苦教棒梗放電影,眼看棒梗就要出師,能給他掙錢了,結果卻進了笆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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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是因為秦淮茹。
這天,許大茂回到家,看到自己從紅星公社偷的半袋子山蘑孤不見了蹤影,臉子頓時耷拉下來,看著正躺在床上看書的秦京茹問道:“京茹,咱家的半袋子山蘑孤呢?”
秦京茹放下書,有些不還意思的說道:“秦淮茹借走了,她說晚上要做小雞燉蘑孤。”
許大茂當時便火冒三丈,把帆布袋子摔在桌子上:“又是秦淮茹,前天她才借走了咱家兩個雞蛋,說是棒梗饞雞蛋了,要給棒梗送去。今天又借山蘑孤,我看啊,要不了幾天,咱們家的東西就會被秦淮茹全都拿光。”
秦京茹有些心虛,縮了縮脖子說道:“大茂,秦淮茹隻是借,又不是不還,你用得著發這麼大的脾氣嗎?”
許大茂站起身,雙眼緊盯她:“秦京茹,你還不知道你堂姐的人?她借走的東西,什麼時間還過!我看啊,你跟我結了婚,心還在你堂姐家,你老實告訴我,你堂姐是不是還捏著你的什麼把柄?”
許大茂一輩子坑人害人,臨到了被秦淮茹玩了一把,他一直深意為恥,此時見到秦京茹幫秦淮茹說好話,心中不免起了疑心。
秦京茹當然是清清白白的,自從上次跟許大茂乾了一架後,她就想清楚了,她要在京城裡繼續生活,還得指著許大茂,靠著許大茂。而且,秦淮茹以前的那些做法也傷透了秦京茹的心。
秦京茹以前屢屢被秦淮茹騙,是因為見識少,並不是因為真傻。
在原著中,秦京茹跟許大茂結婚後,屢次拒絕秦淮茹借錢,就是因為看透了秦淮茹的本質。
秦京茹聽到許大茂的質問,還以為許大茂要找她的後賬,當時便火了:“那時候還不是因為你不能生,我才聽了秦淮茹的蠱惑,到醫院辦了一個假證明嘛!現在咱們已經商量好了,以後不要孩子了,她秦淮茹還能拿捏我什麼啊!”
許大茂也知道秦京茹說的是事情,狠狠的罵道:“你這個堂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每天這麼借東西,誰受得了啊!”
許大茂可不是一個吃虧的主兒,在原著中,每次他被傻柱收拾得那麼慘,卻屢戰屢敗,不停的找傻柱麻煩,就是因為他有一顆戰士的心。
許大茂絕對忍受不了秦淮茹這樣的盤剝,不過真讓他對付秦淮茹,他卻有點膽怵。
秦淮茹一個女人不足為懼,可她是易中海的乾女兒,這些年來,許大茂沒少吃易中海的虧。
麵對不講理的傻柱,許大茂還敢挽袖子,但是對於易中海,他沒有一點辦法。
許大茂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鬥不過易中海,便想起拉著彆人一塊對付秦淮茹。
在這個大院裡,比許大茂更恨秦淮茹的,非劉海中莫屬了。
畢竟,劉海中的兒子劉光福,因為秦淮茹而蹲了笆籬子。
雖然以前許大茂因為金條的事情坑過劉海中,不過那都是陳年往事了,現在有了共同的敵人,兩人應該能夠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許大茂也是個急脾氣,打定主意後,顧不得吃飯,披上衣服便來到了劉海中家。
此時的劉海中正拎著銅扣皮帶收拾劉光天,劉光天被打得哭爹喊娘,劉海中心中竟然沒有一絲興奮的感覺。
他思來想去,覺得是因為劉光福不在,原來是兩個人挨打,現在變成了一個人,快樂也少了一倍。
聽到敲門聲,劉海中氣呼呼的放下放下銅扣皮帶,指著劉光天說道:“你先回房間裡歇一會,等會我接著打。”
劉光天此時年紀也大了,早就想反抗劉海中,聽到這話,心中一股火氣冒出來,當場瞪大眼睛就想跟劉海中頂牛。
二大媽趕緊放下手裡的菜,在身上擦了擦手,一把把劉光天拽進了屋裡。
“你傻啊,你老子什麼脾氣,你能不知道,你要是敢跟他呲牙,他真能打死你!”
