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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沒看紅衣女子,而是警惕地望著四周,時刻戒備著。
“也好,我們快點走吧。”
紅衣女子顯然還對剛剛的景象心有餘悸,拍拍胸脯道。
兩人順著峽穀中的羊腸小道一路疾馳,路邊不時冒出不少溶液,呈放射狀噴湧而出。那些溶液似有劇毒,剛噴出一點在路麵上,就立刻將路麵腐蝕出一個大洞。
紅衣女子不小心碰了一點在衣服上,很快那塊衣服就被腐蝕成一片溶末。
“當心,這裡很危險的。我們最好趴著走,不然被這種溶液擊中,會變成白骨一具的。”
秦朗看著還在前麵飛奔的紅衣女子,好心提醒了一句。
隻是紅衣女子哪裡將秦朗放在眼裡,她不屑地道
“你一個在這裡路都不會走的人,瞎貓碰上死耗子撞上一個,這樣的好運氣怎麼會有第二次,還來指點我,哪來的自信?”
紅衣女子話音剛落,就見一團溶液倏然而至,險些擊中紅衣女子的臉龐。
秦朗見狀,連忙手疾眼快地將紅衣女子拽入懷中,猛然趴到在地,這才堪堪躲過一劫。
“嚇死我了,老娘差點就毀容了。老娘的絕世美貌啊!”
自秦朗見到白衣女子起,白衣女子一直都是一副端莊典雅的模樣,然而此刻的她形象全無,直接爆出粗口。
“你還敢貧嘴,剛才就應該讓溶液命中你的!”
秦朗看到女子如此,有點恨鐵不成鋼地道。
“好了好了,快趕路吧,晚了你小情人死了可不賴我!”
白衣女子聽聞,十分沒好氣地道。
隨著溶液的越逼越近,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匍匐下身子,一路蛇形向前。
大概爬了有三四公裡的樣子,紅衣女子突然停下,耳朵伏在地麵上一陣探聽。
“怎麼了?有什麼異常情況嗎?”
秦朗見紅衣女子神色嚴肅,也不敢大意,謹慎地問。
紅衣女子沒有說話,隻是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秦朗看見,當即保持安靜。
紅衣女子趴伏在地麵上探聽了好一會兒,又皺起鼻子輕輕嗅動幾下,這才道
“穀主這會不在,我們正好偷偷潛進去,不然待會穀主回來了,我們自己都很難脫身。”
秦朗聽聞點點頭道
“這個地方你最熟悉,聽你來安排。”
兩人暗中商量好了諸事,繼續行動。
就見紅衣女子水袖一揚,眼前景色變幻莫測,隨著波光流轉,一道水簾門從空中浮現。
紅衣女子此時也沒管秦朗,自己在空中翻轉幾下,直接從水簾門中進去。秦朗學著紅衣女子的動作,也側身而進。
從水簾門中進去之後,就見裡麵的景色和外麵的景致大不相同就見展現在麵前的是無窮無儘的花海,每一朵花上都有一扇極小的窗戶,從花朵上的窗戶外朝裡望去,可以看到很多人在裡麵忙碌。
有牡丹花,有芍藥花,有月季花,有玫瑰花……形形色色的花在穀中綻開,花香四溢。
剛從外麵炎熱的環境中進來,秦朗隻覺得渾身舒爽,心曠神怡。
“這裡麵都是什麼人啊,太小了,和外麵的世界大不相同。”
秦朗看著穀中成片花海,不由感慨道。
紅衣女子道
“這個你不必知道太多,你隻要知道真正的唐心然就關在其中的一個花房裡就足夠了。另外要告訴你的是,具體在哪個花房我也不清楚,而且我們隻有一個時辰的時間。若是一個時辰到了我們還沒找到,就隻能離開,不然我們就像這些花房裡的人一樣,被關在一朵花裡再也出不去。直到有一天化為花朵的養料。”
秦朗望了這片花海一眼,不禁頭痛萬分道
“這麼多花,起碼有幾萬朵吧,要在一個時辰找到唐心然,就如同大海撈針一般。你真的不知道彆的線索嗎?”
紅衣女子聽聞不耐煩道
“你這個人年紀不大,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還是不是個男人?都說了不知道不知道。我騙你乾啥?就這片花海我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要找就找不找就拉倒!我還懶得找呢!”
秦朗聽聞不怒反笑
“第一個這樣說我的人是你,怎麼,還想讓我給你證明一下?”
秦朗說著,大手將紅衣女子將懷中一帶,左手假意要去撕紅衣女子的紗衣。
“你乾什麼?”
紅衣女子吃驚,扭頭跳開,一刹那間鎮魂鞭已在手,直指秦朗。
隻聽一陣疾風從耳邊擦過,秦朗堪堪一躲,紅衣女子的鞭子差點傷到他耳朵。
“不乾什麼。好了,說正事,我倒是有個辦法能找到唐心然,就看你能不能配合我。”
秦朗一臉肯定地道。
“怎麼個配合法?”
秦朗一連兩次救了紅衣女子的命,紅衣女子也無形中將秦朗當成了自己的戰友。
“我想問一下,這些花房中的人能看到我們嗎?”
秦朗看了看在風中怒放的花骨朵,一臉凝重地道。
紅衣女子聞言望了無數花骨朵,眼神一一瞥過那些在風中怒放的花,一朵都不放過。然而她一連逡巡三遍,都沒能得出答案。
“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穀主這人一向疑心很重,很多事情都不會告訴彆人了,更彆說我了。”
秦朗點了點頭,對著離著自己最近的一個花骨朵自己觀察起來隻見還未來得及全然綻放的花骨朵中,有一扇半開的窗戶,裡麵隱隱看看到人影,但是沒有完全盛開的那些話看的清楚。
秦朗仔細盯著離著自己最近的花骨朵仔細看了看,突然計上心頭。
他喚出自己的天眼聖魂,仔細探查。
卻見在天眼聖魂的作用下,那些看不清楚的細節都完完全全呈現在眼前。隻是花骨朵中的人,卻像死了一般,一動不動。
想了想,秦朗拿出七星鞭,假意朝著眼前的花骨朵抽去,而天眼聖魂,則一動不動地緊盯著花骨朵中人物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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