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累到半夜的王衛東,打著嗬欠,完成了簽到。
沒想到係統大爺竟然給了他個驚喜。
mpv車型製造圖紙,真的是想什麼來神馬啊!
等換成mpv,一家子出行就不用擔心車子會擠不下了。
過段時間讓丁秋楠也去學下開車。
這樣等孩子們大點後,隻要再買mpv車,就能全家出動去遊玩了。
製造不好直接拿出來用啊,好在王衛東現在還掛著一汽汽車研發部門顧問的頭銜。
到時找個理由,‘提點提點’一汽的研發人員就是了。
就像上次送出的那個汽車地盤一樣。
兩位一起的研發人員忽然‘開了竅’,研究出來一款新的車型。
新車型在國內外大受歡迎,一汽的名氣也逐漸打響。
讓李東來想不到的是,那兩位研發人員很實在,並沒有貪墨功勞。
李東來也因此收獲了一張獎狀和一枚大紅花。
他很是開心,畢竟榮譽這玩意再多也不嫌多。
...
麵色紅潤的丁秋楠剛從外麵打了盆熱水回來,就見到自家的丈夫在那傻笑,忍不住問道:“你笑那麼開心乾嘛?撿到錢了?”
“不,我是撿到寶石了!”
王衛東樂得走上前一把抱住丁秋楠,在她臉上用力的啃了一口。
丁秋楠嚇得連忙向外看去,見沒人發現才鬆了口氣。
隨後忍不住錘了錘王衛東的胸口道:“你這死人,讓孩子們看到該怎麼辦?”
王衛東一臉無所謂的說道:“看到就看到唄,我親我媳婦還礙著誰了?”
“去你的,趕緊洗漱!”丁秋楠沒好氣的說道。
王衛東鬆開了丁秋楠,拿起毛巾開始擦臉。
而丁秋楠則是回到炕邊開始疊被子,邊疊邊說道:“衛東,我今早起來後,到廚房裡弄早餐,才發現一成已經在煮粥了,我問過陳媽媽,這陣子的早餐都是一成做的。”
說著,丁秋楠麵帶擔憂:“他白天還要上課,每天那麼早爬起來,我怕他會受不了。”
“對,你彆管他,要不乾點什麼的話,他心裡不踏實,讓他鍛煉鍛煉也好。”
聽到王衛東的回複,丁秋楠歎了口氣,有些心疼喬一成這孩子。
母親那麼早就走了,父親又是個不頂用的。
小小年紀,不得不肩負起撫養弟弟妹妹的責任。
要不是遇到王衛東,這日子都不知道要怎麼過。
丁秋楠在金陵的那段時間,也從鄰居口中聽說過喬祖望的為人,再加上自己親眼看到的一些事。
說真的,有這麼個親戚,她都感覺臉上無光。
王衛東姐姐嫁了那麼個男人,可以說是倒了八輩子黴。
還好,有王衛東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聯想到自己要不是因為王衛東的出現,或許也撐不到現在,心中更是慶幸不已。
等王衛東洗漱完後,兩人一起出了房間。
來到飯廳時,孩子們都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小靜跟四美更是不停的打著嗬欠。
不用說,肯定是昨晚回房後又玩了好一會才睡。
王衛東也懶得去說他們,說了也沒用。
現在當麵答應,等晚上該玩的時候還是一樣玩。
催促著孩子們吃完早餐後,王衛東便將他們趕了出去。
昨天是他們第一天去學校,王衛東才會送,今天就得讓他們自己去了。
反正還有二毛他們陪著,王衛東也不擔心孩子們會迷路。
加上這裡是京城,治安是全國最好的地方。
附近的街坊又都是熟識,真要有人販子,估計還沒把孩子拐走,就被街坊們一擁而上打死了。
不管是哪個年代,人民對人販子都是深通惡絕,能打死就絕不會給留口氣。
王衛東是放心了,但丁秋楠卻還是放心不下。
偷偷的跟在孩子們的身後,一直看著他們進了學校後才返回。
喬七七有小紅和陳媽媽看著,丁秋楠自然不擔心。
等她回到家的時候,卻發現李嬸竟然已經過來了。
看她在凳子上坐立不安的模樣,就跟昨晚的小紅一模一樣。
顯然是因為驟然見到王家這超前的裝修有些忐忑不安,生怕把貴重的東西給弄壞了。
實際上王衛東隻是按照自己記憶中的家,來重新裝飾了下後院,顯得更現代化。
但以當前這個時代的眼光來看,的確有些超前。
不說彆的,就孩子們住的臥室。
你見過誰家孩子專門弄了個亞克力櫃放置變形金剛玩具嗎?
