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
...
刷16。
眾人期盼的目光,全部投向王衛東。
閻埠貴和劉海中更是射出探照燈光束。
眉目傳情!
閻埠貴:衛東啊,你可要記得三大爺的花生米啊,那可是我一年的小菜。
劉海中:衛東兄弟,等老哥當上一大爺,咱們去東來順搓一頓。
王衛東淡淡一笑。
他對此場麵早有預料,閻埠貴跟劉海中兩人算是半斤八兩,出現平局的情形並不稀奇。
劉海中和閻埠貴哪個當四合院的一大爺,王衛東並不在意。
現在的一大爺,隻能處理一些雞毛蒜皮的瑣事。
起風後,一大爺將徹底被掃進垃圾堆。
王衛東的打算是借著這次選舉的機會,在四合院裡,拉攏一個鐵杆盟友。
劉海中這人口蜜腹劍,為人陰險,當做盟友的話,說不定轉眼就會被賣。
閻埠貴雖然是個小算計,卻沒有大毛病。
孰優孰略,一目了然。
這樣想著,王衛東走上前,拿起一顆黃豆,丟進了閻埠貴的盤子裡。
閻埠貴頓時鬆了口氣,王衛東靠譜!
劉海中卻是瞪大了眼睛,衛東兄弟,你可不地道啊!
閻埠貴的花生米,難道比俺的豬肉香?
...
兩邊的黃豆數量,一樣多,打和了!
沒等劉海中反應過來,閻埠貴就開始單方麵宣布。
“我現在宣布投票結果,閻埠貴,二十五票,劉海中,二十……”
“慢著!”
一聲叫喊,將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陰沉著臉,從寒風中,緩緩走過來。
看到她出現,劉海中跟閻埠貴心中均是一跳。
他們都忘了院裡還有個如同定海神針般的老太太。
劉海中甚至都忘了責怪王衛東。
萬一聾老太太投向閻埠貴,那還不如打和呢。
聾老太太在背後沒少說他壞話,怎麼可能會投票給他?
閻埠貴小眼睛中儘是喜悅。
前兩天,他和聾老太太私下交流過,聾老太太對他很滿意。
王衛東一臉平靜。
聾老太太這次算是友軍了!
等會她一定會讓閻埠貴認清楚,在四合院裡,隻有王衛東值得信任。
...
聾老太太很滿意眾人的反應,臉上的皺紋也抻平不少。
她雖然越來越老了,但威望還在。
平時不聲不響,那是為了攢能量,在關鍵時刻放大招。
聾老太太先是眯著眼,銳利目光,環視四周一圈,才慢慢的拿起一顆黃豆,冷聲說道:“老婆子我還沒投呢,你們急著宣布什麼?”
一聽她這話,不管是劉海中還是閻埠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聾老太太動作雖慢,但從她走向劉海中那個方向的時候,結果就已經注定了。
閻埠貴臉上頓時一片頹然。
這一次的競爭,他輸了!
閻埠貴恨得牙癢癢,聾老太太,你說話不算數!
他為了這一次選舉,足足貢獻出五斤花生米。
這下子,賠的底褲都沒了。
劉海中則是大喜過望,連忙給二大媽使眼色。
“哎呀,老祖宗,天這麼冷,您言語一聲,我讓光天背你來。”
二大媽也是個會來事的人,立馬走上前攙扶著聾老太太,各種賠笑臉。
聾老太太很是坦然地享受著這一切。
她投票給劉海中,並不是欣賞這個肥頭大耳的官迷。
而是因為劉海中有致命弱點。
人啊,隻要有弱點,就容易控製。
就像前一大爺,易中海一樣。
想到易中海,聾老太太深感惋惜。
這個她一手培養出來的一大爺,無論是品相,還是偽裝,都堪稱完美。
最後卻因為色迷心竅,被王衛東激怒,最終被攆下來台,自身難保。
想到這,聾老太太抬起頭,用陰冷的目光,盯著王衛東。
四合院本來很平靜,自從這個卡車司機來了之後,一切都變了。
賈張氏,秦淮茹,許大茂,何雨柱,易中海被關起來,雖然看上去是自作自受。
但聾老太太總覺得背後有人在興風作浪。
王衛東感受到聾老太太的目光,扭過頭,報以和煦微笑。
聾老太太心太急了,以至於她已經忘記了,劉海中和許大茂是一類人。
他們是可以為了自己,出賣父母兄弟的陰險小人!
