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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然聞言,直接打開了絹帕,就見裡麵靜靜躺著一枚潔白的玉鐲,鐲身還隱隱能看到有東西跳躍。
秦朗在旁邊看到這些,很是疑惑道“你是從哪裡得到這些東西的?我好像從來沒有看到過。”
秦月笑笑道“是我的外租家那邊留給我的,我也不喜歡這些,用不大上,所以送給心然妹妹。”
秦朗和秦烈聽聞,眼裡都閃過一絲疑惑。
“心然,你好好躺一會,我送送他們。”
秦朗思忖了下,決定還是要在秦月跟前將事情問個清楚,於是跟唐心然道。
唐心然此時正沉浸在那個潔白的玉鐲的喜悅裡,聞言點點頭道
“好,送送他們吧。”
這邊,秦朗一出門便迫不及待地問秦月道
“到底怎麼回事,那些東西都是哪裡來的?感覺你的狀態也不對。”
秦烈也點點頭道
“這出手也不像你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還是說,你並不是秦月?”
秦烈眯眼望著秦月,一邊不經意地抬手摸向秦月耳後,那裡光滑如初,不像是有節點的樣子。
那是怎麼回事呢?奇怪。
“你乾什麼?”
秦月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羞澀道。
“咳咳,那個,我隻是想摸摸你頭發。”
秦烈被抓包,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好了,你們不要再貧嘴了。秦月,你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現在情況危急,耽擱不了多長時間。”
秦朗看到都這個時間了,秦月和秦烈他們兩個都還有心思頂嘴,有些無語地道。
秦月見事態緊急,也不再跟秦烈鬥嘴,當即正色道。
“這些東西都是我在你們兩身上發現的,當時你們兩都有些神魂不穩,我就幫你們收起來了。剛剛之所以那麼說,也是怕引起唐心然的心結。”
秦朗聞言有點震驚道
“我們身上的?你還記得當時的場景嗎?”
秦月點點頭道
“我和秦烈自從被傳送到秘境,就一直渾渾噩噩的,也出不去。就各處晃蕩。”
“那天我們走到了一個小鎮上,看到廣場上有人在耍雜耍,便擠進去看。沒想到旁邊的籠子裡竟然關著兩個人。”
秦朗聞言嘴角抽搐道
“那兩個籠子裡的人不會是我和唐心然吧?”
秦月接著話頭道
“你聽我說,我們剛開始還沒有認出來是你們,是秦烈大哥說其中有個人的衣服很像你的。我就仔細看了看,發現越看越像,另外一個五官非常像唐心然。”
“當時我問了那耍雜耍的老板,那老板說是他半道上撿來的。要換幾個錢家用,所以拉到集市上了。老板說隻需要三枚下等靈丹就能換你們兩個。我覺得就三枚下等靈丹而已,就買了你們,萬一還真是你們呢。”
秦烈聽到這裡,嘴角瘋狂上揚,壓都壓不住。
這秦月也真是敢講,秦朗那麼驕傲的人,要是知道他僅僅被人賣了一個半下等靈丹,說不定要氣成什麼樣子呢。
然而令他們詫異的是,秦朗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一臉凝重的說
“後麵呢,你接著說。”
秦月咧咧嘴,接著道
“把你們買下來後,我們就找了一處小院,就我們現在這座,給你們喂了凝神丹,你很快就醒過來了,而唐心然身體還很弱,一直沉睡著。”
“你剛醒來那會神誌不清,不是追著打雲兒,就是破口罵人,還跳進泥塘裡洗澡。”
“我們好不容易把你哄睡著,秦烈大哥幫你洗掉了你身上的汙垢,那些東西就是從你的臟衣服裡掉出來的。”
秦月怕秦朗聽到了要揍他,直接一口氣講完了所有的話。
“從我的臟衣服裡掉出來的?我那些臟衣服在哪裡?”
秦朗聽聞,本能地感覺到這件事有很大的蹊蹺。
“雲兒收著了,說要帶去幫忙洗一下。”
秦月攤攤手,眼裡有些疑惑。
“是有什麼問題嗎?”
此時,秦烈也察覺到了事情的非同尋常。
“來不及說了,你們進去看著唐心然,我去找雲兒。記著,不論誰敲門,都不要開門。我過來會用靈力給你們傳話的。”
秦朗來不及解釋,直接吩咐他們二人道。
“好,我們聽你的,你自己也當心點。”
秦月和秦烈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當即不敢遲疑,匆匆跑去唐心然的房間。
而秦朗則快步朝著雲兒住的地方走去,希望雲兒不要有危險。
秦朗一邊走,一邊心裡深深祈禱道。
此時,雲兒在廚房裡蒸著魚,在等著魚蒸熟的過程中,雲兒忽然想到秦朗的臟衣服還沒有洗,便將木盆搬到了廚房外麵,準備一邊洗衣服一邊看著魚。
然而,她剛一碰到那些臟衣服,裡麵就射出一道紅色的光,瞬間將雲兒包圍。
“啊,不,不要,請出去,我少爺馬上要來了!”
一道靈魂鑽入了雲兒的腦海,想要將雲兒的靈魂徹底擠出去,從而達到奪舍的目的。
雲兒也不傻,立馬猜到自己在經曆著什麼,當即用少爺交給她的方法奮力抵抗,一邊跟那個魂體恐嚇道。
“哈哈,這麼美的皮囊,還有這麼強的武魂,本宮賺了!”
奪舍雲兒的魂體絲毫不將雲兒的那點抵抗放在眼裡。
在它看來,那隻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的負隅頑抗罷了。
雲兒苦苦掙紮著,然而那抹魂體太過強大,雲兒隻覺得隨著自己的頭痛愈演愈烈,自己的魂體也正在被逐漸剝離。
雲兒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仿佛要飄起來一般。
就在生死攸關的一刹那,秦朗趕到了。
他看到雲兒的痛苦舉動,以及洗衣盆裡亂糟糟的舊衣服,瞬間就猜到了剛剛這裡發生了什麼,以及雲兒現在正在經曆著什麼!
“這位公主,作為公主還做出這麼下三濫的事情,實在讓人不恥!”
秦朗一邊明譏暗諷,一邊丟出一抹魂火。
這魂火是專門對付奪舍的魂體的,一旦觸碰到,直接會灰飛煙滅。
“秦朗,你給我等著!”
那抹魂體見自己的奸計不能得逞,當即逃跑。
秦朗望著逃竄而去的魂體,也沒有追。
他笑笑道
“隨時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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