也就王家才能看到這樣的風景。
彆家就算有心思,有錢,也弄不成。
畢竟這些玩具都是婁曉娥那廠出的,有不少是限量版,外麵根本買不著。
每次有新玩具上市,婁曉娥就會立馬托人送來一份。
丁秋楠這會還沒銷假,小七也需要她繼續照顧一段時間。
趁著小七還在睡覺的這個空檔。
她帶著李嬸和小紅婆媳倆在屋裡轉了起來。
給她們介紹屋裡的情況,順便教授她們那些電器該怎麼用。
王家有不少電器是隻存在實驗室,還沒上市的產品。
王衛東作為紅星廠的廠長,又是首席創意官,有什麼新產品,自然是安排他第一個體驗。
反正要找人測驗,給誰不是給?
他這也不算是違反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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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寶同誌,今後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你要有什麼不懂的話,可以來問我。”
李大寶看著車間裡那些嶄新的設備,眼睛都直了。
他在邊郊機械廠用的那些設備都是舊的,彆的廠子淘汰下來的,哪曾見過這麼多好東西啊!
更遑論這裡有很多都是代表國際水平的先進儀器,更是讓李大寶饞的直流口水。
身旁的梁拉娣說的話,他隻聽進了一半。
現在心裡想的是,這紅星廠算是來對了!
就算沒有更好的待遇,就衝著這裡的工具和儀器,也值了!
要告訴原來的那些工友,保準能把他們羨慕得不要不要的。
梁拉娣對於李大寶的表現卻是見怪不怪,每個新來的差不多都這樣。
見他沒有回應,便提高了音量。
“李大寶,我跟你說話呢!”
被梁拉娣這麼一吼,李大寶頓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忙向梁拉娣道歉:“不好意思梁工,我剛才走神了。”
梁拉娣搖了搖頭道:“現在走神沒關係,工作的時候可不能走神,行了,你先自己練著吧,將我說得那兩樣東西焊接好,等中午的時候,我會過來檢查。”
李大寶抬頭挺胸的應道:“是,領導!”
梁拉娣點了點頭,背著雙手離開了。
打從晉升後,她是越來越有領導的派頭了。
以前大家夥還敢在她麵前開個黃腔什麼的,現在則都是夾著尾巴做人,見到了就乖乖叫聲梁工。
等梁拉娣一走,李大寶總算鬆了口氣。
有梁拉娣在身邊跟著,他總覺得不自在。
雖然說他是王衛東挖過來的,但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得夾著尾巴做人,不然丟的不止是他的臉,還有王衛東的。
對於將他從邊郊機械廠帶到紅星廠的王衛東,李大寶心裡很是感激。
在進行了簡單的試驗之後,李大寶很快就摸懂了這些器具的用法。
然後便一心一意的投入進去。
他也沒辜負王衛東的期望,在午休前,成功的將梁拉娣布置給他任務完成了。
那手藝,讓周圍的工人都為之側目。
本想著這是個關係戶,沒想到還是個有真本事的。
這年頭大家都不喜歡關係戶,但對於手頭上有真本事的人卻是佩服得很。
於是李大寶很快就融入了新環境中。
一直默默關注著李大寶情況的王衛東在聽到梁拉娣的彙報後莞爾一笑,緊接著便投入了工作中。
升任了廠長的他,工作驟然增加了幾倍。
以前還有劉峰一起處理,但現在他升上去後,副廠的位置也空了下來。
由於上麵動了再次改製的心思,這個位置估摸著得空上許久了。
於是所有的工作就堆壓在了王衛東身上,很多東西是要他這個廠長親自批示的,想甩鍋給人都不行。
習慣了當甩手掌櫃的王衛東這回總算體驗到了當廠長的不容易。
等下班鈴聲響起,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時候,王衛東感覺自己的老腰跟斷了沒區彆。
在辦公室活動了好一會,王衛東才扶著老腰從裡出來。
等晚上得讓丁秋楠好好給按按才行。
一路開車回到四合院,才剛回到後院,王衛東就聞到了香味。
原本想去大廳的步伐一轉,朝著廚房走了過去。
還沒進門,他就看到了李嬸在裡頭忙活的身影,一旁的八仙桌上放著已經做好的菜。
看著那一盤盤精致且散發著迷人香味的菜肴,王衛東才發現自己嚴重低估了李嬸。
就這擺盤的功夫,簡直能吊打何雨柱。
傻柱做的菜是好,但擺盤的功夫一塌糊塗,適合在小飯館,卻上不得大台麵。
李嬸這手藝,都快趕上南易了!
