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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捂住口鼻,再打開吧,沒事。”
秦朗的這番話給了蔡菲菲定心丸,她也不再猶豫,當即用長劍挑開紅布。
紅布挑開的刹那,顯露出來的是一具屍骨,準確的來說是木乃伊。
紅布上歪歪扭扭地寫著一行字“再前進者如同此人!”
看到這樣詭異的一幕,三人一時都有些默然。
紅布上的人看起來死了不久,是誰暗中殺死了這個人,又用這個人來警告他們?他們一無所知。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們已經被人盯上了,他們在明,敵人在暗,而且這個敵人的實力還不俗。
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秦朗,等著秦朗做決定。
秦朗望著這塊紅布,忽然笑了,他指著紅布對蔡榮說“燒了它!”
蔡榮見指的是自己,一時有些難以置信“為什麼是我?”
蔡菲菲見狀,沒好氣道“這一路上都是我們兩保護你救你,你總得發揮點作用吧?不然帶著你乾啥。”
蔡榮聽說,見是需要自己立功的機會,當即樂嗬嗬地過去,十指並攏,往前一甩,當即他的手上便燃起一簇小火焰。
小火焰掉到紅布上,當即便熊熊燃燒起來。
紅布燃燒的刹那,連帶著那具乾屍都燃燒起來。幾人都瞧見,太陽底下,一個瘦小的影子在痛苦的扭曲著,很快便發出慘絕人寰的慘叫聲,響徹山穀。
三人都默契地背靠背圍成了一個半圓,各守一個方向一絲不敢懈怠的盯著。
微風輕拂,陽光溫柔,山林裡有鳥鳴悠悠,有蝴蝶紛飛,有蒲公英飄過,一切,都是那般靜謐與美好。
可是幾人都能在這樣平靜的背後,察覺出不同尋常的氣氛。
等了很長時間,幾人都有點汗流浹背,巨大的緊張讓他們幾乎都忘記了呼吸。
就在這時,秦朗率先聽到了山林裡不同方向傳來的刷刷聲。
“快趴下!”
關鍵時刻,秦朗厲喝一聲,同時以最快的速度趴下。身邊的蔡榮和蔡菲菲見狀也照做。
就在他們趴下的同時,從四麵八方射來了不計其數的箭雨,要不是他們趴下及時,此時早已被射成了篩子。
“藏在暗處的到底是誰?說出名號來我們來較量,搞偷襲讓人瞧不起!”
“藏在暗處的到底是誰?說出名號來我們來較量,搞偷襲讓人瞧不起!”
“藏在暗處的到底是誰?說出名號來我們來較量,搞偷襲讓人瞧不起!”
……
秦朗喊了半天,始終無人答應。蔡菲菲靈機一動,抓起一塊巨石往前方扔去。
“叮!”
對方果然上當,從正前麵射來一簇暗器。
秦朗抓住這個當口,當即朝著前方轟出一記烈焰掌。
…
前麵的一切景物都暴露在視野中,對方已經逃了,隻留下一串冒著紅氣的腳印。
蔡菲菲視力好,她看到前麵的景象,當即道;“已經逃了,要不要去追?”
秦朗淡淡道“不用去追了,這是對手留給我們的障眼法,想拖延我們的時間。如果真是這裡的機關,我那一掌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蔡榮望望眼前,有些畏縮了,他遲疑道“那這種情況,還需要我們前進嗎?”
聞言,蔡菲菲給了他一記淩厲的眼刀。如果這眼刀能夠殺人,她早已將蔡榮淩遲一百次了。
秦朗聞言道“當然。這種情況,我們不能退隻能進。退的話隻會死的更慘。”
蔡榮現在是對秦朗形成了條件反射性的信任,隻要秦朗發話,他都下意識相信。
他當即拍拍胸脯道“我秦哥說的都對。”
當然,這話收獲了蔡菲菲一個很凶的白眼。
三人繼續前行,直到被一條寬闊的大河攔住了去路。
遙望岸邊,並沒有能撐著過江的船舶,也沒有小橋,繞著岸邊過去不知道要幾時。水流湍急,一塊小石頭掉進河裡轉瞬便不見了蹤影。遊泳過去也不是辦法。
正在焦急之際,蔡榮上前道“我有辦法。”
隻見他從貼身的衣袖裡掏出一條白練,往空中一甩,那白練立刻就變成了一條過河的小橋。
蔡榮又使出自身渾厚的靈力灌注在這白練上,讓這小橋更牢固。
蔡榮得意洋洋地炫耀道;“這還是我去年生辰時,女王陛下送我的生日賀禮,我一直珍藏著,沒想到今天有大用!”
秦朗了然,點點頭道“事不宜遲,快點過橋吧,免得節外生枝。”
三人聞言,當即相繼踩在橋上緩緩過了橋,一路上並沒有發生意外。
過完橋,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泥濘的沼澤地,沼澤地到處泥濘不堪,還有難聞的惡臭不斷從沼澤地裡冒出,令人作嘔。
“哥哥,我餓了!”
就在三人商量如何通過這沼澤地時,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從秦朗胸前鑽出,揉著琥珀色的大眼睛道。
突如其來的童聲將其餘兩人嚇了一跳,蔡榮膽子小,看到突然出現的雲核驚恐的問道“秦大哥,這,這該不是剛剛燒的那個乾屍吧?他,他,他纏上來了?”
蔡榮說著,還心有餘悸地朝著自己胸口的方向看了看。
蔡菲菲望見蔡榮那慫包樣,當即笑的前仰後合道“我現在知道你一身功夫傍身,怎麼還去當個麵首了。”
蔡榮傻傻問道“為什麼?”
蔡菲菲笑笑道“因為你慫。你連女人都不如,隻能依靠女人的保護。”
不得不說蔡菲菲,一張嘴巴毒起來,就沒有彆人什麼事了。
蔡榮聞言麵色黑如鍋底,剛要反唇相譏,被秦朗打斷道。
“你們二人還是彆鬥嘴了。想想接下來該如何活命吧。”
秦朗不愧是話題終結者,一番話說的在場幾人都麵色沉重,不發一言。
還是雲核又一次打斷了現場的沉默道“哥哥,我餓!”
秦朗這才想起了雲核都餓了好長時間了,他怪自己太過疏忽大意,剛想拿出之前的飽腹丹喂雲核。
被蔡菲菲打斷道“那個是喂貓的,給她吃這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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