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王衛東也需要上麵的支持,畢竟曆史專家可不好找。
他想要製作的那幾個教育節目都需要對曆史類的學者幫忙。
不止是國內的,還有國外的。
宣傳國內的同時,順帶講講外國的黑曆史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京城那邊在收到消息後,當下便拍板決定,從高校裡邊抽去幾個符合王衛東要求的學者前往港島。
要是王衛東的那些想法能夠實現,肯定能讓下一代對內地產生歸屬感,這個事情十分重要。
不然,按照現在港城的教育,要不了多長時間,年輕一代的就會對內地失去歸屬感。
特事特辦,在第二天下午,王衛東就收到了消息。
專家們會乘坐飛機從全國各地飛往羊城,再由羊城轉道港城。
而這時李援朝也已經簽訂了合約,看得出老何是真的急需用錢。
也不知道遭遇什麼事。
收購佳藝後,在王衛東的示意下,李援朝開展了職場整頓,最主要的就算將一些立場不堅定的人踢出去。
王衛東不會搞派係之爭,但那種詆毀內地,歌頌外國的事情是絕對不允許存在的。
既然你把國外形容得那麼好,那就去國外的那些電視台吧。
佳藝廟小,容不下這樣的大神。
先前被李援朝挖走的那些人,就跟王衛東說得那樣,全部安排進了夢工廠,隨後又從夢工廠抽調了一部分人出來填補空缺。
而夢工廠原本準備賣給tvb和麗的的電視劇,自然也是拿到佳藝來。
現在外麵都說夢工廠出品,必屬佳品,以前是沒有自己的電視台,現在既然有,自然不可能再拿去資敵。
而且佳藝還有個優勢,目前港城的三家電視台主要麵臨的是港城本地的觀眾。
但一個港城才多大啊。
李援朝完全可以借此打通內地的那條線,讓粵東的人民也能看到佳藝電視台,甚至還可以跟粵東台那邊合作,拍攝幾部電視劇,或者搞個綜藝什麼的。
不過那樣一來,就等於是絕了灣灣的路。
以那邊小氣的作風,估計和佳藝有關的,連帶夢工廠也會遭到封殺。
後來的千麵影帝梁佳輝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被封殺,一度跑去擺地攤,即使有李翰祥給他撐腰也沒用。
但彆人怕,王衛東跟李援朝卻不怕。
所謂的亞洲四小龍,能輝煌的時間就那麼點,少一個灣灣市場,也就是少賺點錢的事,以後有得是他們後悔的地方。
辦完了佳藝的事後,王衛東在潤華公司的安排下,去了港城幾個著名的企業做交流。
本來王衛東隻是想走個過場,港城這邊的運營模式完全是參照西方的那套。
對他來說並不陌生,生活在兩千年後的人,有幾個沒經曆過996的?
沒想到這次的交流還真讓王衛東有所收獲,也更加堅定了回去要推動改製的問題。
目前內地好像還沒有存在於本土的公司一說,大多都是直營廠,由司裡管轄。
但就目前紅星廠的規模來說,已經不再適用這套。
花費了一整天的時間寫好計劃書後,又陪伴了婁曉娥母子一晚上,王衛東正式踏上了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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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偷得東西給我交出來,不然一會等大人回來報警,你又得進去了!”
大毛一臉警惕的看著對麵的卷毛青年,張開雙手護住身後的二毛和一成他們。
卷毛青年澹澹的掃了大毛一眼,根本沒他的放心上,不但沒有交出偷來的臘肉,反而當著大毛的麵,一口唾沫吐在上麵。
眼見這肉是不能要了,縱使大毛跟一成有一副好脾氣,這會也怒了。
見過囂張的。
但沒見過哪個小偷被抓了個現行後還能那麼囂張。
真當街尾的派出所是擺設?
能忍到現在還沒動手,已經是大毛跟一成克製了,不然的話,大家夥一擁而上,縱使這個卷毛比他們大上幾歲,也能把他打個滿地找牙。
不見於秋花家的何文濤都已經拿著塊搬磚,準備隨時出手嗎?