就在王衛東準備和李嬸打招呼的時候,中院那邊突然傳來一聲尖叫,隨後便是許大茂父母大呼小叫的聲音。
李嬸同樣也聽到了這個聲音,剛回過頭,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王衛東,忙向王衛東打招呼:“東家,您回來了。”
王衛東點了點頭,道:“李嬸,你先忙,我過去看看什麼情況。”
“您去,我這再炒個青菜就齊活了。”
“好!”
王衛東應了聲後,轉身向外走去,剛出廚房,就看到了楊振華。
不用說,他肯定也聽到了中院那邊的動靜才跑出來看的。
爺倆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一同往中院走去。
就剛才那動靜,被吸引出來不止楊振華跟王衛東爺倆,其餘住戶也好奇的從屋裡走了出來。
畢竟這年頭買得起電視的還是少數。
大夥平時就愛湊個熱鬨,打發打發閒餘時間。
等到了中院,王衛東跟楊振華便看到閻埠貴正指揮著人抬著擔架往外走。
擔架上還躺著個肥胖的身影,不是賈張氏又是誰?
王衛東拉過了閻埠貴低聲問道:“閻叔,這什麼情況?”
閻埠貴瞧了瞧左右,同樣用低音量回道:“賈張氏羊水破了,你彆站這了,老許夫婦正到處找人借錢呢,等會被他們注意到你,一準會賴上你。”
王衛東一想還真是,忙拉著還在張望的楊振華,往回走。
這幫人可都是道德綁架的高手。
錢王衛東是不可能借的。
一旦借了,可就不是小數目的事。
這幫人會像水蛭一樣黏上來,不吸飽血是不會鬆口的。
可要當著麵拒絕的話,又容易被人說閒話,畢竟賈張氏的情況挺危急的。
在這種情況下,有能力卻拒絕伸出援手,會被人怎麼詬病是顯而易見的。
果不其然,王衛東跟楊振華前腳剛溜,人群中就有人喊了起來。
“老許,借錢你得找有錢的借啊!大夥都是普通工人,家裡養著好幾張口,哪有什麼餘錢?你看咱這院子誰有錢,你就找誰去唄。”
說這話的人顯然也沒安什麼好心。
就差直接指名道姓的讓許父去找王衛東了。
其他人聽到這話都默不作聲,誰知道這會開口會不會被他們纏上?
許父聽了後一想,感覺也的確是這個道理,正要去後院找王衛東。
閻埠貴見此立馬伸手將他攔了下來。
“老許,錢的事情先不急,我勸你啊,還是趕緊去醫院候著,賈張氏可是一把年紀了,生孩子危險的緊,真要有個什麼情況,你們夫婦倆都不在,那誰來做主?”
被閻埠貴這麼一勸,許父猶豫了,最後衡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先緊著賈張氏那邊先。
看著許父離開後,閻埠貴才鬆了口氣,關鍵時刻該站誰那邊是很明顯的事。
至於賈張氏會不會因為付不起醫藥費而得不到救治,這點閻埠貴完全不擔心。
都是一個院子的,誰不知道誰啊。
賈張氏手裡頭握著的錢,可能不多,但也絕對不少。
先前秦京茹還住在這院裡的時候,可是被逼著每個月交夥食費和住宿費的。
光是這個她就攢了不少錢。
再加上賈張氏暗地裡乾得那些破事,閻埠貴很懷疑這老婆子比他還有錢。
現在就看她願不願意拿出來了。
要不願意的話,管她去死呢。
等老許夫婦一走,院裡的住戶們立馬散開了。
沒熱鬨看還湊一起乾嘛?
閻埠貴見眾人離開後,轉身來到了後院,王衛東一家子這會已經吃上晚飯了。
“喲,衛東,吃飯呢?”
王衛東轉頭看到是閻埠貴,便放下手中的碗筷走了上前。
“閻叔,吃了沒?要不在咱家湊合一頓?”
閻埠貴看著那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努力的咽了咽口水後,還是咬牙拒絕了。
“不了,不了,家裡已經在做著了,我過來就是想跟你說個事。”
閻埠貴愛占便宜的毛病雖然沒變,但麵對王衛東的時候,他還是拎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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