也許用不了多久,聾老太太就會明白,她為自己掘下了墳墓。
...
劉海中笑得像是個大肚佛一樣,點了點頭後,便對著眾人宣布:
“現在我宣布這次院裡選舉的結果,劉海中,以二十六票的結果,險勝於閻埠貴的二十五票,因為劉海中從今天起,正式成為院子裡的一大爺,閻埠貴當選為二大爺,三大爺的位置暫時空懸,待來日再選!”
話音剛落,場內響起了一陣稀稀拉拉的鼓掌聲。
劉海中對此多少有些不滿,但因為心情正好,也就沒計較這個。
閻埠貴此時如同鬥敗的公雞一樣,壓根沒心情聽劉海中說了什麼。
如果不是當一大爺,那當二大爺還是三大爺,對他來說都沒什麼區彆。
就在劉海中宣布散場的時候,又有一道聲音傳了出來。
“等一下!”
王衛東翹著二郎腿坐在凳子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順利的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後,他才繼續說道:“既然選舉的事情已經結束了,我剛好有件事,想要兩位大爺幫著主持公道。”
劉海中聞言皺了皺眉,他心中還惦記著王衛東剛才把票投給閻埠貴的事。
閻埠貴正好相反,他記著王衛東剛才伸出的援手,強行振作起來,對王衛東說道:“衛東,有什麼事你儘管說。”
王衛東笑了笑,指了指自己那屋的方向,道:“我那門大家都看到了吧?相信也很多人清楚這個門是怎麼被弄爛的。街道派出所那邊已經出了結果,要易大爺負責修好這兩扇門。但這都過去多少天了?一直沒動靜。今天我就是想當著大家夥的麵,問一句易大媽,這門,你們是修還是不修?”
易大媽萬萬沒想到王衛東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發作,臉色頓時一片僵硬,過了好一會才道:“衛東啊,真不是我不想管。但我家的錢都在老頭子手上,我就算想修也修不了啊。還是等老易回來再說吧。”
“聽聽,大家夥都聽聽,這理由合理嗎?大冬天的,有多冷大家夥都是知道的,要不是屋裡還弄了炕,根本就沒法待人,我能等得起嗎?”王衛東攤了攤手,一臉的無奈。
眾人聽到這話,紛紛議論起來,彆說沒有門了,大晚上就算是打開窗,也能將人凍得不要不要的。
王衛東能忍受那麼多天,隻能說是年輕人,火力旺。
劉海中本來是想偏幫一大媽的,畢竟她剛才給自己投了票,而王衛東現在在他眼裡則是個叛徒。
但就這個情況,他還真沒辦法幫易大媽說話,不然估計這一大爺的位置還沒坐熱乎,就被趕下來了。
王衛東對於眾人的反應很是滿意,要他們在這個時候都還偏幫易大媽的話,那這幫禽獸可以直接挖個坑埋了。
眼看著易大媽已經說不出話了,王衛東嘴角微微翹起,道:“易大媽,我也不難為你,既然你沒錢,這門不修也罷,不過,咱們的位置得換一下,你來住我這屋,我搬去你那屋,這個提議如何?”
“王衛東說的對,既然不修,那就換一下嘛!”
“不修?我看是不想修吧!”
“誰知道呢?”
眾人的議論傳到易大媽耳裡,讓她大為著急,但偏偏又沒辦法。
真要跟王衛東換房子的話,那她就等著被凍死吧!
劉海中跟閻埠貴兩人相視一眼,誰也沒有站出來說話的意思,那易中海雖然下去了,但虎死威猶在,兩人多少有點顧忌。
眼看著為王衛東鳴不平的聲音越來越多,一直默不作聲的聾老太太坐不住了。
她是把易中海當孫子看待的,那易大媽就是她的孫媳,怎麼能看著她受欺負呢?
“小王,老婆子想跟你說幾句話,不知道你能不能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