何文濤兄弟倆平時喜歡當獨行俠,但也牢牢記住了於秋花的話,要是看到有人欺負王衛東家的孩子,一定要幫忙。
更何況這回還是打小偷。
小偷卷毛也並非單獨一人,在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女娃,一個年紀跟大毛差不多,另一個則是跟一成相似。
眼看雙方就要進入鬥毆的場麵,一道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乾嘛呢,你們乾嘛呢?作業都寫完了?跑這給我瞎鬨騰!”
孩子們轉頭看去,隻見閻埠貴罵罵咧咧的朝這邊走來。
大毛他們如同見到了主心骨,立馬指著對麵的小卷毛說道:“閻大爺,這人跑到衛東叔家偷臘肉,被我們發現後,不但沒把東西還回來,竟然還朝那上麵吐口水,實在是太氣人了。”
閻埠貴聞言,頓時轉頭向卷毛看去。
閻埠貴是知道梁拉娣家幾個孩子的,都是懂事聽話的好孩子,平時也特彆安分,從來不給家裡惹事。
而且喬一成他們也跟在身後,總不可能那麼多孩子聯合起來誣陷一個人吧?
看著卷毛,閻大爺差點以為自己看到了年輕時的易中海,但又有些不同。
他是越看越覺得眼熟,過了好一陣,他終於想起這人是誰。
“你是棒梗?”
不等卷毛回應,閻埠貴又看向他身後的兩個女孩。
“你們是小當和槐花?”
“閻大爺,您還認得我們哦?”年紀稍大的女孩笑嘻嘻的問道,完全沒有作為小偷被抓的羞愧。
閻埠貴大感頭疼,本來他就一直為這幾個禍害回來的事犯難。
沒想到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住,這才剛出來,就跑到王衛東家去偷吃的。
看來這幾年的牢是白坐了。
也是,少管所又不像監牢,安排的活計都不會太重,女娃那邊就更不用說了。
現在這院裡一個能約束他們的人都沒有,接下來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但不管怎樣,還是得先把當前的事情解決再說,光憑一塊臘肉可沒法再次將這三兄妹送進去。
“棒梗,他說得是不是真的?”
棒梗輕掃了閻埠貴一眼,澹澹的說道:“是又怎樣?王衛東把我們送進去,我拿他一塊臘肉怎麼了?”
“看來你是記吃不記打啊,偷東西還有理了?”閻埠貴冷笑一聲道:“行,我也不跟廢話,這一塊臘肉起碼值個兩塊錢,剛出來你就敢犯事,你還是想想怎麼跟公安同誌解釋吧!”
說完後,閻埠貴直接對大毛喊道:“大毛,去派出所那邊喊人,咱們院裡可沒有慣著小偷的習慣。”
“好,我這就去!”
大毛也不含湖,應了一聲後,就朝著門口跑去。
閻埠貴原本還想著棒梗三兄妹聽到報警會阻止大毛,然而這三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根本就不帶怕。
這反而讓閻埠貴有些疑惑,他們是拿來的底氣啊?
現在能給他們兜底的人,可都還在牢裡待著!
正當閻埠貴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道人影從秦淮茹那屋走了出來,一直走到閻埠貴身後。
“閻老西,那麼多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
閻埠貴聽到這個聲音,驚愕的轉過身,然後便看到了傻柱那張大臉。
幾百章沒見,如今的何雨柱已經完全變了個樣。
身材瘦的跟皮包骨似的,頭發也亂糟糟的,原本就不白的膚色,這會更是跟黑炭一樣。
看這模樣就知道,他在鄉下沒少勞作。
這也是,公社裡的屠戶可不隻是殺豬,農忙的時候一樣得下地。
說是屠戶,但一年到頭就殺那麼一兩回豬,乾彆的活可比本職的要多多了。
“傻柱,你怎麼回來了?”
何雨柱冷笑一聲道:“你當然不希望我回來了,但今兒個爺還偏就回來了,而且我失去的那些東西,我一定會拿回來的!”
看著信心爆棚的何雨柱,在經過一開始的錯愕之後,閻埠貴開始放鬆下來。
王衛東現在已經是紅星廠的廠長,那級彆高到沒邊了。
何雨柱想跟他鬥?下輩子吧!
“也就是說,棒梗他們偷東西是你指使的了?”
何雨柱嗤笑一聲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你能奈我何?”
“他能不能拿你怎樣我不知道,但你指使偷盜已經觸犯了法律,何雨柱,跟我回去一趟吧!”