劉光天捂著屁股嚎啕大哭:“可是,這樣沒頭沒了的打,誰也受不住啊,我現在已經快十八歲了,還得天天挨打,那些朋友們知道了,都不跟我玩。”
二大媽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寬慰道:“再忍忍吧,等你畢業了,找到了工作,就從家裡搬出去,到時候你老子想揍你都找不到人。”
劉光天擦了擦眼淚,重重的點點頭,他已經想好了,隻要能掙到錢,立刻從家裡搬走,從此再也不回來了,哪怕劉海中生病也不回來看望他。
二大媽從劉光天的眼睛中看出了仇恨,心中長歎了一口氣,這些年她也沒少勸劉海中,以前孩子小的時候,調皮搗蛋的,確實應該挨打,但是現在孩子的年紀越來越大了,他們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已經記得仇恨了。
照這麼打下去,兩個孩子將來肯定仇視劉海中,劉海中卻不以為然,他認為棍棒之下出孝子,他打得越厲害,將來劉光天哥兩越孝順,並且罵二大媽是婦人之仁,讓她不要多管閒事。
二大媽一輩子沒有工作過,都在靠劉海中生活,平日在家裡也沒有一丁點地位,見勸不動劉海中隻能作罷。
.......
外麵,劉海中氣呼呼的拉開了門,看到外麵站著的是許大茂,他沒好氣的瞪了許大茂一眼:“大茂啊,怎麼著,你又想坑害二大爺?”
因為金條的事情,兩人之間鬨得很不愉快,劉海中曾經揚言要許大茂好看。後來,事情雖然平息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卻陷入了僵持中,從來不互相蹬對方的家門。
許大茂笑著從懷裡摸出一瓶老汾酒:“二大爺呐,我知道咱們之間是有一些誤會,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並且那事兒也掰扯不清楚到底是誰的錯誤,你是長輩,我這個做晚輩的就退一步,來給你認個錯。”
不得不說,許大茂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他主動退步,讓劉海中感到很高興。
“哎呀呀,既然大茂你這麼說了,二大爺要是不接受的話,那不是打的臉嗎?在這大院裡,二大爺一直認為大茂你是個人才,我能打你的臉嗎?”
劉海中接過酒瓶,熱情的把許大茂讓進了屋裡。
拎起桌子上的半瓶酒,給許大茂倒了一杯酒,遞給了許大茂:“來。大茂兄弟,喝了這杯酒,咱們以前的不愉快都煙消雲散了!”
待許大茂接過酒杯後,劉海中也倒了一杯酒,端起來和許大茂碰了一下。
“一醉泯恩仇!”許大茂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苦辣的酒水順著腸胃下了肚,許大茂當即精神抖擻起來,他拿起快子夾了一粒花生米,壓住不斷上湧的酒意,沉聲說道:“二大爺,我家裡被人偷了!”
“啥,你家被人偷了!趕緊報警啊。”劉海中瞪大眼睛。
許大茂苦笑:“是被咱們大院裡的人偷的。”
劉海中皺起眉頭:“那你找一大爺啊,讓他開大會,把那個小偷救出來。”
許大茂長歎一口氣:“是秦淮茹偷的。”
劉海中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明白許大茂的來意了,他沉默片刻,倒了一杯酒,一飲而儘後,笑著看著許大茂:“大茂啊,我說你不年不節的,怎麼想著跟二大爺送酒呢!原來是想讓我幫你對付秦淮茹啊。”
許大茂的目的被劉海中識破,並沒有慌張,反而抬起頭盯住劉海中的雙眼說道:“二大爺,沒錯,我是想讓你對付秦淮茹,不過這不單單是為了我,而是為了咱們全大院的人,為了二大爺您呐!”
劉海中撇撇嘴,搖搖頭:“你看看你,就是這個毛病,明明自己想辦事,還扯出一大堆有的無的。”
許大茂冷聲道:“二大爺,您吃的鹽比我吃過的米都多,我的那點小心思,豈能瞞過你!今兒我要是撒半句謊,天打雷劈!”
見許大茂發了毒誓,劉海中的神情也凝重起來:“你剛才說是為了全大院的人,是為了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許大茂點點頭道:“你應該也知道,秦淮茹這陣子仗著易中海的威勢,在咱們大院裡興風作浪,有不少住戶都遭受了她的毒手。你說,我要對付秦淮茹,是不是為了全大院的人。”
劉海中默默點點頭:“那什麼叫為了我?”
許大茂接著說道:“彆人不知道,我還能不清楚嘛,光福是跟我一塊長大的,他能乾得出那種強乾婦女的事情嗎?背後肯定是秦淮茹設下的圈套。
您二大爺,就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我現在對付秦淮茹,是不是為了你?
再說了,秦淮茹是易中海的乾女兒,隻要秦淮茹出了事,易中海就脫不了關係。
到時候,您說不定能當咱們大院的一大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