突然從後麵傳來的聲音,打斷了何雨柱的裝逼。
閻埠貴等人回過頭,便看到派出所的老徐拿著手銬朝他們走來。
這一動作將何雨柱的臉打得啪啪響。
帥不過三秒說得就是這種。
何雨柱臉色的表情很是精彩,雖說他一早已經想好了應對的辦法,但怎麼也沒想到公安同誌竟然來得這麼快。
他腆著笑臉對老徐說道:“同誌,這是個誤會,孩子隻是餓壞了,一時沒忍住,拿了他家的肉,這樣,我賠錢行不?照價賠,再不然賠雙倍也行。”
老徐表情一肅,斥道:“你當過家家呢?偷了東西賠錢就不算偷了是吧?少給我廢話,跟我回去再說。”
“不是,同誌,您聽我解釋,這是真是個誤會!”
“閉嘴吧你,有什麼回所裡再說。”
老徐懶得跟何雨柱爭辯,當手銬銬住何雨柱時,這家夥瞬間就老實了。
而沒了何雨柱撐腰的棒梗三兄妹,此時也有些茫然。
這發展跟他們的預想完全不一樣。
按道理不應該是這樣啊!
連正主都還沒引出來,他們這就載了一個,接下來的事情怎麼進行?
然而沒等棒梗多想,一雙手銬就落在了他手上。
老徐這人出門在外,隨時帶著兩副手銬,就是為了應對這種場景。
他將棒梗和小當兩兄妹一人銬一隻手,而落單的槐花根本就不敢反抗,隻能乖乖的跟著一起回派出所。
看到這幫作精被抓,孩子們都忍不住歡呼起來。
走到院門口的時候,老徐突然回過頭,對著閻埠貴喊道:“老閻,一會你讓王廠長家來個人,這事得有人證才行!”
“行,一會我也會過去一趟!”
聽到閻埠貴的回應,老徐點了點頭,帶著傻柱四人離開了。
而閻埠貴則是跟著一成和王芮靜他們朝後院走去。
這事恐怕還是得讓丁秋楠去才行,王衛東出差了,陳媽媽身體不好,不方便走遠,楊振華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能去的自然就隻有丁秋楠了。
不巧的是,丁秋楠今天恰好帶著喬七七去醫院複診了,閻埠貴在屋裡等了半天才等到丁秋楠回來。
在聽到自己不在家的時間竟然發生了這種事,丁秋楠也很是頭疼。
但她肯定不會說什麼算了,這不是大不大度的問題,在遇到這種事情你不處理,就等於是在縱容小偷。
所謂的小時偷針,長大偷金就是這個問題。
小時後偷得小,家裡都不當回事,等到人被送進去的時候才知道喊冤,全然沒想過是因為自己的不以為意才導致了這樣場麵。
這事必須得追究到底,該賠錢賠錢,該關拘留所關拘留所。
更何況丁秋楠也知道何雨柱和棒梗兄妹是什麼樣的人。
蹬鼻子上臉是他們的習慣,這回放過了,下次偷得可就不是臘肉了。
她甚至都想著要不要跟王衛東商量一下,把牆重新砌起來。
兩人前腳剛走,王衛東就提著大包小包的回來了。
剛進後院,他就受到了孩子們的熱烈歡迎。
隻是左看右看沒看到丁秋楠,王衛東不禁有些疑惑,便朝剛好從門口經過的李嬸問道:“李嬸,秋楠呢?”
“丁醫生去派出所那邊了。”李嬸回道。
王衛東頓時皺起了眉頭,低頭朝喬一成問道:“一成,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嘛?”
“有三小偷跑進家裡來偷臘肉,剛好被我們逮了個正著,但那小偷不止不肯還肉,還朝肉上吐口水。
前院的閻大爺看到後讓大毛哥去報警,然後舅媽就跟著閻大爺一起去派出所那邊了。”
“那你先前怎麼不跟我說?”
喬一成低下了頭,道:“舅媽走得時候吩咐我彆把這個事情告訴你。”
王衛東聞言愣了一下,隨即揉了揉喬一成的頭,道:“聽你舅媽的話沒錯,但像這種事情,你還是得跟我說,知道嗎?”
喬一成用力的點了點頭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